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娜佳解开了对方身上所有的绑带,约尚亚没有立刻宣泄,而是缓慢地将身子蜷缩而起,一股白浊随后才脏污了他的腹部与桌面。
太阳彻底下了山,外头侍者点燃了火光,遮掩了月色的皎洁,却遮不住监察官一身的白。约尚亚一头深褐色的发辫弄得膨乱,几颗豆大的汗珠打湿了鬓角,让他白皙的身躯在喘息颤抖间多了一点朦胧,犹如一湾明月。
奎娜佳一瞬间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这是那井口里的泡影,谁也轻易捞不得。
她简单整理了狼狈的局面,理智让她重新跪到了地上,伏拜且恭敬道:“结束了,大人。”
约尚亚闻言只是抿了抿唇,略显困难地坐起身来,由上而下地俯瞰眼前的人。
“……我做的好吗?”他沙哑地问道,迷迷糊糊地、又似极为清醒。
见对方不回应,约尚亚又说:“看来我可以做的更好。”
“告退吧。之后需要你的时候会再说。”
街边的篝火升起,摊商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奎娜佳确认了监察官并没有派人跟踪她,走了离自己的摊贩三条街的距离,披上之前藏在石缝中的斗篷,迅速拐进了蜿蜒的巷弄,进入一间位于石桥之下的酒馆里头。
她穿过人群,轻轻朝里边厨房的狭小木门上叩了三下,停顿,又接着叩了三下,便顺利进了房中。
“姐姐,今天来的真晚。”酒保马丁尼亚热情地招呼她进门,随后立即将门关得严实。
奎娜佳进入的不是厨房,而是一个木制的小房间,里头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看不清四周的景物。
不等人开口,奎娜佳直接问道:“监察官单独约谈过芙丽娜?阿尔了,是吗?”
“我正要找您说这件事情。”马丁尼亚说:“那个公娼前天夜里被约谈后没多久就死了,中毒死的,尸体到今天才被发现。”
他将一叠死亡证明交到对方手上,上头记载着芙丽娜误将医药用的蛇毒当作酒饮下,才导致的死亡。
奎娜佳皱眉:“是监察院做的?”
“不,我们这边的调查被元老院压了下来。听说监察官只让她进门不过一下子就放人了,估计是上头怕他们真发现了什麽,想先下手为强。”
“……你当天也也在宴会里,有察觉到什麽异样没有?”
“没有,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马丁尼亚思索着,说道:“照理说,易容后就没人能看出您原本的样貌,更何况当时还戴了面具……”
“他都直接找到了我,或许真的知道了什麽。”奎娜佳掐了掐眉间,说:“也好,上头本来就对卡特梅拉家的人有疑虑,现在正好有理由接近他。”
“你回去让他们多派些人到约尚亚监察官的亲信身边,一有动静就马上回报。”
“是。啊,还有一件事,大人。”
马丁尼亚凑到她耳边说了段话。奎娜佳紧缩的眉头松了一会儿,又皱了起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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