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已经从墙壁上挑选了十几样冰冷恐怖的刑具,摆在了肖逸清前面的一个石台上。
“霜风宝贝儿,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们先来点前戏,然后再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刑室里伴随着金属碰撞间沉闷的喘息声,呜呜的痛吟声一直不断。时不时的还传出恶劣的魔族们一时稀碎一时高亢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与欢愉。
被吊在铁链上的双臂已经完全脱臼,以非常怪异的姿势牵扯着那具鲜血淋漓的人。本来整齐保守的白色衣衫,现在凌乱残破,被汗水和血水黏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急促呼吸的胸腔起伏。
纤细的脖颈被满是尖刺的钢圈紧紧勒着,锋利都扎进了薄薄的皮肤内,每一个血洞都垂着一条艳红色的血线,在空气中渐渐变的暗红发黑。喉管被勒的恰到好处,既不会窒息到不能吸入一点空气,但是每一次喘息也只能摄入很稀薄的一丝丝。跟身体受到的重创相比远远不够,可也不会死,一直被半吊着。
被拴在左右吊起的手,十根手指都以扭曲的模样朝着各个方向歪着,他们全部被生生掰断了,指甲的位置是一片血肉,早已被拔掉了保护,烂肉上面还扎着几根细针,在剧痛下的抖动中晃着金属的银光。
后背的衣衫已经被鞭打的一片稀烂,有些布料紧紧黏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被硬生生的撕扯下来,连带着扯下几块嫩肉,引来躯体微微的震颤。
肖尘一直坐在椅子上观赏着这场施虐,他的目光在肖逸清的面目上流连。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侧,因为难忍的剧痛紧皱的眉心。还有被生理眼泪浸湿的那双凤眸,偶尔痛的厉害了,那双清明冷漠又怀着恨意的眼睛还会短暂的失焦恍惚,面色苍白可是眼尾却飘着红,透着一种他从来没有从这个人身上见过的脆弱和......柔媚。那张吐露恶语的双唇被交叉的线条封闭着,连痛吟声都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来。
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叔叔,又美丽,又脆弱。他能感觉到周围魔族男人们越发粗重的呼吸,和望着肖逸清时越来越饥渴的目光,他们在看到小叔叔被撕破打烂的衣衫下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时在想什么?那雪白现在满是血痕了,却更加勾人。就连经手过万千美人的血魔都有点难以自已的失控,那双手在伤痕累累的胸口,后背和腰身上抚弄着,甚至探至两腿之间揉弄着小叔叔无人碰触过的下体。
肖尘的眼神越发的暗沉,他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肖逸清。最终在血魔急切的扯开肖逸清腰带的时候缓缓站了起来。
只是瞬息之间,本已到手的美丽肉体被夺走。铁链断裂碎了满地,空气中都是铁屑被融化的刺鼻味道,血魔的瞳孔冒着火,死死盯着单手搂着昏死的肖逸清的腰,将其拢在怀中的肖尘。
“林云,你这是什么意思?”血魔火红的头发被周身散发的魔气浮起,飞舞的就像燃起的烈焰。他的手中还攥着一节肖逸清染血的腰带,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周围的那些低阶的魔族都后退躲避,生怕被波及自身。
“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肖尘毫不在意杀气腾腾的对手,用另一只手臂抄过怀中人的膝弯将其打横抱起,看也不看愤怒的血魔转身就离开。
“怎么?舍不得你这小叔叔?还是特么的玩不起?”血魔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肖尘终于停下了脚步。
血魔正待再说些什么惹对方不快的话。可是突然舌头就感到一阵麻痹,紧接着浑身都僵住了,那种麻木的感觉就像无数根小针在皮肉上浅浅的刺痛。“唔......你......”话已经说不出来,喉咙完全不听使唤。他调动周身的魔气想与之抗衡,却感觉丹田一片虚力,被绝对的压制让他撑不住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用力的捂住突然开始剧痛的心口。
“魔......魔尊......饶命......”魔域里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地方,什么都比不上绝对的魔力压制,向强于自己太多的敌人臣服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崇拜与追随强者是魔族的生存法则。
肖尘就像是没有听见,迈步离开了刑房,他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怀里人侧着头依偎在自己胸口那种乖巧安静的模样,视线移到那张被缝的整整齐齐的嘴唇,莫名的就在这种残忍里欣赏出了一丝美感。如果换了一个人,一定不会被缝着嘴巴都还是美的,他好像有点能理解血魔为什么要舔上这对满是血污的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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