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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无双)邓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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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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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还被他喊得浑身发硬,用舌头舔过一遍后,也不用再扩张,握着自己重新勃起的肉棒就肏了进去。他肏进去的时候没忍住闷声说了一句:“刚洗过的,不脏。”

钟会闭上嘴,不理他了。他们又厮混了一个下午,弄得床单上也一片狼藉,钟会夜深了才穿上衣服,被邓艾送出了工地。

他回家,躺在床上,还觉得屁股疼。

钟会和邓艾的炮友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人关系还是停留在单纯的肉体层面,可肉体的亲密又总是很容易带来一些温情的错觉。

邓艾的工地附近是一个小公园,和他们工地属于一个商圈的规划,因为现在这边还没建完很荒凉,里面的树林又深又密。

钟会有时候来得早,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待着,邓艾就带着钟会从这片小公园里面穿过去,去对面的马路牙子上买点吃的。钟会觉得自己最近来得有些太频繁了,他来多少次都还是穿西装皮鞋,最多是休闲西装的程度,不会穿休闲服。休闲服他也有,但是休闲服显脸嫩,他不喜欢穿。他低着头,用皮鞋收尖的顶端去踢路上的小石子。

我来得太频繁了。

他再一次这样想,抬脚去踩邓艾在阳光下的影子。男人的影子没入晃动的树影之中,钟会上前拽住了他手腕,在邓艾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时,他眯起眼,对邓艾说:“我要试试在野地里。”

这个被他拽住的男人大概人生中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只是和男人做爱,邓艾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但他不怎么会有激烈的情绪波动,这一点惊异很快地从他的神情中隐去了。野战显然突破了邓艾的道德底线,但底线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钟会把邓艾拽到了密林里,把他推到了树上,让他靠着树干,自己在他的面前蹲下。男人的裤裆挨着他的鼻尖,里面鼓囊的一团,被束缚在粗糙的工装裤布料里。钟会深吸一口气,嗅到男人身上被闷得发咸的汗臭味,和裤裆里才有的一股骚味,他的脑袋被这股味道熏得发晕,后穴隐隐约约地开始发痒,骨头发软。在高楼大厦里每天从他身边经过的都市丽人们身上的香水味他从不觉得好闻,现在竟然觉得男人裤裆里的这股味道很好闻,可能是因为他真的是个欠肏的骚货。

他拉下邓艾的裤链,解开他的皮扣,拉下他的裤子,在看见里面那条深蓝色的破旧内裤时撇了下嘴,太土了。他从这条内裤里掏出了已经半硬的阴茎,仰着头,和低头看他的邓艾对视,张开嘴,慢慢含进去了龟头。

邓艾的手不自觉放在了钟会的发丝中,扶着他的后脑,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希望他含得更深。午后的风闷热,刮过他的皮肤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却冒出了一片细小颗粒,紧张流出的一身细汗在风中蒸发,让邓艾浑身都紧得像是被拉满的弓弦。他注视着这个还穿着西装的白领低头为自己口交,湿热的口腔勉强含住他的龟头,舌尖被压在柱身下动弹不得。那双仰头看向他的眼睛,褐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温情,却并不冰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里面勃勃跳动,他这样看着他,那丛火好像也就不可避免地烧到他的身上。邓艾的阴茎很快就完全勃起,钟会不擅长做这种事,还不会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换气,屯一会儿就要吐出来,用舌尖舔过龟头上的精孔。

他一边用手撸动柱身,玩弄底端的两颗圆滚滚的精囊,一边尽力将阴茎吃得更深。邓艾还在克制自己,他只当这个男人道貌岸然,真想抵抗,刚刚怎么会被他拽进树林?直到他觉得这根鸡巴够硬了,解开了自己裤子上的皮扣,站起身拉过邓艾的手,握着他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上,挑衅他:“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啊!”他说完上句话,尾音还没落,就被男人狠狠一拽,和他倒换了位置,自己撞在树干上,痛得叫了一声。两只粗砺大手握住他的西装裤连同里面的ck一起拽了下来,伸手揉弄他的屁股。明明是钟会自己先开始,当他一失去主动权,被他抛弃的脸面和顾虑就好像重新回到了他身上,让他脸颊开始隐隐发热,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

他的屁股被捏得又痛又麻,但这种充满性意味的动作,被男人掌控的感觉也令他情动。直到他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意识到邓艾在做什么,脸颊瞬间充血涨红,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邓艾钳住手腕压在背上无法挣开。男人还在继续打他的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不重却也不清,惩戒的味道比羞辱更重。从邓艾的角度看过去,钟会的腰被压得下弯,腰臀之间凹陷下一道弧线,在延续到臀丘时开始上扬。那两瓣屁股肉因为没晒过太阳,比钟会的脸还要白,软肉都堆在这里,一拍就一颤,暖白的肤色上浮现出一道叠着一道的红色巴掌印,在空气中被凉风吹了一会儿,就变成淡淡粉色,和新巴掌印的鲜红形成对比。

钟会叫喊:“你干什么!你这个!”

啪——!

又是一巴掌,钟会咬牙,没能继续骂下去。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虽然算不上是娇生惯养,却也一直被养得尊贵,家中父母从不屑于用这种下等人的暴力手段,而别人自然更不敢打他,谁能想到从小金尊玉贵的少爷第一次屁股上挨巴掌,是在一个被他当成自动震动棒的农民工手里?这甚至比他自己送上门来挨操还让他羞耻,一个是他自己的选择,一个是纯然地被侮辱。

他怎么敢?

可他咬住嘴唇,屁股上又痛又麻,不知道是不是肿了,下一刻那根鸡巴抵在他的后穴入口,里面的软肉又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起来。邓艾伸手碰了下肉穴的入口处,穴口翕张得像张饿了的婴儿嘴,又软又嫩,只等着被喂进一颗肉鸡蛋来。那个龟头又光又圆,可不就是像个土鸡蛋?他伸手拨弄了一下肉穴入口处的褶皱,探进去摸了摸尚且干燥的穴肉,温热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没有润滑和扩张,就这样扶着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通畅无阻,里面的穴肉虽然干涩,却早就被肏惯了,是个熟透了的穴,又热又软,含住鸡巴就开始自觉缓慢地分泌出淫水。

邓艾腰腹绷紧,忍着快感开始在穴内抽插,速度由慢到快,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尽根没入两瓣被他拍得发红的臀肉中央,只剩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坠在外面,快速拍击着臀肉,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钟会的双手扶在树干上,却还是被撞得不停向前,他胸乳顶端的乳头已经开始充血,在衬衫下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下一刻被从背后环过来的男人捏住。那颗乳粒被男人粗大的拇指和食指捏在指腹里,小得像颗红豆,向外拽拽,也因为青年胸膛单薄,乳肉平坦得近乎没有,拽不了多远。邓艾直接将手从下摆处伸进了钟会的衣服里,双手覆盖住他的胸部揉捏,虽然平坦,男人身上的乳房还是要比其他地方要软,捏起来很舒服。

钟会的鼻腔里哼出呻吟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身体里嵌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带来的异物感是如此鲜明,让他无法忽视,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犯下的淫行。他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野外。这一片地方虽然荒凉,但并不是不会有人经过,附近工地的工人们,对面马路上的小贩,都有可能从这里走过。虽然不一定会进树林里来,但他的心神还是紧绷着,害怕下一刻就听到人声或者脚步声。他越是紧张,穴里的水就流得越多,敏感的穴肉每次被龟头碾开,都会感到一阵酥麻。这种快感像是吸满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的灵魂拉得不停下坠,越来越多的快感不停伸出手拽住他的四肢,欲望带来的堕落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第一次,他可以主动送上门来和男人打炮,然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他会主动勾引男人和自己在公园里野合。

钟会无法去想更多,他的乳头被捏得又痛又肿。可是这疼痛现在也取悦他,也变成那些拽着他无法离开欲海的触手之一。他摁在树干上的手指已经被蹭得发红,脸上也是糟糕一片。汗水、泪水,一起粘糊糊的留在他发红的面颊上。他现在顾不得去擦,于是这张脸一看就已经被欲望填满。

树林外的不远处就是小路,钟会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和谈笑的声音,似乎是有一群工人从工地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大声的说笑。他浑身一颤,小腹抽搐,穴肉绞紧,紧张得浑身都在冒汗,性欲和害怕交替着在他的血管里涌过,使他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欲望的粉红色。他压低声音,伸手去拍邓艾的手臂,低声喝他:“你还不停下!”

邓艾没有理他,反而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钟会只能急得呜呜出声。随着人声越走越近,他连呜呜出声也不敢,只能任由男人用那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玩弄,在他的嘴里拨弄出肉贴着肉的水声。那个塞在他体内的鸡巴还在一下接着一下地挺动,每次只抽出去很小的一节就重新撞进来,力道又深又重,将所有试图阻挠它的软肉全部毫不留情地肏开,肏得变软、出水。快感如潮似浪,钟会的鼻腔里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声,那些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极近的地方。终于,在龟头狠狠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时,钟会一下子达到了高潮,阴茎射出精液,一部分射到了树干上。,顺着粗糙的树皮向下流,一部分甩到了他自己被脱到一半的裤子上。

可是这一切还未结束,邓艾还没有射出来,钟会就只能继续被抛在快感带来的浪潮之中。粗大的阴茎继续在钟会的后穴里冲撞,每撞一下,前面的那个属于钟会自己的阴茎就射出一股精液,直到射无可射,只能涨红着龟头可怜兮兮地打着空炮。高潮中的穴肉绞得比刚刚还要紧,钟会的耳膜被鼓动的血流冲击得嗡嗡作响,再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忘掉了所有世俗带来的顾虑。那些渐渐走进的男、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都不再存在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大脑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剩下的主宰他的身体的只有快感。这具身体变成了世界上最不知餍足地一只淫兽,穴肉疯狂吸吮着那根正在肏他的鸡巴,想要从里面榨出精液。

邓艾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他压在钟会的身上,最后冲刺数百下,抵着穴肉射出了精水。那些男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树林里的异响,走近后又渐渐走远,直到不再能听见他们的谈笑声。邓艾缓慢地将自己的阴茎从钟会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没有带套,无套中出在穴肉里,被肉穴含住了一部分,更多的顺着暂时合不拢的穴口缓慢地流了出来。这里原本就已经被钟会流出的淫、他们两个人的汗水弄得一片狼藉,现在这些液体里又新添了男人的精水,顺着钟会的还在打颤的大腿内侧缓慢向下流去。钟会还没有缓过神来,邓艾刚一松开他,他双腿一软,扶着树干跪在了地上,身体还在颤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

……刚刚太刺激,他怀疑自己会上瘾。钟会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教训,被欲望充斥的脑袋里连后怕也不记得。邓艾还站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他们现在是共犯。谁都无法指责对方的堕落。他将钟会当成鸡巴套子使用,钟会又何尝不是将他当成自动震动棒?他们谁也别指责谁比较好。

“还去买东西吃吗?”邓艾把钟会拉起来,问他。

钟会拍开了他,低头拿出纸巾胡乱擦了擦,又垫了两片在内裤里,才提起自己的裤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缓了缓语气,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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