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啊啊呃!”
鞭子的破风声和击打皮肉时发出的脆响伴随着渗人压抑的痛呼从魔尊的寝殿内传出,而外面静候的魔族宫女侍从们却在互相小声窃笑。对他们来说偏爱饲养虐打侍奴这在魔域里并不出奇。
肖逸清已经分不清这种看似单一却剧痛难忍的酷刑持续了多久,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身上的伤其实并不重,全都是皮肉伤,奈何被扩大了几十倍的感知,每一鞭都如同是在被刀刀活剐。更何况肖尘为了让他更痛,经常好几鞭子都抽在同一个位置,那种叠加削皮刮肉的痛楚是肖逸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
最开始他还能挣扎躲闪,出口叫骂,可是在肖尘疾风骤雨般的鞭挞下,没一会儿他就只剩下浑身本能的直哆嗦,除了惊喘痛吟真的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神魔的毒汁,小叔叔享受吗?”肖尘停下手中的鞭子站在肖逸清的身旁,穿着黑靴的脚踏上对方裸露在外遍布红痕的胸口,语调轻松的就像在问今天的天气。足下之人上身的衣衫早已被抽成破布烂条,一抹樱红半掩在凌乱的丝线碎布下,引起了正居高临下审视施暴成果的男人注意。
足尖撩起那片破损的衣料,将下面藏着的嫩粉珠果完全展露了出来。烛火给汗湿的胸膛裹了一层蜜糖的油光,那粉嫩的红果在急促的呼吸中忽上忽下的着实让人移不开眼。肖尘心口略过丝丝麻意,他拿起旁边桌上的一壶烈酒仰头直灌入口中,逸出的酒水顺着滚动的喉结痒痒的滑落,喉中烧灼一片。然而他始终都没有移开目光,鬼使神差中抬起了持鞭的手臂,垂落下的鞭尾略过喘息不止的胸口,精准的落在那粒淡粉的肉珠上轻轻扫过。
“唔嗯......”电流一般的陌生刺激从乳尖炸开,肖逸清猛的一挺身,紧接着又缩着肩膀想要躲闪。似痛苦又似甜腻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寝殿里清晰无比,这声音不要说肖尘,就连肖逸清自己都是那么陌生,他感到下身有些异样,滑腻腻的沾湿了腿根,顿时意识回神不可置信又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小......野种!这就没力气了?贱东西......醉鬼,没......没用的废物!”肖逸清心跳的飞快,从面庞到耳根甚至脖颈都染上一片绯红,他心慌意乱,突然就破口大骂,试图在言语上激怒肖尘,让对方继续虐打下去。哪怕是被疼死都不及他心中所怕之事令他恐惧分毫。
可惜他眼神里的急切与心虚并没有逃过肖尘的眼,那人在他绞尽脑汁的咒骂里沉默着,深不可测的视线和静默不语的态度都让肖逸清感到更加恐慌,他眼神飘忽,虚汗直流,让这场拙劣至极的掩饰被搞得漏洞百出。
肖尘踩着他的胸口就那么弯腰俯身贴近,随着这个动作,身体的重量全部朝着那只踩在肖逸清胸口的脚上压了过去,压的肖逸清喘不过来气,嘴上也再骂不出。
就在肖逸清犹如一个如临大敌的刺猬一样绷紧了满身的肌肉,皱着眉头怒目而视的时候。肖尘突然一只手就伸向了他左胸口的那一颗樱红色的乳珠,用指尖捏着小肉粒狠狠拧了一下。
“啊啊啊......!!”肖逸清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剧烈的勾起肩膀向退无可退的地面弓身缩起。动作和力气都大的出奇,竟是在侧身中从肖尘脚下脱逃了出去。
打量着躺在地上满身大汗的男人,肖尘意外发现对方胯下那曾被血魔抓住爱抚也没有任何反应的部位,竟已完全隆起,那柱体的顶端布料上隐隐还透着颜色略深的湿痕。
瞬间一种从血液里沸腾而上的异样兴奋在酒精的作用下被猛然放大,烧的肖尘眼底发烫。
这是他那个一向冰冷脱尘的小叔叔,那个好像永远也和污秽沾不上边的干净的过分的男人,他就像雪山上洁白的莲,可以观赏可以爱戴可以守护也可以毁掉和践踏,可无论用言语羞辱,用暴力殴打,对方都还是那样无情,除了恨意他从来也不会把自己看进眼里。然而现在这个莲花化形了,他勃起的欲望下藏着他的渴求,而无论他再厌恶自己,自己也可以满足他的渴求。
这样的认知让肖尘心里那种被扭曲压抑了太久的不满找到了出路,他眼中闪着耀眼的红,就像岩浆里蓬勃的滚烫,持鞭的手臂上肌肉紧绷抽动,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掌控对方的痛与欲,空气中呼啸嗡鸣,那道甩动的残影以刚刚好的威力将鞭尾抽上娇小硬挺的粉色乳首。
高亢惨叫从魔尊的寝殿内再无任何压抑的传出,那声音就像不是肖逸清可以发得出来的,在尾音里带着软弱的呜咽。
一鞭,两鞭......每一鞭都控制在痛与快感的交界线,在被放大的感官里就像是致命的媚药,又似极痛的刑罚,那两处娇嫩敏感的地方在魔毒的影响下被鞭子反复抽打,烧的肖逸清声声哀叫,左扭右躲,乌黑的头发被汗粘的脸上脖子上凌乱无比,却被残忍的踩着肩膀避无可避。
肖尘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反应,颇有兴致的观察着他隆起前端的湿痕扩散,用视线舔过他面上情难自已的春情,那绯红的面庞再不是冰冷苍白,被眼泪粘着在一起的的睫毛颤抖如蝶翼,下面水汪汪的一对失焦的眸子透着几分痴态,把平日里那种憎恶,冷漠,厌烦都掩盖了个彻底,淡粉色的唇被持续升高的体温染红,偶尔可以窥见里面忽隐忽现的红舌和洁白的贝齿。
他的小叔叔就算被弄成这样难堪低贱的模样,为什么还是那么美的动人心魄,肖尘看着身下扭动的躯体,目光越发暗沉。
他用坚硬的鞋底踩上对方跨间勃起的那根性器,上下左右的踢弄揉搓,毫不理会对方最敏感的器官在感官激发后被折磨的痛苦哀叫,随心所欲的亵玩着。
他故意又碾又蹭,羞辱性的在他跨间的衣料上留下鞋底的污渍和鞋印。冠头处湿透的位置是最敏感的,可却被男人用力的踩踏碾压,娇嫩的龟头普通情况下都受不住这般揉虐,更何况现在中了天魔毒,肖逸清疼的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嘶哑着吸气,他弓起身子紧绷起腹肌,脸上的红润迅速变得一片惨白,可肖尘却是邪肆的舔着嘴唇享受着此刻暴力支配他曾经心目中神明的那种背德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