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
夏天的衣服很单薄,数来数去也不过是T恤和短裤,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法式的三角文胸只不过是两片薄薄的绸布而已,那男人都懒得动手脱,直接往上一推,迫使饱满的胸脯弹出来。Cybele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求饶。
但Voldemort置之不理。他恶狠狠地把Cybele摁在落地窗上,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
冰凉的玻璃刺激着敏感的乳首,浑圆的乳肉也在玻璃上被紧紧压着、一定变了形状。脸在玻璃上重重撞了一下,疼得Cybele红了眼眶。看着对面的碎片大厦熙熙攘攘,不知有多少游客拿着望远镜看着自己的丑态,泰晤士河从脚下湍湍流过,车水马龙间,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只有自己这么不堪,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般被玩弄揉搓,她委屈极了,闭上眼承受,小声反抗。
“你要违抗你的主人吗?”
Voldemort冷淡地讥讽她的反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缓,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从背后一点点进入她。
喜欢公事公办?那就公事公办好了。
虽然生气,但Voldemort到底没有让别人看真人版情色片的爱好,玻璃窗是早就施了魔法的。从外面看进来,这里一切正常,风平浪静——这个魔法他用得驾轻就熟,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也用上了同款。不过,这就没必要让Cybele知道了。
Cybele难过极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不再被他疼惜怜爱的心理准备,虽然想好了只作为一个普通的追随者跟在他身边,为他效力,但这样被当做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还是让她又羞耻又委屈。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开狭小的入口,那里干涩又紧绷。敏感的嫩肉被屠戮式的磨碾,Cybele疼得眼冒金星,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不要了……好疼……”
她啜泣着乞求。
回答她的是更残酷的肆虐。
疼痛是相互的。干涩的内壁摩擦着阴茎,让Voldemort的动作也缓慢又僵硬。
“疼就对了。”他喘息着狞笑,“疼才会记得。”
哪有这样的……
Cybele努力放松了身体容纳他的进入,但心里的委屈却越来越汹涌。就算是黑魔王也不能要求女人随时发情等他上吧……好歹要用点润滑液呀……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也没有前戏,或许这才是黑魔王对仆人的真正的、该有的态度。他理直气壮地把万物踩在脚下,她又算什么呢?
奴仆是没有资格要求快感的。
Voldemort终于把整个性器插入了Cybele的身体。炎炎夏日,尽管在施了魔法的室内,冷气很足,但两个人还是折腾得一身汗。
“你好热好紧。”黑魔王感叹。
身体比大脑更好使。阴道知道被侵犯已成定局,为了保证身体不受伤,赶紧不情愿地分泌出黏液,润滑两人的交合部位。
Voldemort缓缓抽动起来。
有了汁液的滋润,性交不再是一种痛苦的结合,黑魔王大人也得以好好享受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欢愉,压下心底里的杀意。
虽然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别扭是为什么,但Voldemort拒绝只把Cybele当做一个普通的追随者。
“疼……”被摁在玻璃窗上操干,让Cybele觉得哪里都不自在。交合的秘处更是一阵一阵抽痛,尽管有了体液润滑,但她还是疼得倒吸凉气。
Voldemort置之不理,扣住Cybele的腰猛烈地侵犯。
“好疼。”Cybele第三次抱怨,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唰往下掉。
以往,如果有在床上这么矫情的女人,黑魔王大人一定会早早失了兴趣,草草了事,连带着这个女人也迅速从他身边消失。他从来不是沉湎情欲的人,性爱也无非是一种放松娱乐的方式,至于对象是谁并不是他最看重的。
乖巧的床伴,多宠一些也无所谓;不好用的,自然有人帮他解决,甚至不需要他过问。
但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是不一样的。
他缓缓抽离性器,准备从她体内退出来,却听见她闷哼着挽留:“别,别走……你亲亲我,亲亲我吧……亲亲我就不疼了……”
她回过头,红着眼眶索吻,再也不管什么主仆界限。
不行,根本做不到。
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像波妮塔那样、像其他任何女人那样,作为一个普通的食死徒,任凭他发号施令,低下头乖乖等他差遣调配,她做不到。
她渴望被疼惜爱抚,她喜欢他的手掌在自己脸颊和身体游走的触感,她期待唇齿相接的亲密交互,她根本无法收起这些痴心妄想,也做不到划清界限。
黑魔王大人很好说话地吻住她,一边再次挺动,深深地进入Cybele,满意地听到她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有了配合,肉体的快感来得气势汹汹却又顺理成章。男人的抽送更加顺畅也更加凶狠,Cybele被一阵一阵的顶弄搞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从嘴边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了溺水者求生般的喘息。她无助地伸手去抓什么,但面前全是玻璃,她只能徒劳地在玻璃上留下指印。
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下颌与汗珠汇合。已是傍晚,夕阳西下,碎片大厦的玻璃反射出落日的余晖,这时候是大厦的高峰,无数游人正在登塔准备欣赏夜景,或是上楼用餐。
“你看,整个伦敦都在看我干你。”
随着男人恶劣的戏谑,律动更加激烈,Cybele羞耻得浑身滚烫,甬道也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剧烈地痉挛。她呜咽一声达到高潮,身体软得站也站不住,被Voldemort转过来,面对面插入、甚至双脚离地的时候,她也毫无反抗之力,只好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和腰,避免掉下去。
他们从客厅一直做到餐厅,Cybele怀疑男人是要在这间公寓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做爱的痕迹,让她没办法继续住下去。
最后被放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的餐桌上,腿被掰成大大张开的形状操干时,Cybele已经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