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西门庆已爽得恨不得死在武松身下才好,哪里还在乎菊穴疼痛流血,那等控制人情欲的药是好东西,若尝过了便是外头天打雷劈,身上被人刀割捶打都是极不在意的。
武松乐得对西门庆下手,也不管肉茎上头沾了血,血越流他便愈发兴奋,每用力顶撞一下大官人屁眼,浓精欲水混着血水飞溅喷出,染着两人耻毛髌骨红辣辣一片。
西门庆全然不晓,只要武松往后稍退,拉扯他肉肠内壁的大家伙摩擦到凸起的点儿,他便嗷嗷叫不许出去,顺着势头前前后后的撅着屁眼凑上去。
“二郎莫走……我还不爽利……哦……好痒……操深些……唔……”
便是西门庆摇着臀朝武松摆弄肏干,手握着血渍渍肉具捉撸玩弄,仍觉不够过瘾。
他原是欢场惯会玩的人物,风月的老手,比之武松这等刚正板直汉子浪荡不知多少。
正当武松埋头全力干他菊穴一门心思要玩烂它时,不想西门庆急不可耐抓着硕大阳物自个儿转过身来,随着他动作一扭一躺,武松邦直强硬的肉茎‘啵’的一声弹跳出来,带出一股子血水,顺着柱身流到武松两颗来回晃荡鹅蛋大的肉球上。
虽知道西门庆眼下什么都听不进的,武松依旧睁眼骂:“不识时浊物!敢胡乱摆布我!敢情我干你不爽要翻天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待武松动手强塞肉物入菊穴,却被西门庆一杆子扯住他手腕往身上带,扒拉着将血淋淋肉物送他手掌上,两腿缠上武松腰杆,俨然如城门外野母狗求欢的贱样儿。
“二郎快帮我……用力些啊……快哦……我却不能够用劲儿……哦哦……快……”
说话时,西门庆已握着武松阳物往湿哒哒菊穴上戳,小半截已入洞,又拉武松的手抓他的肉棒子,一上一下求着帮纾解。
武松暗骂一声婊子娼妇养的,顺势入洞狠肏弄几回,手下更是用力,不带一丝轻缓,这却是西门庆心下渴望要用力些。
武松略一思忖,见那把匕首还丢在边上,随即操在手上,另一只手依旧给西门庆撸着高挺硬邦的肉物,刀尖依旧对准西门庆。
且不是要杀他,那尖尖的亮晃晃的刀抵在西门庆脖颈上,随着他摆动瞬间划出一道血痕来。
异样的疼痛让西门庆乍然显出一丝丝清明,瞳孔聚焦在不到半尺的武松面上,张了张嘴,却被武松更加用力地肏干散了魂去。
武松感受胯下阳物骤然被绞紧,便知西门庆方才变化,不觉整根整根越发狠厉尽没入,不过三两下便收了西门庆的魂似的,再生不出其他心思来。
武松嗤笑一声,握着刀尖往下,一道一道在西门庆身上划出血痕,不轻不重,刚好有伤痕却不伤身,看着恐怖罢了,只是血是不少流的。
他可太想看看等西门庆醒来,看到自个儿身上这副尊荣破败的模样,该是如何愤怒惊惧。
他要慢慢折磨这厮,一点一点让西门庆吓得胆魄才好!
思索间,武松眼眸微眯,握着匕首朝西门庆大腿上划了一刀,力道控制得极好却能泄心中那股子怒火。
眼见身下人大腿那处皮开肉绽,西门庆依旧不明所以上下抖动,只身子依本能微微颤抖,菊穴紧得不可思议,绞着武松尾椎骨那里发麻,腿上发软,眼看就要射出浓精来。
武松将刀一扔,挺着腰不动,那肉柱自然是留在西门庆体内也不操干,只是西门庆早已熟稔,便是武松没得动作,他也能抱着武松来回干的。
只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西门庆就着武松硕大强劲的肉物已泄过三五回,真真从头爽到脚,神台渐渐清明起来。
武松被他磨得要不的,额上青筋直冒,汗珠子滴滴答答顺着下颌流,在西门庆最后射的那会,终是忍不住了,使出打虎的劲头往西门庆身上猛干百来下,最后滑腻腻肉柱抵着菊穴深处一阵抖动,暴涨浓精全交代在西门庆身上。
又听了三四吸,武松毫不留恋将半软肉物拔出,白灼黏腻精液紧随着打菊穴内喷涌出来,西门庆抖着身子白眼直翻,不知天地为何物。
武松随意擦干净身子,穿好衣裳,看也不看榻上那摊烂穴软肉,转身就走,恰逢几道人声往角门那处传来,遂几个翻越出了梨香院,往紫石街那处去。
武松前脚刚走,后脚玳安与来保打角门进来,后头跟着个院里管事,不住打叠作揖,说些好听的。
来保年岁长些,也随西门庆在外头走动,比玳安老成持重,也更有脸面头脑,劈头罩脸骂玳安:“娘打发你来寻爹,你倒好,吃酒上了姐儿床榻,也知个轻重!等回府了,我准要告娘知道,仔细她打折你这烂根!”
玳安吃的脸儿红红,知道误了事,也不敢辩驳,府里头三姨眼看要没了,他要是叫迟了爹,等爹得了闲,还不知怎的打骂他哩。
“哥哥勿恼,我知道了,往后再不敢了,”玳安说着,生生咽下到了嗓子眼的酒嗝,几人来到屋檐下,听里头依旧咿咿呀呀有些动静,端的以为西门庆还在与人挑弄,不敢打搅。
原来武松走之前,自己是爽了又爽,西门庆的药性还未过,总算有几分清醒,等外头人到时,已能说出话了,只是身上疼得要不的,动一下便要了命似的,只得停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