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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礼信/郭伟军×钟皓天】 All Falls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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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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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皓天在发呆。

他木然地在商学院内晃来晃去,下楼梯,上楼梯,进了一间电梯,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在看他,准确来讲这些人也并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只是目标的无数个潜意识。

作为一个体能偏弱的筑梦师,钟皓天本不应该进入梦境。除非行动要求构筑多层梦境——多层梦境的稳定需要筑梦师将些摇摇欲坠的世界联系维持在一起——除此之外,一旦梦境中发生冲突,钟皓天毫无疑问属于累赘。

最适合他的工作除了前期的梦境环境架构外,就只有在现实中看守进入沉睡的身体了。但张礼信说,皓天很无害啊,这么一张没有攻击力的脸可以迷惑很多人,就让他进来嘛。万一目标喜欢漂亮男孩子,这不就派上用场啦。

钟皓天也记不清张礼信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现实世界还是梦境世界,只记得那是一家赌场,很吵,手被捆在身后,后穴里塞了一枚跳蛋,张礼信按着他的头,蛮力迫使他埋在张礼信胯间为他口交,阴茎在钟皓天的口腔内胀大凸跳,精液的腥膻和不可控的快感占据了所有的五感。

于是继他被强行拉上这个盗梦团伙的贼船外,他又被迫进入一个又一个的梦境。

郭伟军一开始就告诉他,入梦者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图腾,否则会因为分不清梦境现实而迷失自我。

钟皓天的图腾非常简单:圆硬币。

在现实中,这枚圆硬币同其他一元硬币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更沉一些,底面的菊花多出来半片花瓣;在梦境中,不论怎么抛,永远只会朝向正面。直到那个夜晚过后,它的材质改变了,这是由愧疚、负罪感和痛苦铸就的一枚硬币——九个人因为他的不成熟、疏忽和懦弱而死,它依旧在梦境中永远朝上,底面的菊花依旧多出来半片的花瓣,可当钟皓天握紧它时,硬币纹脉如同尖针划破他的掌心,溢出红色的血液。

而这种自虐式的图腾同样也是一剂尖锐的清醒药,他永远不会向张礼信屈服。

电梯突然停了,门扉开启,一位高挑的金发女士进入电梯,黑色的衣裙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肤色极白,显然是位斯拉夫美女,可出口却是流利的中文以及明显是男性的声音,“早上好皓天,今天愉快吗?”

钟皓天沉默着将目光躲到一旁,沉稳闭合的电梯门反光映出了一位更为高挑的男人,长波浪淡金色长发变成利落的黑发,黑裙变作西装,面容锋利英俊倜傥,嘴角挂着笑容,左脸颊的两道伤疤却令这张脸平添了几丝阴桀。

是张礼信。

作为这群盗梦团伙的带头人,张礼信自然是整个团队的计划者,而在梦境中,比起当一个窃取目标秘密承担大部分体力活动的盗梦者,张礼信更愿意拿伪装者这张牌,伪装成任何一种外形,以更好地从潜意识层面影响目标人物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以及那么些恶趣味。

“不愿意理我吗,好伤心噢。”张礼信声音里居然带着股遗憾,而钟皓天知晓,这只不过是悍匪的一时兴起。

“现在又不是早上。”钟皓天慢吞吞地开口,“梦境世界是下午,过了四个小时,现实世界……还是下午,应当是二点一十一——电梯到了。”

走出电梯,钟皓天重新回到了一楼,而这次和进电梯之前不一样,那些潜意识们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这个方向——准确来讲,是张礼信的身上。

钟皓天选择向右拐躲开身后的悍匪,可张礼信却死死地跟着他,甚至哼着小调踩着轻快的步子和他并肩走着。

筑梦师厌恶其他人的目光,更何况这些目光来自于目标的潜意识,这种注视意味着目标潜意识中察觉到有外来者。钟皓天躲进一间公共自习室内,这里只有学习的学生,他坐在沙发椅上压低声音质问张礼信,“你干了什么?”

张礼信思考道:“亲了一下目标吧,毕竟她的香水很好闻。”

“你疯了?陈婉是Les,你这样做是想让她故意识破你的伪装么!?”

钟皓天质问的声音几近失控,整个自习室内的学生都在望向他们。

“Oh……这么激动,你吃醋了?现在他们也在看向你了……唔,怎么办呢,必须要让这些注视在这种环境下变得合理。”张礼信用手撑着下巴思考着,皱着眉头但看起来还是很愉悦,“皓天,givemeakiss。”

钟皓天一瞬间脑子没转过来,他呆滞地“啊”了一声,嘴唇却突然被捉住,炙热的唇瓣覆了上来,张礼信那张英俊却阴桀的脸迅速在钟皓天的视野中放大,舌头强行突破钟皓天以唇齿构筑的关隘。

双唇被封堵的筑梦师下意识向后躲闪,一只手却扣在他的后脑勺上教他无从逃脱。张礼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口腔内掠夺,那条蛮横的舌头甚至捉住逃窜的舌头主动勾住紧紧纠缠。

贝齿相撞,唇舌相缠,张礼信强迫钟皓天同自己交换呼吸,交换唾液,步步紧逼。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和起哄声,甚至还有鼓掌声,他闭上眼睛享受那些起哄和口哨,仿佛他和钟皓天真的只是一对复习累了在公共自习室内打啵的情侣。

“呜……呜呜!”钟皓天喉咙间发出模糊的哀鸣,他的呼吸无法捕捉到任何氧气,口腔内氧气稀薄,唇舌贝齿反而变得湿润。他试图用双手去推搡张礼信压过来的身体,却由于氧气的流失毫无任何作用,反而双手被张礼信擒住,逃脱不得。

直到张礼信尽了兴,他才得以从窒息感和压迫感中解脱,张礼信似是意犹未尽,捉住他的下巴和喉结轻啄了几下,最后重新回到颤栗的嘴唇,轻轻地吻上去,温柔暧昧,却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吻声。

钟皓天手背抵着嘴不住咳嗽,袖口擦拭张礼信留下的湿润唾液,“你这样太引人注目了……”他将身体向沙发椅另一端挪了几分,拉远同悍匪的距离。

白色衣袖同钟皓天的唇瓣相擦,这种擦拭对柔软的唇瓣来讲无疑是某种程度上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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