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桑控制不住散发出高频的信息素,这股高等级的信息素混着身体里无法释放的信息素,让社畜下面如洪水决堤。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侵蚀,她想让泽桑那滚烫的唇片不再只是擦边的摩擦着,而是将那红奶尖含进去,咬着它,玩弄它。
泽桑抬起头,她看着社畜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脖颈上还深深浅浅的牙印,她所尊重的这副肉体,这副带着那股早已消失的神圣的,味道的身体,居然自甘下贱的在她身下发情。
她心烦意乱,又愤怒又嫉妒,又恼怒又悔恨,她想把社畜藏起来,想把她高高的供奉在自己的庄园里,让她那对散发着初乳般的奶子,每晚都埋着自己的脸,她那张讨厌的嘴,叫着自己的小名,她干柴的四肢每夜都抱着自己入睡。
泽桑想要原谅,她是被迫发情的,Beta可以毫无欲望的度过一身,她会是个称职的替代品,如果……我给的足够多。
可……
“你的逼怎么可以流水?!”泽桑看着那处断断续续抽搐着喷水的地方,就发怒。
那本来是神圣的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是却……不……那里一点都不神圣!那里区别于Alpha的狭小,也区别于Omega的精致,可能也和别的Beta不同。
那处就像是被操烂了,早就被人操熟透了,红艳艳的两片蚌肉翕张开的,水光淋漓的淫靡,那里面的暗红的甬道,还自顾自地舒爽,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泽桑听到了自己心跳擂鼓般的声音,她手下的这两团小小的软肉,滚烫炙热地如同蒸笼里的包子,那股子燥热透过皮肉钻进她的骨头缝里,让她神魂游离。
恍惚间,泽桑猛地收回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都没吃你奶,都能高潮,欠干的骚货!”
泽桑那一巴掌可不轻,把湿哒哒的蚌肉扇翻了过去,盖住了大峡谷的幽红的内里,蜜水被扇飞了溅了几滴。
社畜疼得搅紧了下面,穴肉挤压在一起,快感又加倍叠加。
“这都能发情!被轮的烂货……”她说着又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扇在那被剥离在包皮外的小樱桃上面的,社畜爽得双眼翻白,她大腿往里想夹着什么,嘴里胡乱地说着。
“插进来……插……进来……什么都可以……”
泽桑被社畜那副陷入欲望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她的巴掌重重叠叠地拍打着阴蒂,社畜嘴里胡乱地浪叫着,她叫又长又响。
“婊子。”
“母狗。”
“骚货。”
说一句扇了一下。
只见那两条大丰腴大腿的中间,那被扇肿的红艳的逼,勾人的紧。
泽桑喉咙滚动间,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不想让社畜看到自己给她舔批的模样,于是脱掉了外套盖住了社畜的脸,不透气材质的外套,让社畜呼吸困难,但并不会让她窒息,反而视觉剥夺,而让感觉更灵敏,也让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完全掌控在别人的手上。
她的阴唇湿漉漉地被剥开,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了泽桑的面前,甚至在炙热的注视下,还微微地讨好般的翕动的,像是再说:欢迎品尝,虽然卖相欠佳,可味道很好。
“怎么这么贱?骚货……”
简直就像是地下城最欠操的妓女,廉价又骚,好像今天如果不是她被医生喊过来,谁都可以玩弄她的逼。
泽桑被自己的想法,气得整个脑子开始嗡嗡响。
“你就是这么勾引勒鸢的?!贱货。”她一巴掌又扇了上去,把那可怜的早就红肿不堪的凄美地折磨的更加可怜兮兮。
她一定是给塞拉斯那混蛋看了她的骚逼!
不,她根本就不用给塞拉斯看,在那天早上,在那个电梯里,塞拉斯是第一个插进去的,她把小Beta的两瓣阴唇玩的又滚又烫,她打着小beta的屁股,叫着她小母狗,小beta的腰扭得跟荡妇似的。
泽桑控制不住脑子那些阴毒的,肮脏的,恶心的想法,她埋下头,轻轻嗅了一下,除了带着腥臊味,还有股浓浓的初乳的味道,这个比所有Omega都丑的,不……比地下城被操烂的婊子的逼还丑还烂的逼,为什么……那么……香……
她的信息素暴走般的缠绕着社畜,如上万个情人般的呢喃,说着好喜欢好喜欢。
泽桑低头虔诚地吻着社畜两侧的大腿肉,一点点从大腿根吻到阴户,她的呼吸带着潮湿的滚烫的热气,泽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喜欢一个逼喜欢到去吻它,喜欢到宛如宗教狂热分子般的膜拜。
她又不是没见过其他人的逼,可她只觉得那就是人身上的一个器官而已,只是私密了些,肮脏了些。
即使是会所被圈养的最漂亮的Omega的逼,她也没有任何感觉,在遇到社畜之前,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无性恋,要是有个人曾经告诉她,你会在某一天,舔一个女Beta的逼,泽桑会杀他全家。
我疯了,我应该是神经病又犯了。泽桑想。
哦,那没事了。泽桑自我安慰。
这细致的舔吻,让社畜浑身发烫,她憋不住的喘息连连,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淫词浪语,可泽桑没有理会她,唇片舔着阴户,从耻骨那里慢慢往下,然后舌尖顶了顶阴蒂,用唇舌将包皮拉回,又将那小小的可怜的樱桃包裹起来,然后舌尖在细细地描绘着阴唇的形状。
泽桑发现社畜的阴唇不规则,一边大一边小,大的那边更淫荡,舔弄的时候,水会多一些流出来,而小的那边更敏感,舔弄的时候会紧张地收缩,整个阴户都会翕动。
她细细地舔着,去触碰,去描绘,去感受,去掌控。
她鼻尖全是那股腥臊初乳,那股浓烈的味道,让着泽桑飘飘,她沉迷它,像是沉迷罂粟,她玩了外圈的一遍,又开始周而复始的从阴户开始重新玩,她的鼻尖亲昵地蹭着阴蒂,将它顶的七倒八歪,等小樱桃颤抖着流泪告饶,她要好心地把它含在嘴里,唇舌抚弄安慰,她好像扮演着施暴者,又像是在拯救。
在这小小的,红艳艳的逼里,泽桑矛盾的可怕,她玩弄又尊重,挑逗又平复,刺激又安抚,让社畜的欲望高高吊起,又稳稳落下,社畜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了,她更喜欢刚才的侮辱,拍打和肆意的玩弄,那种赤裸裸的快乐,而不是现在这种。
她的乳尖尖尖的,娇娇的翘起,一副想要被舔弄的样子,她想要被又舔又咬……她的欲望快要让她的身体爆炸了!
社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铜柱地狱,她被小鬼扒光了衣服,捆在烧红的铜柱上,她的皮肉,经脉,血液都滚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