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天无绝人之路,叶清辉掉入深潭之中,幸得他略懂水性,又及时被身边这个人所救。想到这里,叶清辉看向傻子。傻子兀自心喜着,媳妇愿意跟自己回家,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叶清辉本不想压着这个矮个傻子,但是他被刺伤的伤口离开冰冷的水面之后开始发胀发热,愈加疼痛难忍,但是常年的军队生涯使他已习惯隐忍,仍是一句不吭。还是傻子摸到一片黏腻,他扶着媳妇回村,已经走了老远了为何媳妇身上还有水,他趁着夜色将手举到眼前才发现是鲜血一片,傻子不信,再伸手摸去,因难以掌握力道,疼的叶清辉闷声一嗯。
傻子顿时急了,他忙问道:“媳妇媳妇,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叶清辉对这个下手没个轻重的傻子甚是无语,但是现在自己也只能依靠他,故只能忍住火气说到:“无事,快扶我去你家。”傻子听后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搀扶住叶清辉,快步往家中走去。
傻子的家还是之前他们住的老房子,虽然屋子外边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屋里还算井井有条。傻子依然睡在次屋,他就将叶清辉扶到次屋。倒是叶清辉进屋之后,警觉的四处打量,还问傻子:“你家除了你可还有别人?”傻子闻言落寞的摇摇头,又欢喜道:“以后家里就是咱门两个人了。”
叶清辉对傻子所说的媳妇言论很是无语,他自是不可能留在这村庄,也不可能娶个傻子做媳妇,更不可能找个男人当老婆。但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他可以等回京之后给傻子大批银两,但是看这傻子傻乎乎的,估计也不懂的这些黄白之物的妙处,不然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做个贴身小厮好了。
叶清辉这边正在胡思乱想,傻子则向他的伤口看去,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傻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登时流下泪来,嚷着要叫郎中来给他看病。叶清辉这时哪敢见外人,急忙拉着傻子安慰道:“我以前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也无碍,你切莫声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外衣脱下,露出壮实的身体。傻子单看脸还以为叶清辉是名女子,因为他实在美丽。但是脱衣之后这一身不过分夸张地腱子肉,让人再也无法将她当成女子看待。
傻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叶清辉的胸肌,喃喃道:“真的和我一样平,原来你真的是男子。”随即又苦恼地说:“但是大牛哥也没说媳妇是男是女啊?”叶清辉听了这傻子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将瓷瓶递给尤在发呆的傻子,指挥道:“将里边的药粉撒我伤口上。”傻子接过瓶子,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撒上药粉,药粉覆盖上去,没一会就被血浸透变成粉红色。傻子心疼的凑近伤口,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轻声吹气,边吹边说:“呼呼...疼痛快快跑...”叶清辉顿时笑了起来,这话也只有他母亲和奶娘跟自己说过,从他5岁开始习武之后,便再也没有体会到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弄傻子鼓起的脸颊,傻子抬头看到叶清辉的笑容,顿时眼都直了,喃喃道:“媳妇你真好看,你就算是男的,我也喜欢你。”
这种浑话叶清辉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无奈的说道:“你喜不喜欢我又关我何事,莫再喊我媳妇,叫我阿月。”说完又指挥着傻子将床褥铺在地上,他乃天之骄子,自是不会去躺地上的,他毫无愧疚的让傻子睡在地上,自己则霸占了傻子的小床。傻子这会正被他媳妇迷的神魂颠倒,让他睡地上他也甘之如饴,两人就这样凑活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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