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
“嘻嘻,二爷真乖,喜欢奴这般么?”落星又亲了亲他,似蜻蜓点水,又似穿花拂柳的亲昵。
“星儿。”
“嗯,奴在……”落星欢喜极了,从刚开始浅尝辄止,到渐渐与武松唇齿咬在一处,他也不过仅仅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曾经在王府跟着嬷嬷学伺候人的功夫,他们兄弟俩是其中佼佼者,嬷嬷曾说,他们两随容貌相同,初看弟弟让人欢喜,因为落雨身上有一股想让人摧残的生命力,而他不同。
落星依旧记得嬷嬷曾亲口对他说的话,“只要你愿意,没有男人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只要你肯用心勾引他,引他入最深的坑,落到你精心编制的陷阱里,哪怕天底下最硬的汉子,也能在你身上化成烂泥。”
落星记得教习嬷嬷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件杰出的作品,还说他是她这辈子遇见的最有天分之人,只要把那份收服男人的心拿出来,天底下就没男人不心甘情愿做他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
浴桶热汤,两具赤裸的身子搂抱一团,唇齿相交,口涎流唾,翻动的身子荡起水花,溅落了一地湿润。
落星吊在武松脖子上,两腿跨上他的腰间,主动去勾缠武松,灵活的舌头扫过他的唇齿,红唇轻啜慢舔,摄人心魄的技巧把武松亲得嘴儿发麻,又不舍得放开,更越发搂紧了眼前之人。
‘啧啧……啧……’
吃口齿的声儿越发响了,就在武松按着落星的臀儿,往自个儿身下压的时候,落星笑嘻嘻躲开武松的手,小嘴儿也离了他去。
“星儿……”
“嘻嘻,奴伺候二爷,您莫动,”说着把武松手臂搭在桶边,推他往后靠,堪堪枕着脑袋,一高一低看着对方。
落星膝盖往后一滑,矮着身子舔弄武松喉结,手儿更是握住武松胯下肉根不放松的套弄,把自个儿伺候男人的功夫用上了。
“星儿……”武松已然飘飘然,声音嘶哑,不知今夕何夕,方才那一吻,把他吻的魂儿放飞,他从不知道与人亲嘴儿,还能这般爽利,与西门庆亲吻时的凶狠,落雨亲时的生涩,落星这般吻着的,才是真真折磨人,越亲越爱的。
“唔……”
落星用嘴儿在武松身上游走,半吃半咬,含住胸口两点,舌头打转,如此来回几下,把武松吃的脑袋发昏,两眼望天,舒服的了不的。
“二爷,可舒服吗?”落星半趴在武松身上,低低问了句。
武松笑笑,大掌抚着落星粉面,由衷道:“倒是辛苦星儿,我竟不知你还有此等能耐。”
落星又笑了,粉面像炸开的秋日红莲,促狭一勾眉:“奴还有更能耐的,与二爷试试。”
在武松震惊的眼中,落星整个沉入水中,青鸦发丝一点一滴被浸湿,最后完全湿透,他的脑袋凑到武松胯下,就在水中张开小口,将武松那根早硬得发疼的阳物,深深吃进嘴里。
就在这浴桶底下,武松感觉到落星似乎完全将他吃进,舌尖来回舔着柱身,不时刮搔着顶端张开的马眼,吃得没有一点为难,很尽兴的模样。
这可是水下!恁个小家伙竟能做到这般!
武松一面兴奋至极,从没有过这般极致快感的在水下就有人与他吃肉茎的体验,一面又担心落星被呛着灌水可怎的好,生生止住往上挺的姿势,再回过神之后,强硬的把落星给拉出水来。
哗!
落星顺势松了吃肉茎的嘴儿,冒出水面,大半桶热汤哗哗作响,不少荡出桶外,地面更湿了。
“二爷?”
落星巴巴看着武松,长长的羽睫无辜地瞪大,似乎奇怪武松为何这般做。
“你不用这样,会淹着你,”武松瞧着落星发丝散乱,滴着水粘在身上,没来由一阵心疼。
落星轻笑一声,朝武松丢了个媚眼::“二爷是担心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奴没事,以往也曾尽心学过的,定伺候二爷舒服。”
如此说完,落星再没入水中,一面握着武松泡得热烫的肉棒,小嘴儿吃咬起来,睡上挺起的臀恰落入武松的眼,观感触感双重刺激,直让武松身子紧绷,心肝乱颤。
武松拳头握了紧紧了松,看着水下卖力吃他的落星,挺了挺腰,在他担心落星时,那人又浮上来换气,亲亲他的身子,再沉下去。
如此五六次,小嘴儿吃得武松耐不住,咬紧后槽牙,再落星再次沉下去时,扣住那颗脑袋,狠狠撞了十来下,浓浓的阳精激射而出,就着水里射进落星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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