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官人饶他一回罢?弟弟是无心的,您大人有大量……啊——!”落星还带替落雨求情,不想被西门庆抬脚照着胸口一踹,把人踹翻在地,落星一声惨叫,倒向一旁,胸口挖心的疼。
“哥哥!”落雨惊呼!
“我让你说话了?没大没小贼囚根子!我不开口倒有你说话的地儿?”西门庆喝骂道,转而同样踹了脚落雨,骂他:“好娇态淫妇奴才!如何今日见我又不敢说了?凭白哄他操你来?端的什么东西!”
落星不敢闹,挣扎着依旧跪好,落雨却眼儿红红,燥着脸看西门庆,强辩起来:“我两个是安王殿下赐与武二爷贴身伺候的,虽说娼门贱户,比不得大官人地方上有名有姓,可也容不得你作践!若是把我与哥哥怎的了,我便是一条命不要也要往殿下跟前告上一告!!”
落雨虎着脸,面色涨红,可惜才说完,又被西门庆当头罩脸一巴掌甩他脸上,直把他闪得头一偏,嘴角顿时溢出血丝来。
“你敢打我!!”落雨抓闹着叫嚣起来,“怪狗才,休要猖狂!自古‘苍蝇不钻那没缝的蛋’,他若不想干我,我还能强他不成!!你不干拿他撒气,就强用在我身上!欺负人怎的?”
“弟弟别说了!”落星忙打住他的话,生怕西门庆用些手段,那时是谁都没法儿救他。
西门庆冷哼道:“好伶俐口齿!才近他身操弄几回,当真以为能立住脚了还?你爹我这就让你瞧瞧我怎的欺负人!”
“来保!玳安!”
外头接连应了两声,二人跑进门来。
“去!把小贱骨头给爹绑了!带走!”西门庆使唤俩贴身人要绑落雨,落星在他脚边一个劲儿求情,扯着裤脚不让走,西门庆恼了,对着他又是一脚,喝道:“小奴儿威胁我怎的?莫说你们是安王赐下给武松的,我就是玩死你两个,安王难道还跟他置气不成?我管你恁多!带走!”
若是往时西门庆多少会顾着大局,对上是万不敢暨越的,可他才与武松分别多久,就有旁的人要与他抢人,他哪里肯被别人吃了武松身子,他尚且还不过瘾!
自然西门庆不敢也不想与武松为难争辩,只得那这起子不要脸的娼妇戏子出气,盘算着往后还要紧紧缠着武松才是,最好夜里伺候爽了,看他还肖想旁的人!
来保玳安一左一右把落雨扒拉出去,西门庆落后两步,踢开落星骂道:“好生给我待着!等武松回来你该知道如何与他说,但凡他知道一点儿,就都在你身上!”西门庆自是要寻个去处收拾落雨,只把落星留在这处等武松回来,免得武松看出端倪,他不好交代。
落星知道没得办法说服西门庆,只哭求道:“大官人千万留我弟弟一条贱命罢,奴往后定好好教他行事,再不敢恁般说话了。”
西门庆冷哼一声,也就走了。
话说武松出来驿站已很有些时候,到安王府谢恩时,门房说王爷外头吃席未回,且请武松进来等。
武松想着过两日左右要来住,权且改日谢恩不迟,想西门庆在驿站候他,又匆匆赶回。
武松回来时,落星重新收拾停当,净面梳洗,又置办一桌酒菜,打外头叫了班唱的妓子来,专等武松吃酒听戏,不想武松快去快回。
落星身上不断显现伤口,不时溢出血,他忍着疼,忙换了身大红艳丽长衫,扬起笑脸迎出去。
驿站后门有座小柴房,边上栓着驿站常使的马,底下一溜喂漕食的长条盆子,那几匹矮脚马,不时打起响鼻,马尾晃荡,硕大的马头不时往半掩的柴房里瞧,一声声惨叫打里头传来。
“啊——!”
‘啪!啪!啪啪!!’
“啊!你个混球儿!嗯——!有种你打死我!啊——!”
‘啪——!’
“哼啊——!我今日晦气!惹的走来平白地恁一场儿!啊!你、你不知好歹!啊——!我洗着眼儿,看着主子奴才长远恁硬气着,只休要错了数儿!”
鞭子声不停地抽,鞭尾带起屋顶茅草,不时落下几根,里头夹杂着落雨哭喊叫骂,直把西门庆骂的头顶喷火,下手越发狠厉,恨不能当即就抽死这不知廉耻的奴才!
“呸!你自骂!今日我且狠操你一操,看你还能不能开你糟烂的嘴儿!还敢在武松跟前卖弄!”说着,西门庆把皮鞭往后一扔,扯开裤腰带,垮裤一脱,转到落雨身后,掰开那被他打得血肉模糊,衣裳早烂成条的臀儿来。
“你、你你敢!!你休要弄我!你——啊啊啊!!……”落雨最后一声惨叫,菊穴被冰冷硬挺的物事直插到底,疼得他额头上豆大汗珠如雨落下,紧接着眼前发黑,脑袋一歪,人彻底晕过去。
西门庆见他晕死了,依旧不停手,原来他身上带着玉石做的阴茎玩意儿,五六寸长,足有女子手臂粗细,他原想着与武松恩爱时,拿出来两人慢慢互弄着操干,多少乐趣不是。
眼下落雨不知死活敢勾搭他心尖尖的人儿,这东西便趁早用恁个伶儿身上,且知道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