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只动了两下,阮桃呜咽着掐住了沈牧的手臂,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沈牧眸底闪过一抹怜惜,小心翼翼地吻去,舌尖泛起苦涩的味道。
然而,他身下的物件却没有收敛半分,依旧是气势汹汹地插【在】里面,九浅一深,将阮桃【操】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牧的大手伸过她的腰间,将她捞着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进去得更深了。
“啊....不..太..太深了。”
阮桃紧紧抱住沈牧,口中发出求饶般的呻吟,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沈牧的手背上,带来灼烧般的异样感。
他却没有回应阮桃的求饶,甚至胯下愈发凶横地顶了几下。
阮桃那处本就窄得可怕,又十分敏感,刚【插】入一个【龟】头的时候,就能将那块的【软】肉碾得抽搐,更何况现在如同打桩机一般狠厉地往里面【插】,钻得阮桃整个人火烧似的烫,像是要融化成软烂的甜腻桃肉一般。
啪啪啪!
胯骨撞上阮桃雪白的双【腿】间,撞出沉闷有规律的响,不过一分多钟,便开始泛红,逐渐肿了起来。
“呜呜!啊!轻点!轻点!”
高频率的剧烈抽【插】,将可怜的小【花】穴【操】得泛滥成灾,不停往外吐着水,粉色的【穴】肉外翻,又被狰狞的【肉】棒带着塞了回去,逐渐泛出成熟诱人的红色。
“嗯...爽吗?小同桌。”
沈牧喘着粗气,汗水落下的速度越发快了,一滴又一滴落在阮桃雪白的【奶】团上。
奶团上下颠簸着,柔软的【奶】肉在空中变成一个其他的形状,最后又啪地收了回去。
阮桃是个嘴硬又脸皮薄的女生,即便已经被快感吞没,不停往外吐着水,还是软绵绵地摇头。
“呜..不...慢点..慢点..”
雪白的双颊挂满泪痕,被沈牧一边【操】一边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软,像是一把小勾子,勾得沈牧越发疯狂。
他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将阮桃纤细的腰窝掐出两道乌青的指痕,下腹狠狠地撞了上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像是恨不得将阮桃撞飞出去。
“呜呜!啊啊啊啊!沈牧!慢..慢点!”
阮桃发了疯似地叫,嗓音尖利,带着凄惨的哭腔。
细微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沸腾的快感,小【穴】里又痒又酸,被大【肉】棒搅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发白的穴【口】紧紧箍着【肉】棒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妄图将它吐出去,却都是徒劳无功。
巨大的【肉】棒在通红的**不断快速地进出,速度和力道都不是阮桃可以承受的程度,她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沈牧抱着,软趴趴地坐在他身上。
“呜...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呜呜。”
“出去..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捶打着沈牧的臂膀,身前雪白的两个奶团在空中颤颤悠悠,摇晃出漂亮的弧度,下面含着【肉】棒的花【穴】也噗嗤噗嗤叫个不停。
涌出的水液越发多了,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沈牧有力劲瘦的大腿。
两人交【合】在一块的地方,汁水四溅,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一阵水雾。
漂亮的小花【穴】嫩肉外翻,粉嫩的两片阴【唇】被男人【操】得充血红肿,连带着【阴】户上稀疏的淡淡毛发也被【淫】水打湿成一团。
“呜呜啊!嗯...”
阮桃娇小的身子晃个不停,耳边传来沈牧滚烫又炽热的呼吸声,酥酥麻麻,几乎能将她整个人烫化了。
沈牧突然扣住阮桃的腰,将她整个人转了个身,压在沙发上。
含在【穴】里的大【肉】棒也随之旋转了一圈,剧烈的快感涌上高【点】,阮桃激烈地尖叫了一声,透明的水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沈牧垂眸,低声笑了
“兴奋成这样?都高【潮】了。”
“闭..闭嘴。”
阮桃羞得不成样子,转身去捂沈牧的嘴,被他用力按了回去,大手按在腰际,阮桃以一种匍匐的姿势跪趴着。
沈牧半跪在她身后,膝盖陷进柔软的床榻中。
他掐住阮桃的腰,就着【穴】里泛滥的淫【水】继续开始抽【插】。
此时的阮桃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任由他撞击着,唇齿间溢出的娇呼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
“呜呜..轻..轻点。”
“沈牧..慢..慢..”
“要坏了!呜..要坏了!”
沈牧勾唇一笑,恶劣地【插】了进去,噗嗤一声,阮桃整个人也随之颤抖。
“坏?小同桌的小【穴】又小又滑,连续【操】上三天都不会坏的,只会越来越软。”
床上的沈牧骚话连篇,哪有半点绅士温柔的样子,阮桃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一次次【操】到痉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