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将罗浮生送到门口,便赶着回去处理政务。如今皇上病重,几乎所有的政事都由太子代为处理。罗浮生走近大门,只见父亲迟瑞像门神似的杵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让罗浮生条件反射地想求饶。因为小时候每次罗浮生做错了事情要挨打迟瑞都是这幅表情,下一秒就会抄起离得最近的工具把罗浮生揍得满院子跑。
可是这次,迟瑞没有像罗浮生小时候那样动手,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主院。罗浮生自知做错了事,像个鹌鹑似的跟在父亲后面。
大周虽然社会风气开明,但主流舆论并不认可婚前性行为,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的未婚夫妻,婚前同居或怀孕更是会被指指点点、影响全家人的名声。这次沈巍公然把罗浮生带去太子府又送回来,一来一回的衣服还不是同一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幸好罗浮生是准太子妃,没人敢说什么,不然早就在这一片传开了。
罗浮生在军营里呆了两年,早就习惯了豁达开放地做事。在他看来,跟大美人睡一觉分明是自己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父亲和爹爹说。
自从定下婚期,每天晚饭后都是罗勤耕给罗浮生紧急补课的时间。他们从不曾拘束过儿子什么,别家的小公子都背四书五经、家规家训、背着小书包去宫里的太学读书,罗浮生不喜欢就不去读、也没有家规家训可遵守。原本以为儿子可以在双亲的庇护下自由自在地过一生,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被拘束的命运。罗勤耕只能押着罗浮生赶紧把之前没学的规矩和文化补回来。
可是今天,罗勤耕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讲宫规礼仪,而是拉着罗浮生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爱情理论。罗浮生哭笑不得,但依然感动于爹爹的爱护。聊至深夜,罗勤耕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罗浮生的头发,轻声道:“阿生,守好心,保护好自己。”罗浮生尽管困得迷迷糊糊,却讲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很快到了一个月后,罗浮生穿着大红的婚衣,在浩浩荡荡的皇家仪仗队的护送下,离开了生活十七年的地方。罗勤耕亲手为他盖上盖头,视线被遮蔽前,罗浮生依稀看到双亲红了眼眶。
太子娶亲,既是皇家大事,又是为病重的皇帝冲喜。沈巍与罗浮生去宫中拜见皇上皇后时,皇上甚至病得不能起身,只有皇后一人坐在上首。罗浮生心里一惊,忽然明白了为何当初将婚期定在仅仅一个月之后。
罗浮生不到午时就被送入房中,而沈巍一直在外应酬、招待宾客。罗浮生很饿也很无聊,偷偷吃了些桂圆红枣花生,趁屋里没人又悄悄自己揭开盖头走来走去。看着铺满吉祥果品的床,罗浮生想起之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不由得红了脸。其实这一个月中,两人幽会过不止一次,而每次地点都不一样。有时是在客栈,有时是在宫中偏僻无人的宫殿,有次甚至在城郊的密林中。罗浮生对做爱做的事越来越得趣,想要的时候从不扭扭捏捏,渐渐也学会要沈巍重一点或轻一点、提各种要求。罗浮生发现沈巍这个人在床上很好说话,几乎是有求必应,技术也进步飞速,短短一个月,和第一次时满脸羞涩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同样的,罗浮生在床上也对沈巍百依百顺,甚至还会隐隐期待沈巍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新花样。
事实上,罗浮生从没把两人做这种事和爱情联系到一起。重度颜控的他只要一想到在大美人身下快活得飘飘欲仙,就高兴得多吃好几个生煎。罗浮生能看出来,沈巍看他的眼神,和父亲看爹爹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尽管沈巍平时掩饰得很好,总是表现出一副十佳男友的样子。但是,没有人能在床上掩饰心底的欲望,沈巍也不例外。频繁的肌肤之亲和事后的温存闲聊,让罗浮生渐渐发现,沈巍似乎没有爱人的能力,他精密的大脑和缜密的思维思考的永远是政务与权力。沈巍明明有世上最尊贵最完美的家庭,高贵的父皇母后、活泼可爱的幼弟、富足的条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可沈巍说起他们,就像说起不相干的人,眼底尽是冷漠。
在罗勤耕的教学中,父子俩最着重学习的就是与帝王的相处之道。作为未来帝王的枕边人,还是拿来做人质的枕边人,罗浮生清楚自己今后要面临多少困难。
虚与委蛇,逢迎讨好,察言观色,这些之前罗浮生从不屑做的事,如今也只能学着做。
罗浮生正想得出神,门突然被打开。罗浮生回头一看,只见沈巍踉踉跄跄地走进来。罗浮生第一次见沈巍这么失态,连忙上前扶他坐下。罗浮生刚要起身,忽然被沈巍一把抱住,一个没站稳就坐到了沈巍腿上。罗浮生挣扎着想站起来,沈巍牢牢抱住他的腰,还变本加厉地啃咬他的脖颈,惹得罗浮生娇喘连连。
“浮生,给我生个孩子吧,以后,我就有家了……”沈巍带着酒气的滚烫气息呼在罗浮生耳旁。这一个月的频繁性事,沈巍已将罗浮生的身子调教得十分敏感,仅仅是耳朵被刺激,罗浮生便感觉到小穴一张一合地分泌了淫液,羞得满脸通红。
“不,一个不够……浮生要给我生很多很多个孩子……”沈巍边说边解开罗浮生的衣扣和腰带,大手伸进私处肆意作乱。罗浮生嫌衣服麻烦,手脚并用地想脱掉,突然沈巍把手指重重插进小穴里,迅速找到敏感点揉按起来,激得罗浮生手脚发软没了力气。“嗯……嗯啊!巍……”
“不要脱,就穿着婚服……夫君想干穿着婚服的浮生……”罗浮生恨不得堵住沈巍的嘴。沈巍平时就是个沉默的打桩机,没想到喝醉了酒这么能说,还都是污言秽语。
见罗浮生不说话,沈巍有点生气,迅速解开腰带、放出早已挺立的性器,对准罗浮生的小穴就插了进去。饶是已经有淫液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罗浮生依然觉得涨的难受,不禁呻吟出声:“啊!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巍急风骤雨般的顶弄打断,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尽管已操了一个月,可每次刚干进去都会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快感翻倍。沈巍像是对罗浮生的身子上了瘾,无论是小巧的乳珠还是纤细的腰肢,无论是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是紧致非常的小穴,都令沈巍性欲高涨、欲罢不能。罗浮生怀疑今晚的沈巍喝得不是喜酒,是壮阳酒,干得罗浮生力气尽失,肉棒都没有精液可吐,红艳的小穴微微外翻,可怜地抖着,白皙的皮肤上遍布青青紫紫和吻痕和牙印,乳珠较之前肿大了一倍,上面还有淫靡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