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清被狱卒押解到了一间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其中一个狱卒在领头的人敲门请示时用一种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肖逸清俊美非凡的脸,那表情中是掩饰不住的猥琐淫邪,看的直叫人恶心。肖逸清哪里受过这种明目张胆的调戏,嫌恶的回瞪那人,面上虽端的是一副冷傲的姿态,可是心却已经沉了下去。他预感这场刑罚可能并不似自己想象的只是一场血腥的皮肉之苦。
“呵,这张脸儿冷着的时候就已经很带劲儿了,这瞪起人来真不是一般的勾人儿。”那狱卒并不害怕,毕竟接连这些日子带过来的各种仙修什么样的都有,没了法力的就和普通人类毫无区别,也就只能瞪瞪眼骂骂人的本事了。说完他还忍不住上手要摸一把肖逸清的脸,谁知被肖逸清迅捷的身法躲了过去,转瞬之间竟还抽出了他的刀直取其咽喉。吓得他心下一惊,以一个非常狼狈的姿势将将躲开,差点被对方割开喉咙。
“呸!操!等会儿我看你怎么哭!”狱卒觉得大失面子,气恼的超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一把将人推进门去。
肖逸清被推得身形一晃后就迅速站稳了。他虽白衫上沾着血污泥沟,可是整个人的气质依然如松竹似雪梅,挺胸而立毫不显露一丝狼狈颓败的姿态。他抬起凤眸看向这间刑室,四面黑漆漆的石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冰冷残酷的刑具,有的上面的血污都未被清理干净。里面四周站着几个健硕高大的魔族,他们中间一张木椅上则倾斜着身子慵懒的坐着一个红发的男人,他身形修长看起来个子应该很高,五官倒是很端正,就是浑身都透着一股阴恻恻的邪气。而此刻对方也正在死死盯着自己看,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惊喜与兴奋的光芒疯狂且毫不避讳。
“仙门第一的冰攻修士,果然是不同凡响。这冷冰冰的气质勾的人心好痒痒。简直让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奄奄一息哭着求饶的甜美模样。放心宝贝,像你这样的极品,我不会一次玩死你的,听说那人给你服用了不死草哈哈哈哈也不知道到了哪一阶段了,等下玩起来可更带劲儿了。”红发男人望着肖逸清露出一脸的痴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难得一遇的珍贵藏品。他一边轻佻的说着令肖逸清厌恶至极的话,一边踱步缓缓来到一脸清冷的人跟前,拿指甲奇长的手指勾起一缕冰丝一样的黑发,享受的凑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一条艳红色如同蛇一样分叉的舌尖,对着发丝舔了一口。
“真可惜啊,这么年轻的第一冰修也算是旷世奇才了,难得还是个绝世的美人儿。如今只要我一个小小的定身术就得任我摆布了。”那条分成两段的舌头像是恶心的软体动物一样,从肖逸清的发丝一直舔到了他雪白的脖子,将之前未曾有条件清洁干净的干涸血液用怪异的舌头卷进口中,眯着眼睛就好像在品尝其中滋味。
“美味儿极了,不过不新鲜了,等下来多弄点新鲜的尝尝。”血魔猥琐的在对方的锁骨处咬了一口,尖锐的犬齿刺破了白嫩的肌肤,冒出一丝夺目红艳。
肖逸清面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冰系攻击术法的修习是很残酷的,除了锻炼人的精神越来越无欲无求刀枪不入外,那种冰窖里过夜和修行时埋在雪里的刺痛感,还有多次濒临被活活冻死的经历,都让肖逸清对疼痛比常人要麻木的多。更何况面对这样期待羞辱践踏他的魔人,他更不愿意示弱。
“你说的什么不死草?那款功效极佳的奇药?”肖逸清被定住身形无法躲闪掉对方恶心的舌头,索性也不去管了。他在刚才血魔的话里听出一些端倪,自己身上服用的到底是什么药?谁会给他这样好的药疗伤,难道是那个小野种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功效极佳的奇药?他说这是奇药呢!”血魔听到肖逸清说出口的话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笑的肆意又疯癫,就像是听了什么极其讽刺的笑话般与周围那些高大健硕的魔族分享,引得周围男人们全都露出或嘲讽或淫邪的嬉笑。
肖逸清成为了这场引爆全场的喜剧主角,他当然不是傻子,立刻就想起了当时巫医意味不明的眼神和话语。这药怕是大有问题!
“霜风仙人的称号别说在仙门了,我们魔族也都是如雷贯耳的哈哈哈哈,不过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什么霜风仙人了。”血魔愉快的摸上了肖逸清纤瘦的腰身,暧昧的手掌隔着仙修一贯严谨规整的装束感受着下面清瘦却紧致的身体。
“你什么意思?”肖逸清忍者被抚摸冒犯的恶心,直觉血魔接下来要告诉他的真相也许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可怕的多。
“仙人知道我们魔域的达官贵族们都喜爱养些......小宠物,有些是人间抓来的,有些是魔兽魔族,有些是妖族,还有些是俘虏的仙人。”血魔一边搂着这具爱不释手的躯体,一边抬手施法将天花板上吊着的铁链引了下来,缓缓缠绕上肖逸清的手臂,将其大大的敞开吊于两边。“我们魔族有的玩宠物玩的太刺激,呵呵......就好比我这种,看上眼的没玩够,动不动死了伤了未免太扫兴。好在我们有种仙草,可以修复一切伤势,无论被玩弄的多惨烈,只要稍微注意一点点一般都不会死,再用药调养一段时间甚至连块疤都看不见了,是不是特别棒?”
肖逸清鼻息间一声冷哼,他的手臂被铁链向斜上方越扯越紧,渐渐只能勉强脚尖着地。肩膀关节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压抑。可是血魔听到他的声音却是越发的亢奋起来,声音都变得高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