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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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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羞辱(纪承x盛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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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盛迟鸣的鼻腔酸涩不已,苍白无力地解释,"不是这样的。"

纪承连轴转了好几天,日睡眠时长不超过五个小时,好不容易出差归来,想着能好好休息一晚,又出了这种意外,刚下飞机没多久就赶去了汉维公馆,途中连眼都没敢眯一会儿,此时也是疲倦得不行,并无太多心情同盛迟鸣拉扯。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这句话给了心乱慌张的盛迟鸣太多的镇定作用,看上去纪承暂且放过了方才那一茬,于是说话时更为谨慎了,斟酌了好些回才试探性地说:"不该因为自己的事,把纪祁和小田姐牵扯进来。"

好不容易才压住火的纪承:"……"

"你再说一遍?"纪承气至极点,死死盯住盛迟鸣的双目,埋于眸下的烈焰像时刻都在准备冲出重围。

盛迟鸣二十年以来的直觉告诉他,这句话往往代表话里出了差错,并且成功激怒了对方,可他在做出反应前的三十秒里反复推敲,都不认为犯了别的错误,又不敢真的重复,只能换汤不换药地弱弱答道:"不该让纪祁偷东西,害小田姐丢了工作。"

被敷衍了的纪承硬是被他气笑了,捞起搁置了的没多久的戒尺甩在了盛迟鸣身后,炸开的疼痛唤醒了他沉睡的记忆,脸也瞬间烧了起来。

"呃…"

隔着裤子,一记戒尺本不足以疼到让盛迟鸣痛呼出声,可此时的屁股是伤上加伤,牵动着周围酸胀的皮肉,很不好受。

"再给你一次机会,答不到点子上裤子脱了打。"纪承冷冷地瞥一眼别扭的盛迟鸣,假装看不到他偷偷揉屁股的小动作。

盛迟鸣又羞又急,大概知道纪承想听到的是个什么样的答案,却做不到违心认错,也怕答错了纪承真的要脱他的裤子,除了靠沉默逃避,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纪承一眼看出盛迟鸣心里的算盘,往他的屁股上甩去第二记戒尺,比先前的更重,声音也更响亮。

"不说就是弃权。"纪承最讨厌他这样墨迹,心里的烦躁怒气同时迸发,直接夺了他继续回答的机会,拽着他的手臂就往书房一侧的沙发上拖去。

盛迟鸣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站在了沙发面前,接下来再怎么迟钝也不会猜不出纪承想要干什么,尤其是纪承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腰上了。

"别…"盛迟鸣的整张脸臊得像熟了的龙虾一般通红,死死护住自己的裤腰不肯让纪承脱下,抿着张嘴小声地反抗道,"…别脱。"

纪承愈发火大,然而盛迟鸣今日为了更好地融入进俱乐部,身上衣裤款式有些繁琐,尤其是皮带扣被他牢牢攥住,不解开根本脱不下来。

"给你两个选择。"纪承不再尝试拼力气,他朝后退了一步,语气生硬到让盛迟鸣忍不住发颤,几乎时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就畏然抬头,"要么自己脱裤子,要么现在回你自己家,再也别来了。"

盛迟鸣的嘴唇突然变得苍白无比,纪承虽给了两个选择,但饶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推门回家,会被盛迟瑞看穿还好解决,若是到头来此举对二人的关系产生了损失,才是因小失大了。

可是要他当着纪承的面主动脱下裤子、光着下半身挨打,盛迟鸣真的下不定这个决心。

眼睛一闭,颤抖的声音就从唇齿间漏了出来:"你这是在羞辱我。"

"羞辱?"纪承万分愕然,他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受罚惯了的盛迟鸣口中说出,眼前人一次次哪怕无意识间拱火的言行突破了他的忍耐,此刻顾不得其他,一手握着戒尺,一手扯着盛迟鸣的衬衫前襟往外走去。

关上已久的书房门从内打开,走廊上空无一人,透过木质护栏能看见一楼客厅的景象,以及跪得笔直的纪祁。

这回纪承没给盛迟鸣反应的机会,一气呵成地把他按在护栏上,身体折成钝角后屁股自然向外送出,气也不让喘地就抽向身后翘起的部位。

啪!

"这才叫羞辱!"

突兀的声响给跪得正难熬的纪祁吓了一跳,抬头时看见的场面令人不忍直视,仅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

我什么都没看见,纪祁在心里默念。

盛迟鸣先觉屁股上一串砸进肉里的闷痛,而后才意识到纪承把他拉到了走廊里挨打,彻底回过神来的盛迟鸣肾上腺素骤然增加,像是失去了痛觉一般,只能感知到无穷无尽的羞耻,正是此举,又一次让他回想起了俱乐部里的事,两处夹击,将心理防线击得溃不成军。

"别打了。"盛迟鸣宛如气音的妥协险些淹没在戒尺着肉声中,他彻底没了违抗纪承命令的心思,哭都哭不出声来,"去书房里…我脱。"

纪承其实没用几分力,还隔了条裤子,捏不住分寸的他既怕打出毛病,也不打算靠疼痛让盛迟鸣屈服,只是对症下药罢了。

"起来。"

纪承松开手,给盛迟鸣留足了时间,然而此时的盛迟鸣并不磨蹭,站直后连挂在脸上的泪水都没擦,只把在反抗中弄皱的衬衫向下抻平了些,便默默地走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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