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付出的太多了,他一直都太过执着得到回应,哪怕在得知肖逸清是曾经害他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导致他父亲被软禁凌云寻他们母子不着郁郁而终,母亲孤独产子却只能交托他人养育,独自逃亡终被魔族当叛徒所杀。哪怕知道肖逸清计划将他与魔族一同埋葬,他也还是带着龙岩石回去见他,抱着最后一点点的期待。他不愿相信小叔叔对掏心掏肺的自己竟没有半分感情。只要他能让他但凡看到那么一点不舍得,他都愿意不和他计较那些过往,独自离开,还他清净。
然而,当他看到肖逸清带着一众仙门逼上魔域却没有给自己任何提前撤离的消息时,他就知道他们的情意彻底完了。
肖尘再也不能继续像一个傻子一样欺骗自己下去。他这些年在魔域里冒着凶险待在魔尊身旁,为肖逸清传达了那么多的情报,为他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刁钻苛刻的任务,凭什么他的人生要这样任人摆布,却不允许求回报,不允许怨恨,不允许惩罚至亲的背叛。
他要拉着肖逸清一起陷在这个到处都是对方最厌恶憎恨的魔族的泥潭里,一辈子!
“唔嗯啊啊嗯!”肖逸清完全不成语句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寝殿,然而坐在他腿间的男人却并无所谓。
啪啪啪啪的掌击声里带着黏糊糊的咕啾咕啾,本来粉嫩的花穴,已经被手掌抽的艳红高肿。大腿内侧高高绷起的筋上被汗水和喷溅的淫液沾染的水亮晶莹,看起来尤为性感惑人。
肖尘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的支在膝上,头歪向一侧慵懒的靠在半握成拳的修长指骨上,而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成掌,高高抬起时而从上时而从下,用力的扇打在滑腻流汁的鲍穴上。每一掌落下都能换来眼前躯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被捆绑的男人已经痛的大汗淋漓,唉声哭叫,然而肖尘却并未有一丝疼惜。
“哭什么呢?小叔叔不是不喜此处,以此为耻吗?我帮你好好教训它给你出气,不好吗?”肖尘发现只要打中了整个穴口最上端的那颗肉蒂,肖逸清就会叫的格外响亮,喷出的淫液也会格外多,所以就每隔几下抽打在肉唇上的巴掌后,就冷不防的狠狠抽上那颗小肉珠,或者掐住又揪又拧,几个回合下来床榻上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就像是被尿了床。而肖逸清的雌穴会在大量喷水如同失禁中剧烈的收缩,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上面那根被残忍捆绑住的阳根也会绷的一跳一跳的,就好像正在经历着射精,可是它其实什么也不被允许射出来,甚至还会在被抑制射精的高潮里被肖尘无情的扇打,捶击,硬生生被剧痛把快感覆盖。一边打一边污言碎语不断,指责他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怎么身为男人上面不尿下面漏,应该好好治一治这类羞辱至极的话。
在天魔毒液下,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肖逸清毫无尊严的尖叫哭泣,他从来不知道还能这么痛,这么煎熬。肖尘没骗他,这确实是他承受不住的疼痛,让他甚至想要能昏过去或者最好可以直接痛死过去解脱。
那颗本来还娇羞半掩在薄皮下的肉粒整个都肿着鼓了出来,大大长长的连接着肥嘟嘟的肉片在顶端挺立着。每回再拍上去都会在手掌心里硬硬的擦过凸显着存在感,配合着肖逸清隐忍又控制不住的淫荡反应和越来越嘶哑的喊叫声,都让肖尘感到欲罢不能的兴奋刺激,因为肖逸清的快乐,欲望,疼痛,还有生死,都终于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就像是在这六十年的自我压抑里早就开始变质发霉的种子,终于在最终长成了一棵畸形扭曲的变异怪物,从而抓住了他觊觎已久的猎物,用藤蔓将其绞杀缠紧在自己的躯干中。
他并没有打算真正享用这具几乎要被玩坏的淫荡玩具,他要把这件事留到更有意思的时候。肖尘掏出自己硬的发涨的阳具在那片滑腻腻被扇肿的淫穴上摩擦,故意顶弄着肿的发紫几乎薄到要破皮的可怜肉蒂上,用手扳着对方的下颌强迫与自己面对面,好可以同时欣赏着对方扭曲虚弱的痛苦表情。最后像是还觉得不够羞辱也不够痛快,他抓过肖逸清白皙矜贵的手包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中,强迫他握着自己的欲根套弄手淫。一边撸动性器一边看着肖逸清不情愿却又无力反抗的可怜的脸,享受从心到身体的满足感,把蓬勃有力喷射而出的白浊通通浇灌在男人满是红痕的胸腹上,甚至有一两滴被射在了对方的下巴和脸上。
肖尘餍足的用修长的手指揩着自己喷出的精液,然后一起搅进了小叔叔温热柔软的口唇中,故意绕着舌头揉捏搅动将淫秽之物涂满他的口腔。而此时的肖逸清才终于精疲力竭的昏死过去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肖尘起身丢下仍被绑着腿昏死在床榻上的男人,独自去后殿的温泉清洗,他和小叔叔的时间想多长就有多长,再也不用苦等召见,他可以慢慢玩,他不想要肖逸清好受,他要折磨他的身体,他的心,毁了他的清高孤傲,磨掉他的脾性骨气,让他堕落到慢慢不再在乎这些东西,而他在乎的却永远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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