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的越发大声。
“小夕,老公爱你。”他一边卖力抽插着,一边不忘表明态度。
“啊…小夕也爱老公,啊啊…操到小夕骚点了…呜哇,老公的大鸡吧操得人家好爽。”
汗水顺着周总的胸膛躺下,滴在辰夕小腹。辰夕像是被烫到,夹在腰上的腿又紧了几分:“老公…老公…操死小夕吧…啊…太爽了!老公好棒…啊啊…”
听着顾辰夕的浪叫声,周总发泄似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老公…”他躬着弹力十足的腰肢呻吟。
周总被顾辰夕缠着做了三次,直到再也挺不起腰杆才心满意足罢了手。最后以蜷缩方式窝在周总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周总搂着睡得香甜的小家伙,温柔的将后脑勺的小丸子解下,轻轻抓了抓。
长发漫过眼睛,有些微卷。
如果……如果这就是你现在想活成的样子……
他再次叹息一声。
…………
至那以后,曾经的顾辰夕好似再也不复存在。虽有遗憾,周总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谁也拒绝不了一个既放得开又粘人的小妖精呢?
不过周总也有他的苦恼,辰夕像一只脱了僵的野马,即便他答应了周总不出去找别人,可只要他去别的地方出个差,他都能跟欧盛滚一块儿去。这的导致,他不得不尽量呆在京都把人给看紧了。
“周总!小先生又不见了。”电话那头是别墅管家焦急自责的声音:“中午吃饭时还陪言言玩了三个多小时。结果刚才喊小先生吃晚饭,才发现小先生不在了。刚才调监控,看到小先生开着辆跑车走了。”
“我知道了。”周总刚出差,又接到了管家的电话,他烦闷的揉了揉太阳穴。挂断电话就给顾辰夕拨去,号码一直无人接听。他挂断,又给那个自己极不情愿打的号码打了过去:“欧盛,辰夕有没有去找你。”
电话那头噗呲一声笑了,懒洋洋的说:“哎哟,小野猫又跑了啊?可惜不在我这。如果他呆会儿来找我,我给你视频啊。”
周总黑着脸挂断电话,按了办公室内线,郭助马不停蹄跑来:“头儿,出什么事了?”
“小夕开车不知道去哪了,你去查一下。顺便…顺便…”他有些难以启齿:“顺便帮他报个一对一的驾校,他连个证都没有,哪敢的?”
这是他目前最头疼的,之前出去还会让袁文杰送,结果他不满袁文杰向自己报告他的行踪,最近两三次都是自个儿从车库里开车出去。车你可以随便开,但是你得有驾照啊。
虽说顾辰夕开得稳,看上去却嚣张得不行。周边车辆离他百八十米的。深怕快了慢了跟豪车来个亲密接触。就连交警都眼不见心不烦,深怕开超跑的是哪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一个不顺心玩一把心跳,那交通可就得瘫了。
跑车停到了市中心一间名为“情深不知处”的gay吧外。以他那毫无技术可言的倒车技术。还一不小心剐蹭了旁边一辆大众车。
他没理,穿着件宽松版卫衣就进了gay吧。舞台中央,几个mb脱得只剩下条可有可无的丁字裤。一个他们跳下舞台,游离在人群之中,一双双不规矩的手在他们身上摸过,甚至有个油腻大叔还拿着十几张红票子揣进他本身就不多的布料里。还顺便摸了把躺在里面的那坨软肉。
mb笑魇如花的搂着大方的客人色情的摩擦了下,又接着在大厅里游走。
顾辰夕站在人群之中,目光火热。
丁字裤…好性感!
他的腰被一只手搂住,他刚想教训一下这没眼力见的,扭头却看到个带着口罩帽子的男人。他心里的怒气瞬间消散。就这男人的手被拉进了卫生间。
gay吧里的卫生间,众所周知,不止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还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
隔间门被关上,这是他俩第二次以这样的方式会面。
“夕哥,你变了好多。”姜梦摘下口罩帽子,担忧的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辰夕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了多日来的疲惫:“没什么大事,最近在试着缠着周闻政。”
姜霖看着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舌钉,沉默一阵:“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用帮啊,我以为你找我是想问问我进展呢?”顾辰夕又扬起笑来。
“没有,周闻政是个老狐狸,哪那么容易让你抓到证据。只是我出任务回来就听说你之前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想过来看看你。”姜霖让同事打听了住院的原因,听说后穴撕裂,舌咬伤的时候,差点没绷住。
“还好吧,不小心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他生气了而已。”顾辰夕无所谓的笑笑。
那些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夕哥,你别管什么证据了,你离开他吧!周闻政还不能一手遮天。我让我爸帮你。”姜霖拽着顾辰夕的卫衣。对于上次让辰夕帮他收集证据的提议。他一直很后悔。
结果出任务了一年多点儿时间回来,顾辰夕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皮肤又白又嫩,头发更是过了肩,随便一个半扎狼尾便让人看上去充满了野性。耳朵上更是吊了颗性张力十足的十字架耳坠。
“瞎想什么呢,他现在对我是予许予求。更何况,跟他做,真挺爽的。”顾辰夕眨了眨眼,笑着,那颗十字架耳坠随着他的栖身晃动。
“夕哥。”他看得心里难受。那个高傲的顾辰夕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这个看不清心思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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