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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之乌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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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寒波进去屋子里,岳灵休正在很严肃的追问榕烨发生了什么。任寒波立刻和看笑话一样呆在角落里不动了。

鸩罂粟看不过去,榕烨之前大多时候都是昏迷的,他武功不济,全靠丹药,徒弟武功更不行,岳灵休懊恼的说早知道有人要埋伏鸩罂粟,就不该去中原。听得任寒波连连点头,恨不得手里有一把瓜子。

岳灵休回过头来,一眼看上任寒波,表情很诚恳:“小朋友,我何时跟你见过?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

任寒波笑了:“十来年前吧。”

岳灵休还没说话,鸩罂粟咳嗽了一声,无奈道:“凝真,别跟他开玩笑了。”又转过去解释当初任寒波是怎么在神农有巢住了一段时间,任寒波说的认识,是他认识了岳灵休不是岳灵休见过他。岳灵休松口气:“原来是小鸩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嘛,哈哈哈哈哈。”

在让鸩罂粟好好休养一事上,三人分工明确。任寒波去煎药,榕烨想和大哥亲近,又不想掺和岳灵休鸩罂粟之间的气场,于是一起去了。

任寒波一边煎药,一边感慨道:“没想到岳灵休有一天还能醒过来……”他还以为那个活死人会拖着鸩罂粟一辈子。

“他们之间是很好的朋友么?”

任寒波道:“不止。”说到这里,榕烨恍然大悟,一时间转过脸去:“那哥哥你和王上……”

任寒波顿时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榕烨鼓起勇气说:“哥哥喜欢就好,王上……王上人也挺好的。我刚才看见了。”

这可就麻烦打了,任寒波连连摇头,压低声音:“我成亲了,还有一个女儿,本来想下次带你去看的。”榕烨惊呆了,道:“那王上刚才……”任寒波脑袋隐隐胀痛,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对了,你刚才说鸩罂粟和岳灵休,他们其实……”

“什么?”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还和幽冥君一起对付过阎王鬼途。”任寒波解释道:“其实岳灵休从前有一个妻子为阎王鬼途所害……”他把知道的挑挑拣拣说了一些,榕烨想了一会儿,仍是叹了口气:“那他岂不是很可怜。”

任寒波从前也是如此想——喜欢一个不会回应自己的人,和喜欢一个活死人,到底哪个比哪个吃亏?他没想明白这回事,只从中提炼出顶顶重要的一点:倘若别人喜欢了三分,他喜欢了五分,那就是亏了了。商场上固然有让一步的先手,反正后来能赚回来,不见得亏,但感情上一开始亏了,后面更掰不回来,那就是大大不妙了。

但他如今不那么锱铢必较了,叹了口气道:“你不要说出去,鸩罂粟脸皮薄。知道了说不定要生气。”

榕烨笑了一会儿,道:“是,我什么也没听见。”

苗王宫里一时间很热闹,一转眼就到了夜晚,苍越孤鸣让人准备了一壶酒,就去安置客人的偏殿。

任寒波坐在白天的地方,桌边放着两只杯子。

苍越孤鸣走了过去,任寒波以手支着脸,慢慢动了动,却没有回头。不知为何,苍越孤鸣却觉得这样的任寒波,分明还是当年引他动心的少年人,虽看不到,见得少,却要在他心上慢慢长出钩子来。

“凝真。”

任寒波叹了口气,放下手,一点也不稀奇他带了酒来:“王上。”

苍越孤鸣不去纠正他:“夜色寂寥,陪孤喝酒吧。”

苗王宫的酒也不过如此,任寒波见他倒了酒,有心说些无关风月的话题,苍越孤鸣喝了一杯,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任寒波忍不住道:“你喝的这么快,是不是常常如此?”

苍越孤鸣笑了:“是,也不是。孤很少……有机会与人放开心怀喝酒。”

“我猜也是,”任寒波道:“好吧,只是喝几杯酒。”他喝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恭喜当年的苗王子到底还是得偿所愿,这位子再不好坐,你也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信的小王子了。”

“孤一直在想,”苍越孤鸣顿了顿:“若是祖王叔在,也许会比孤做得更好。每想到此,便不能懈怠,这些年,虽不好坐,孤也未有过后悔之时。”

“哈哈,”任寒波笑了一声:“那可是……王上将来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王。”

苍越孤鸣忍不住微微转过头去看他,任寒波杯子里空了,望着杯子里小小的酒涡出神,苍越孤鸣说没有后悔的时候,两人都想起了那一年在山上的事。一直到现在,苍越孤鸣都记得任寒波跳下山崖之时的情景,他记得那么清晰,铭刻在回忆里,现在仿佛可以稍稍拂过去,不再那么刻骨疼痛。

“孤若是随你离开,会是如何?”

任寒波下意识捏住了杯子,过了一会儿,道:“那颗药……是竞日孤鸣设计让茹琳配置,又让我偶尔得到,他想利用我,我半路上也想明白了此事。无论如何,当时我给你的那颗药不是毒药,你……你若让撼天阙服下去,我也不会让你们死。”

“凝真……”

“但我还是想知道,”任寒波低声说:“像我这样的人,也会有发傻的时候。你是对的,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心结。我从山上跳下去,其实暗藏后手,只能说让自己有个死心的理由罢了。”

“你……后来又如何?”

任寒波抬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苍越孤鸣微微紧张地神色到底取悦了他。

“也不如何,后来就嫁人了。”任寒波声音轻快起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放开来说,也不是多么难过的事。后来我听说北竞王输了,你赢了,也很为你高兴,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翻盘赢的……那种时候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你一起跑了。”

苍越孤鸣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在追问下去,现在气氛很好,他只想让这一刻更长久一些。

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的说起当初发生的种种,而不是问他最想知道的那些——王者一字,忍最难熬,他以为他已经修炼出来了。

“孤……”苍越孤鸣倒了杯酒,酒壶已经空了,顺势站起来:“孤再取一壶来。”

任寒波按住他的酒杯:“我去吧,等我回来,告诉我最近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冷静的站起来,把这里让给了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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