红金的床幔遮了半边,珠帘垂落,一位俊美健硕的男人上身赤裸,被擒住两边手腕,抵在铺着红单的大床上。
“尼以,今天怎么不看着我?”旅者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圆耳朵,毛绒绒的圆耳长在外表成熟富有魅力的尼以身上,显得更色了,就像是穿着露点毛绒装的熟夫,妩媚与天真浑然一体。
“因为昨晚我操了你哥哥?”
尼以的眼睛望向旅者,也不说话,看上去兴致不高的样子,耳朵动了动,出卖主人。
“昨天问你要不要一块,你不愿意,你哥哥这个月回来几天,晚上差不多都被你占了,他在纵着你呢。”
“我不需要。”尼以的脸别过去,眼睛里愤怒在燃烧,手抓着床单发泄,他难道只能获得哥哥施舍的东西?从来都是这样,嫉妒的火在心里肆虐。
怎么更生气了?旅者疑惑不解,他只是想改善两个老婆的关系,好难哦。
“好了好了,不聊这了。”
旅者松开禁锢,手放在了一直觊觎的地方,黑皮大胸,奶头和乳晕都很大,仿佛哺乳过孩子的熟妇,乳肉下垂如水滴,轻轻推一下,便像水球一样晃动。
“痛。”尼以皱着眉。
已经很轻了,再让尼以喊痛只有一种可能:“你昨晚没有挤奶?”
尼以的眼神闪烁,手乖乖地捏住旅者的衣角,很明显这只大猫干了坏事,又别扭地不想说出来。
旅者惩罚地弹了下樱桃大的乳头,语带无奈:“不每天挤出来,涨奶会痛的,又不耐痛又不愿意挤。”
旅者的手顺着乳根往上收拢,尼以痛呼出声,弓着身体挡着不让手再动了,旅者取出一副手铐,把他手拴在背后,在尼以逐渐变了味的呻吟中,用大掌拍打揉捏两对柔软的大奶,只可惜两对蜜色的奶子都染成粉色了,还不一滴乳汁。
“怎么办呢?”旅者有很多可以轻松解决涨奶的方法,偏偏装作没办法了,让尼以去想,可已经情动的尼以能有什么好方法,挺着奶子送到旅者嘴里。
旅者看着晃动的两团奶球,叼了一粒奶子提起来,乳肉被拉长,随着吸吮左右摇摆,撞得另一边的奶子跟着摆起来。
尼以被自己的奶撞痛了,扭着身体想避开,却被撞得越来越狠不说,身后的手铐撞得哐哐响。
旅者松口,奶子直直坠落,尼以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冷气。
“宝贝,你喘得大声些,之前教你的该怎么叫床还记得吗,如果你叫的声音盖过手铐撞击声,我可以帮你快点排奶。”旅者在尼以耳边诱惑着。
被干狠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现在才是一场性爱的开始,尼以的性子有些别扭,怎么也说不出那样放荡的话。
旅者嗦奶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尼以的逼,明明已经操过许多回,只要休息个半天,被操烂操开的逼又会合得佷拢,就算里面还是松松垮垮的,如果旅者操进去时发现松了,会一边抽打尼以屁股,一边朝着里面的敏感点狠操,松垮的穴肉绞紧,和第一次操时没什么区别。
“不、不要摸了……”尼以的鸡巴高高翘起,休息一天又变嫩的逼被摸开,露出红色的小芽。
“不要摸什么?”
“不要摸我的逼了啊啊……要、要射了……”
“怎么总是记不住我的话呢,这里叫骚逼,整个狮族只有你俩兄弟有它,还不好好记住它的名字。”旅者说完掐住阴蒂往上一提,尖锐的叫床声都要穿透宫殿了,红单上被射了一滩滩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淅淅沥沥的淫水,直到鸡巴喷完,底下的穴还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宫殿外的喷泉都没这头骚狮子能喷。
“宝贝,把宫殿外的喷泉换成你好不好,你躺在中间,都不用人碰,光被来来往往的族人看都会喷水。”
高潮余韵里的尼以心思比平时更细腻,又觉得有点委屈,用头撞了下旅者的胸:“你怎么不让哥哥去,只会欺负我。”
旅者太冤了,只是说句调情的话,这只敏感的大猫又想哪去了,这时候说去尼以指不定更醋,说不去又像是故意欺负他,旅者哪个也没选,解开尼以的手铐,抓住他的手相扣,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
“欺负你是喜欢你,我最喜欢看你被欺负哭的模样了。”
“哦。”尼以心里空荡荡的,抱住旅者,主动用后穴吃他的鸡巴。
未做任何润滑扩张的后穴干涩,尼以吞得难受,泪流得更多了,旅者赶忙扶住尼以的屁股,在他受伤前推开,按在枕头上打他屁股。
“怎么能这样胡来,你后面不适合进入。”
“哥哥就适合了?”
旅者听到他声音有点闷,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