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颇为得意,笑道:“有二爷在,他自然不敢为难我,说来还托了二爷的福。”
既然无事,武松且就放心,末了还叮嘱一句,“旁的事好说,你在这里,权且要受着点,待……待事儿完了,咱们便走。”
这话武松说的有些虚,完了事,也不知几时才能够。
这不,落雨听他说,嘴角翘了翘,话里意味深长,“二爷说的事,何时才能结了?”
“我本不该问的,你也不必说,左右已经在这了,都听你的话便是。”
武松目送落雨离了院子,往后一阵子,不管武松在或不在身边,蔡鲲像是故意要找落氏兄弟难看,想着法儿的让他兄弟两个在跟前端酒倒茶伺候,十次有八次是要落雨来的。
武松见他们不曾受责罚,多注意个两三回,也就罢了。
这日武松又往安王府走一趟,不说上回赵昱三言两语打发了他,这几日风平浪静,早过了赵昱约定的时间,蔡鲲依旧好好活着,也不见赵昱寻他事。
武松放心不下,还得来王府探探究竟,难说不是想求个情。
赵昱见武松眼中忐忑,有心吊着他不说,指着一旁道:“你坐下,与我说说话。”
“看你神色舒展,想必在蔡府过得不错。”赵昱似玩笑说了句,随手给武松斟茶,推到他跟前。
武松呐呐不言,终究放下茶杯,“王爷,某对不住,这些时日我与那蔡鲲交往,他实不是……”
“诶!你不必说,我都知道,”赵昱似乎不想提别的话,只想着武松随意说些,又是斟茶又是吃点心,当真两人是多日不见,纯叙旧一般。
武松拇指摩挲杯沿,不知怎的心头烦躁,总觉得有事发生,他不禁想起远在清河县的哥哥,前两天才来信说一切都好,该不会有事,那到底是为何?
武松饮了口茶水,味道极好,是他平日惯喝的,“王爷费心,这茶是阳谷县来的罢,说起来也许久不曾回去。”
“你想家了?”赵昱摇着扇串,“那你便回去,想也不想?”
武松手一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