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夕面无表情的跪在他的腿间,伸手将欧盛的裤子解开。
“哎呀,欧总,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偏要跑这来,原来房里还藏了个美人儿啊。”一个妩媚妖娆的男人推开房门,懒懒的倚靠在门上。
辰夕没有回头,完全无视了来人。低头将舔硬的性器放进了嘴里。
欧盛爽得闷哼一声,满足的斜睨了眼站在一旁看戏的男人:“花孔雀,你那屄挨了多少操就没点逼数吗?”
花孔雀听了也不恼,而是扭着腰将手搭在了辰夕赤裸的后背上。辰夕背脊苏的一紧。
停下的动作让欧盛很不满意,他一脚将人踢开:“妈的,你他妈如今是操起来没劲儿,口交也不行,老子留你干什么。”
一根手指娴熟的挤进辰夕后穴:“呀,挺湿滑的呀?怎么操起来就没劲儿了。你不要,给我得了,我带去岛上,保证只要一个月,给你调教的要多骚有多骚。要多有劲儿就能多有劲儿。”
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
男人的手法很老道,不多时就让辰夕受不了的闷哼出声。
欧盛突然站起,抓住花孔雀的手丢了开去,不理会叫嚷的花孔雀,低头附在辰夕耳边轻声说:“他是怀梦岛花魁。听说过怀梦岛吗?里面的奴隶就跟现在的你一样,不着寸缕,没主人允许,每天都像狗一样走路,进食,甚至随时随地迎接任何一位客人的操干。告诉我,你想去吗?”
辰夕听得汗毛直立,拼命摇头:“欧盛,我不去,我不去,求求你,别让我去那里。”
“那为什么还不乖乖听话?老子只是要你像以前一样跟老子做爱,有这么难吗?”他阴沉着脸反问。
“对…对不起…我…我努力学…”辰夕低着头,怯懦的喃喃细语。
下巴再一次被钳住:“你还需要学你自己吗?贱货。”
他手腕用力,顾辰夕整个人被甩倒在地。
“花孔雀,你没听见吗?他不去。你可以滚了。”欧盛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还没离开的人。
花孔雀也不觉得尴尬:“你别恼啊,要不你把人借我玩两天?”
“滚吧你。”欧盛不耐烦的低吼。
花孔雀得了个没趣,讪讪离开。
欧盛见人走了,拖起人就丢在了大床上。一个跨身跪在了辰夕的膝弯处,性器一点点挤进刚被花孔雀开拓的后穴。
“你给老子叫床。”说着,他一巴掌拍在辰夕的屁股上。
以前自愿跟欧盛做的时候,什么淫言浪语都喊过。可是没了以前的心态,再想叫出声都开不了口。一遇到需要他叫床时,辰夕的喉咙就如同生锈的铁门,任由欧盛如何侮辱恐吓他都出不来声。
性器一次次顶弄着前列腺。后穴里已经汁水横流。
“啊…”辰夕忍不住发出一个单音节。这已经是他的极限:“额嗯…难受…”
欧盛实在有些气急了抽出性器,将人一脚踢开。随手穿上衣裤走了出去。
刚松一口气,欧盛又回来了,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拿着根削去皮的山药,山药约莫25,6cm。
看着欧盛那病态的笑,辰夕哪还能不知道欧盛那山药到底打算干嘛。
“不要,不要。”辰夕瑟缩的向后退。头一直摇着,嘴里不行求饶:“不要,求你了,别。”
铁链拖在地面的沙沙声没了。辰夕惊恐的发现铁链被自己绷得笔直。
欧盛又是一脚下去,辰夕被整个人掀翻在地。
他一把将纤瘦的腰肢搂起。山药被欧盛一点点塞进辰夕后穴。5,15cm…
他挣扎得厉害,脸上更是泪眼婆娑的让人怜惜。山药被后穴深处阻碍。他皱了皱眉,松开插了一半多的山药,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放松,你要是吃不进去,老子就叫十个人把你给轮了。”
山药带来的痒意开始在后穴蔓延,辰夕痛苦难耐的扭着屁股,他恨不能把后穴里的山药全部挤出。太难受了!用奇痒无比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啊啊啊…欧盛,欧盛…我痒,我痒…拿出去,求你拿出去。啊啊啊啊…”他一边崩溃大哭,一边祈求着欧盛。
趁着肠壁一次次伸缩,欧盛毫不怜惜的一点点深入。整整26公分的山药终于在五分钟后全数没入了辰夕后穴。辰夕痛苦的磕头,只求他能够网开一面。在如今的欧盛面前,他顾辰夕甚至忘却了自己是一个人。他卑微的祈求,疯狂的尖叫,双眼眼白甚至因为痛苦已经充血到娇艳欲滴。
“哦,现在会叫了?老子操你让你叫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叫这么大声?”
“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你操我吧,你操我吧,求你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操我吧…”
欧盛满意了,捞起如同浸泡在水里似的顾辰夕,小心翼翼将山药抽出。山药终于出去了,可是粘稠的液体还湿漉漉的附着在肠壁上,他的痛苦,他的痒意依然不减半分。
欧盛也顾不得他后穴里是什么感受,拿出安全套给自己套了足足两层,这才一口气再次捅了进去。
山药表面的粘液让甬道无比顺滑,他甚至怀疑,在这种润滑下,双飞应该很轻松。
欧盛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啊啊,欧盛,你操死我吧,你操死我吧,好痒!我里面好痒!求你了,操快点搞死我吧!”他绝望的哭着。眼泪一滴滴砸在床上。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欧盛兴奋的喊。身下的性器加快了耸动频率。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他绝望的喊。
“啊,你的骚穴太她妈爽了。”欧盛大力挺动着臀部,舒服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辰夕屁股上。
“老公…你干死我,你干死我吧!呜呜呜”他哭着,扯着嗓子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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