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讽刺了,他竟然习惯了靠着默念那小杂种的名字在痛苦中求救赎,这种强加赋予他的本能太过可悲。胸口的酸楚仿佛蔓延到了眼中,泪水无声滴落碗中,一滴又一滴,停不下来。他默默埋着头,自尊心隐隐作祟,不愿意被那人发现。
明明眼泪在说他好痛,可他的心却因为这种奇怪的默念仪式而机制化的减轻了痛楚。
端坐在不远处正查看下属送来的魔域扬威大典礼单的肖尘,却在肖逸清落泪的第一时间就将视线投了过去。默默看着那张白玉一般的面庞红着眼睛,在睫毛的轻颤中滴落一颗又一颗晶莹的珠泪。似是哭到伤心处,又将头低垂着几乎埋进碗里,这样委屈可怜的肖逸清就像消融了冰雪外壳的春水,惹人怜惜。看的肖尘眉头轻蹙,胸中难以抑制的躁动着。
最终,温热的掌心蹭掉了滑落的泪水,肖逸清微怔抬起头,却迎上了那张和那人有些相似的脸,只是这眉眼更明艳视线略阴沉,不似记忆里那人温风和煦,也不再是这人少年时望向自己的真诚炙热。
“别哭了,粥都让你弄苦了。”脸上的泪痕被男人宽厚的手指抹了干净,对方面上却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既不冷漠也不亲和。
说完男人就拿着礼单直接坐到了他这张桌子的对面,与他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继续翻看那些各地势力送来的繁杂贺礼。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肖逸清碗里的甜粥都见了底,桌对面的男人却突然开了口。
“这上面有妖族送来的三十颗魅影蝶种子,明日拿来给你,可以想想种哪合适。”肖尘头也没抬,手中的卷轴又挪动了一段,长长的纸页垂落在地,看起来就像是并没有多上心,随口那么一提。
妖族的魅影蝶花极为稀有,肖逸清在凌云的花园里也只有一株而已,一直小心翼翼的珍惜着养护,一直甚是喜欢。
如今肖尘直接就给了他三十颗要他来种。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也分不清对方是何意思,是把他当个花匠为他在寝宫前挑个合适的地方种植魅影蝶,还是送了给自己种了开心。
如果放在过去他当然自信会是后者,毕竟肖尘无论每次试炼去了任何地方,都会想尽办法给他带回些他感兴趣的东西,晶石药草花种。
可是如今......总归来说还是没好厚着脸皮道谢,只微微颔首应了声好。
肖逸清忘记了,按照姑姑教给他的那些侍奴规矩,无论是否赏赐,主人交给的任务也都是恩赏,都应跪地行礼致谢。然而他只不过淡淡一声好就轻易应付了过去。
他答的理所当然,桌对面的男人却也没有任何表示出被轻慢的不悦,更没有责罚。
而这才只半天就毫无侍奴自觉的人,心里却因为琢磨不透肖尘此为何意,又因为园艺兴趣所致,注意力渐渐偏离,竟真的开始回忆寝殿外面的景致结构,默默挑选起种植的位置来。
刚才那股子难过,也被淡忘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时分,肖尘是在小腹和下体那种微微酸胀的舒爽中醒来的。晨勃的性器像是被包裹在暖热潮湿的软肉中,内里那条灵活的肉舌绕着柱身环绕打转,又勾起在连接冠头的筋络间扫弄,敏感的龟头被套住紧紧吸吮,然后突然又深入,暖暖的把全部阳具裹住,随着越进越深,最敏感的顶端进入一个窄小的软口,似是被刺激到了,软口震颤着急促收紧,一股吸力从内而至,爽的几乎要让他瞬间缴械而出。
这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快感让肖尘瞬间睁开了眼睛,随即撑起身体猛的掀开被子,冲入视觉中不可置信的画面使他血脉喷张。
那与自己肤色略深反差明显的雪白手指正覆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指尖耐不住的微微轻抠。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几缕落与面前的发丝间低垂着,像是遮羞的帘子试图挡下里面盈着湿意的浅淡眸子。
那张从来于他恶语相向的淡粉红唇被粗大狰狞的男子阳具撑的满满的,紧绷成一个圈,辛苦的箍紧了仔细讨好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从敏感的性器上传递到小腹,再麻痒到肖尘的心里去。
肖逸清竟然主动趴在自己身下,为自己口侍。
虽然他知道早晚也会有这一天,可是当这一刻猝不及防的实现时,肖尘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激动,一时都忘了今夕何夕,忘了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些血海深仇,忘了他们早已不是曾经虚假的叔侄情义,忘了他们不在那个可能再去回不去的凌云。
他心如擂鼓,手不受控的摸上那张被自己膨胀的欲望撑到变了形的俊脸,在对方仿佛被惊到,颤抖着掀起那层玄色蝶翼,将那双水雾朦胧,羞涩惊慌的瞳孔震荡进自己心里的刹那。肖尘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竟没能守住精关,直接将精元统统射了出来。射入了满脸通红把头埋在他跨间,含住他阳根的那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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