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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某酒店,
一个年轻男孩儿被四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折腾得奄奄一息,前端尿道口被一根马眼棒插着,后穴更是被扩肛器撑到了最大。一条头部套着保险套的白鳝被其中一个男人缓缓拖出。
这个男孩儿不是别人,正是跟了周总三年的黄奕新。荧幕上的黄奕新阳光帅气,桀骜不驯的性格像极了周总初见时的顾辰夕。而此时此刻的他,更像一条被玩坏了的母狗。
“啊…”黄奕新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是听着他的惨叫声,几个老男人更是兴奋。
长达5,6个小时的折磨,黄奕新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他昏迷着躺在单氏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面色白得吓人。
周总坐在他的床头,面色阴鸷得令人胆寒。
终于,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
“醒了?”周总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情人。
“主人…”黄奕新气若游丝的低低唤了声。他勉强能动的手指触碰到了周总撑在床沿的手。
“谁让你自作聪明的?”周总看着他,丝毫看不出对他有半分怜爱。
“对不起。”说着,黄奕新压抑的低低抽泣起来。被那四个变态男人折磨的时候,他没哭。可是看到自己爱着的男人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悯,他委屈的哭了:“我只是想帮你的。”
“谁让你去的?欧盛还是郭助?”周总面沉如水,他讨厌这样自作聪明的情人。他需要将那人手底下的人拉到自己阵营,虽说也有要送几个小玩意儿给他们的意思。但是黄奕新这次的主动投机让他失了更多的话语权。
铲除国内黑色势力说着容易,即使是那位手底下的人,也多数持保留态度的。毕竟蛋糕就那么大,没了一本万利的产业链,即便是老虎,那也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周总抬起他苍白如纸的脸,动作轻柔的摩挲他的嘴唇,用力一探,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他哭着,眼里是满满的祈求。涎水顺着手指流出:“你可真淫荡。”
即便再痛苦,黄奕新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一分埋怨。
“骚母狗撅着屁股主动让别人操了,你说我要不要惩罚!”
周总的语气始终平平,这让黄奕新忐忑,于是他含着周总手指艰难说到:“骚母狗愿意…受罚。”
“三天后,去旗山别墅乖乖等着。”周总抽出手指,在被褥上擦了擦。
“母狗知道了。”黄奕新的睫毛颤抖着。
即使医院方面给他用的药都是上好的,三天内黄奕新身上的伤也只恢复了6,7分。
不过主人要求他三天后来旗山别墅,他便拔了针头跑来乖乖跪好了。
周总到的时候,黄奕新已经乖顺的脱了衣服,像狗一样爬到了他的腿边。他亲昵的用头蹭着周总的裤腿。周总一脚将人踢开,他有屁颠屁颠的爬了过来。伸着舌头不依不饶的舔了舔他锃光瓦亮的鞋面:“主人,骚母狗想您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屁眼被人操了,做体检没?”
“母狗做了。主人可以尽情玩弄狗奴,玩坏也可以。”
“哦,是吗?”周总抬腿,走向正对面改造过的一堵墙面,上面摆放了粗细,款式皆不同的满满一墙调教鞭。
周总抽出一条蛇鞭,在空中抽出一鞭,空气发出一声哀鸣。黄奕新眨了眨眼睛,却没多的反应。即便那条蛇鞭可能让他伤上加伤。
“啪!”黄奕新的身子被打的一个战栗。屁股上多出一道红痕,身体的痛感被唤醒,黄奕新的性器却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他娇媚的浪叫出声:“啊…谢谢主人恩赐。”
“啪!”
又是一鞭落在身上。黄奕新扭动着身子魅声痛呼。
“你的那些小粉丝知不知道你这么浪,嗯?”周总说着,蛇鞭再次落下。激起啪的一声脆响。
“啊…母狗…只…只在主人…面前…发浪…”黄奕新断断续续的说完。秀气的性器顶端渗透出晶莹的水渍。
“啪”
“啪”
……连续二十鞭下来,黄奕新的身上已经遍布红痕。
“你的骚屄又空虚了好几天了,很想被插入吧?”周总躬身,凑近了问。
“主人,狗奴想主人的肉棒插进来。求主人肉棒插进母狗的骚屄。”黄奕新跪趴在周总鞋边,虔诚的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