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罗勤耕第三次想要释放时,迟瑞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两人拥抱着一起释放出来。许是太久没开荤,迟瑞的精液量很大,肉棒埋在罗勤耕的蜜穴里抵着敏感点射了好一会儿,期间迟瑞还时不时向上挺动,搞得罗勤耕嗯嗯啊啊地抖个不停,感受着迟瑞的精液射进肚子里,将小肚子都涨得有了一个弧度。
结束后,迟瑞也没有将肉棒抽出来,两人就维持着最后的姿势拥抱了一会儿,时不时亲亲对方的唇瓣。迟瑞笑道:“两年前,我走之前威胁允卿的话,允卿不会当真了吧?”罗勤耕瞪他一眼:“才不是因为你那劳什子威胁,我是不想自己动手。”迟瑞眼睛一亮:“哦?允卿真的两年都没自己玩过后面?”看着怀里人绯红的脸蛋又笑起来,“我当时说‘你要是敢自己玩后面,等我回来就操死你’这种话也当的了真吗,我又没有千里眼,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做到了。”罗勤耕附到迟瑞耳边,小声说:“可是允卿的后面只想要阿瑞哥哥操,别人都不行,我自己也不行。”一句话让迟瑞原本疲软下去的性器迅速在罗勤耕的小穴里起立敬礼,好巧不巧顶在蜜穴里的敏感点上。罗勤耕闷哼一声,祈求地看着迟瑞。迟瑞冷笑一声:“现在后悔了?晚了!”说罢又开始大力抽插。
原本留在小穴里的精液这下随着肉棒的动作流了出来,在抽插过程中被拍打成白沫,跟着迟瑞紫黑的性器,在罗勤耕嫣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迟瑞突然抽出肉棒,在罗勤耕疑惑的眼神中将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身下人的胯,一个用力又捅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罗勤耕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肚子被性器顶出的弧度。罗勤耕把手覆到小腹上,隔着一层肚皮,感受着迟瑞的肉棒进进出出。
迟瑞俯下身,趴到罗勤耕背上,这个姿势使得迟瑞的性器变换了抽插的角度,照顾到一些刚才没有照顾到的敏感点,罗勤耕舒服得胳膊都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因为有迟瑞的大手提着而没有倒下去。迟瑞一手揉搓着罗勤耕的前面,啃咬着罗勤耕的耳垂,用性感沙哑的声音说道:“允卿,舒不舒服?相公干得你舒服吗?”罗勤耕的身子随着下身的抽插一耸一耸,整个人昏昏沉沉乖得不行,迟瑞说什么都乖乖回答:“嗯……舒服……相公……阿瑞哥哥……干得允卿……嗯啊……好舒服……”这般乖巧的允卿更让迟瑞性致高涨,双手把人臀部又提高了些,一下下又快又重地干进去,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罗勤耕承受着身下猛烈的顶撞,因为没吃早饭又没吃午饭,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迟瑞见状,连忙加快抽动的速度,松开精关。精液射进身体里,罗勤耕也只是下意识地颤抖、呻吟了几下。两人都大汗淋漓,体液弄得床单斑斑驳驳。
迟瑞怜爱地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叫下人打了水来,抱着罗勤耕清洗。就在为罗勤耕清理小穴里的精液时,迟瑞看着那一股股的精水流出,而小穴还在下意识地疯狂吸吮自己的手指,还是没能忍住,再次挺立的肉棒就着水流和之前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到小穴中。尽管罗勤耕还没有醒,但身体已经本能地作出反应,穴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再加上浴桶内温热的水,就像有无数小嘴在给自己的肉棒做按摩。迟瑞也不忍,遵从本能大力挺动。罗勤耕就是被颠簸和下身的快感给刺激醒的,睁眼发现自己和迟瑞在浴桶里,自己正以背对迟瑞的姿势坐在他的性器上,那个大家伙还在自己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罗勤耕气得抬手就要打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被迟瑞一把捉住手腕,按着脑袋同他接吻。
迟瑞知道罗勤耕体力不支,刚才就吩咐了下人在浴桶旁的小桌子上备好点心和茶水。迟瑞一边抽插着一边拿起一块点心送到罗勤耕嘴边。罗勤耕确实饿得狠了,一边在心里骂迟瑞一边张口咬下去,同时还要承受身体的耸动和下身传来的极致的快感,刺激得罗勤耕根本吃不下。罗勤耕央着迟瑞先别动,让他吃口东西。迟瑞乖乖不动了,但就在罗勤耕松一口气、开始用点心时,迟瑞一双手又不老实地游来游去,一会儿揉揉乳肉捏捏乳头,一会在小腹和腰侧抚摸滑动,一会儿顺着大腿根往上在两人的交合处摸来摸去。嘴巴也不老实地在脖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吻痕。罗勤耕被他摸得情动,吃了几块点心果腹后,饥饿感消失,小穴里的空虚瘙痒更加难耐。看这家伙是铁了心不动,罗勤耕干脆扶着浴桶边缘自己上下起伏,可是没动几下就失了力气。乖乖把阿瑞哥哥、相公、大将军、情郎等好听的话说了个遍,这才勾得迟瑞发了狠地把人往性器上按。
待终于偃旗息鼓时,已经快到酉时,两人这才想起来晚上还要去宫里用宴。急急忙忙穿戴整齐,出门时却不见罗浮生,下人答道:“小将军已经应太子之邀先行入宫。”迟瑞与罗勤耕对视一眼,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罗浮生收到太子的邀请时,着实吃了一惊,因为他之前从未与太子有过交集,连对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与太子有关的事情中,罗浮生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两年前的太子妃选秀。当时年满十五的少男少女都必须参加选秀,且大周祖制,后宫嫔妃无论男女,入宫后终生不得出。罗浮生从来不想被困于后宫,跟父亲跑去边关打仗,这才躲过一劫。或许太子知道我此番立功颇多,想来结交吧,也不知道见了太子有什么好聊的……罗浮生这么想着。他又看了看下人都在外头候着的主院,看来父亲和爹爹一时半会儿肯定不能完事。干脆答应了太子的邀请。
走出府中大门,一眼便看见一辆精美大气的马车停在路旁,除了车夫,马车前前后后还有很多骑着马的侍卫。见到罗浮生出来,他们便一齐行礼:“参见罗小将军!”
马车旁站着一位黑衣公子,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颜控罗浮生一下子就看呆了。此人剑眉星目,貌若潘安,五官像画出来一样精致,一身带暗纹的黑衣,左眼戴一单片眼镜,腰间只有一块玉佩和一把折扇,简约大方又稳重。罗浮生从小不喜读书,一时想不出什么高大上的词,满脑子都是“美人啊美人啊美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衣公子微微一笑,向罗浮生走来,主动伸出手道:“在下沈巍,乃大周太子,此番冒昧邀约,还望没有打扰罗小将军。”罗浮生更傻了:“天呐他笑起来更好看了啊啊啊啊!他好有礼貌!京城里住着这么一个大美人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他!”罗浮生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赶紧握住沈巍的手,希望自己没有太丢人。
沈巍拉着罗浮生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走出去好久,罗浮生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两人的手还拉着,而且自己的手心出了好多汗,罗浮生的脸“腾”一下红了,赶紧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回来,正襟危坐,可总也忍不住偷偷看身边的人。
“咳咳,那个……太子殿下?”罗浮生觉得有点尴尬,决定没话找话,“那个……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罗浮生想抽死自己,这什么破烂话题。
“……没有。”沈巍扶一下眼镜,答道。
“怎么会!你身边的人都审美太差了吧!我看你比那个京城第一美男齐衡还好看呢!”话刚出口罗浮生又想抽自己了,为什么还顺着这个破烂话题说!
“哦?你也认识齐小公爷吗?”沈巍眼中闪过一抹不明情绪,但罗浮生没有发现。
“当然,他可是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小时候看着也就那样,谁知道长大之后变好看了,还有了个京城第一美男的称号,害,我看他们就是被齐小二装出来的样子给骗了!”罗浮生很高兴,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的可以聊的话题。
“为何这么说?”沈巍盯着罗浮生的眼睛。
“害,你不知道,我们小时候总是一块儿搞恶作剧、翻墙去集市、去厨房偷猪肘子,吃多了就躲在墙角偷偷拉屎,这样肚子就空了,回家吃饭的时候就不会露馅,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对了,还有那次……”罗浮生越说越兴奋,因为他发现他说这些的时候大美人会盯着自己看!好开心!要多说点,让大美人多看自己一会儿,自己也就能光明正大多看大美人一会儿了!罗浮生这样想。
很快就到了皇宫的大门——丹凤门。罗浮生有些意犹未尽,但宫内规矩森严,自己不能乘车,只得依依不舍地跟大美人道别。没想到,沈巍吩咐金吾卫,让罗浮生随太子车驾,乘车前往麟德殿。罗浮生高兴得冒泡,不用走那么长的路不说,还能跟大美人一起多呆好久!于是兴奋的罗浮生一路上把发小齐衡的黑历史抖了个底掉……
待车驾到达麟德殿,罗浮生总算闭上了嘴,因为他被眼前的建筑震撼到了。麟德殿是皇家举行宴会的场所,之前总听人说能来麟德殿参加宴会是无上荣耀,今日罗浮生才知道为何。麟德殿高大宏伟,三殿一体,不同于紫宸殿的庄严,麟德殿更多的是给人一种震撼与向往。下马车时,沈巍又自然地牵住了罗浮生的手,罗浮生微红着脸,没有将手抽出去,就由着沈巍牵着他走进殿中。
进入殿内,罗浮生受到的震撼只多不少。天色已晚,但殿内烛火通明,照得本就高大的殿堂更加雄伟壮观。皇上、皇后与大部分宾客都还没来,宫女太监们正忙着给已来的客人布菜上酒。乐师和舞姬们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宴会正式开始后的表演。那些客人见到沈巍都忙不迭凑上来请安问好,吵得罗浮生头痛。可沈巍像是见惯了这种情景,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很快将这些人打发走。
“想出去转转吗?宴会还要等会儿再开始。”听到沈巍这样问,罗浮生忙不迭地点头。于是两人走出麟德殿,向东边走去。
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得很慢。路过哪座宫殿,沈巍就会给罗浮生讲解宫殿的名字、寓意以及现在居住的是何人。路过一个地方时,罗浮生听见了唱戏的声音,好奇问道:“宫中也有戏院、茶楼吗?”沈巍回头道:“那边是教坊,乐师与歌舞伎平时在那里训练,如果我们想听戏或是观赏歌舞了,传他们来寝殿就好。”
罗浮生没有答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沈巍心下奇怪,问道:“怎么了?”罗浮生突然回过神:“没……没事。”
其实罗浮生是因为沈巍回过身来跟自己说话,夕阳照在他脸上,好看得要命。而且沈巍话里的“我们”让罗浮生心神激荡,随即又自我反驳是想多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只见一片广阔的湖水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湖中央有陆地,还有一幢小巧但精致的建筑。沈巍介绍道:“这是太液池,中间的岛屿象征东海三座仙山,湖中心的亭子是太液亭。太液池对面的那个宫殿是含凉殿,夏季避暑再好不过。”
“那太子殿下夏天会经常来这边游玩吗?”罗浮生想着以后夏天要多央着爹爹带自己进宫。
这次沈巍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沉默着。罗浮生觉得可能是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开口。
沉默带来了尴尬的气氛,刚刚的轻松仿佛从未存在过,罗浮生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但有姣好的容貌,还有极强的气场和威严。也对,毕竟是未来要做皇帝的人。罗浮生心想。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难过。
“其实,”沈巍忽然开口,“其实我不常到这边来。我的母后从生下我的那天起就被幽禁在太液亭里,直到我五岁那年才被放出来。一年后,她又有了沈绵,从此全身心都在弟弟身上。她其实从没抚养过我。我总觉得,是这个湖、这个亭子,让我失了母亲。所以我很少来这边。”
罗浮生很惊讶,没想到皇后娘娘还有这样一段经历,更没想到尊贵的太子殿下竟然没有得到过母爱。想到自己小时候,父亲和爹爹对自己的百般宠爱,罗浮生为沈巍感到难过。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去,试探着牵住沈巍的手。
“如果你一个人不想来,可以带我一起来,我给你说笑话听,这样你再想起来这里,就会有很多开心的记忆了。”
沈巍猛地抬头,用一种罗浮生看不懂的眼神盯了他半晌,最后轻轻一笑:“好,你可要说话算话,浮生。”
罗浮生因为这称呼的改变开心得不得了:“我当然说话算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既然你都叫我的名字了,我,我可不可以也叫你的名字呀?”不等沈巍开口,罗浮生又飞速说道,“当然,我是想着总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地叫太拗口了,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称呼名字也可以的……吧……”罗浮生越说越没有底气。
“当然。”沈巍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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