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须知武松且是与西门庆那厮混弄过,二人疾风骤雨般过的手,武松早不是雏儿,说来也上道的,胯下那肉茎被落雨吃弄得舒爽不已,魂儿飘飘,不定那时就射了。
“啧……咕咕……嘶……”
武松耳边听得恁般搅弄声,下意识收紧精门,屏住呼吸,任是不敢多动一下,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虎目更是不敢看赵昱,只死死盯着眼前一壶酒,手里攥着酒盏,全握在掌心。
“嘻嘻……果不愧是一条好汉,恁的厉害,我兄弟两个都耐不住你了,”落星放下武松一只手,转到几步外春榻上,扒开衣裳往上头一躺,圆圆的眼儿直勾勾盯着武松。
武松猛然瞪大眼,瞧见落星握着他胯下粉嫩干净的阳物,一来一回逗弄,不时在边缘褶皱撩拨,就这么看着,武松呼吸急促两分,原来身下的落雨竟和落星一般,一同样手段拿捏他下身,明明落雨背对着落星,他兄弟两个怎么会知道对方要怎么套弄的?
“嘶……哦……慢些……”武松晃晃脑袋,头皮都要炸了,不仅身下人以嘴刮擦他柱身边缘,激得他眼儿一阵阵冒白光,更有眼前脱光的男伶刺激非常,以跪趴姿势张开俩白生生的腿对着他。
“嗬嗬……”武松微微闭眼,微张的唇吐出白气来,他不知道赵昱要如何惩罚他,若是他一直不射,这双生胎兄弟既是难得调教的乖巧人,想来赵昱不会真拿他们如何。
武松只得赌一把,自打救了赵昱之后,种种事由显得怪异非常,他不敢轻易行差踏错,眼下死守精门,凭他如何舔舐茎身就不射,看他待如何?
武松才如此一想,胯下那张嘴儿像知道他念头似的,只含着他的玩意儿不松口,舌头便是有钩子一般把他柱身紧紧勾住,舔着柱头上马眼大的孔不住地吮吸,直把武松吸得后槽牙都要紧,咔擦一声掌心握着的酒盏立时碎成片,浓浓的金华酒流淌开来,洇湿桌面,滴滴答答落到武松脚边。
“哈!想不到武松你恁的不知怜香惜玉,这俩倌儿要是没了,多可惜不是?”赵昱舔了舔嘴角酒渍,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牛皮鞭子来,往手上松了松,眼神一冷,直朝春榻上落星身子招呼去!
啪——!
“啊!!!!”落星倏地一声惨叫,薄如蝉翼的衣裳瞬时被皮鞭抽得稀烂,光洁白嫩的背上显出一条触目的鞭痕来!这也就罢了,那头桌子底下正吃着武松胯下肉茎的落雨,同样惨叫出声,后背俨然也有一条血淋淋伤痕出来,这一下,落雨没控制住,差点把武松那硕大硬挺的阳物一整个儿深喉吞下,绞得武松后腰发麻,浑身肌肉紧绷,马眼儿淅淅沥沥溢出阳精来,眼看就要射了。
“唔……”武松深吸口气,撩起眼皮往赵昱那处瞧,哑着声儿道:“王爷这事为何?”他原是端坐着的,低头也只能瞧见落雨半颗脑袋,哪里知道这兄弟俩一人受伤,另一人同样会伤的缘由,更遑论一个爽,另一个同样舒坦的妙处。
赵昱无声一笑,将那席面往边上一推,露出桌底下那半遮纱衣的男伶落雨,才掉出来的肉茎又被他吃进嘴里,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恁大个粗长硬挺的物事,饶是他要张开嘴儿才能彻底吃下。
“这!”
武松一眼看落雨背上伤痕,再看落星身后一模一样的位置,满眼不可思议。
赵昱随手一丢皮鞭,朝落星招手:“乖孩儿,你过来。”
落星忙跪爬到赵昱跟前,媚笑道:“主子,奴在,奴那处难受着,求主子垂怜罢……”说罢扭着臀往赵昱两腿间蹭,没得赵昱的命令,他又不敢上手,可怜见的。
赵昱瞥了武松一眼,拍了拍身下人的臀,略得意道:“你不知道,这俩个可是我费了许多功夫才寻来的宝贝,但凡他们当中一个伤了或者死了,另一个也决然跑不了。”
又道:“同样的,我若在他身上让他欲仙欲死,你胯下那个怕是更要浪叫起来了。”
一时听得这话,武松顿时头上警铃大作,这话说与他知道却是为何?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