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周,苏清雅终于找了一个实习单位,为了省钱,她起得更早了,于是她让厨房的李婶去给景斯承做早餐。
景斯承这天早上发现做早餐的不是之前的那个,就询问了李婶,
“少爷,问的是小姐吗,她在盛大找了一份实习,必须要早起坐公车,特地让我过来坐早餐。”
“小姐?景家哪里来的小姐?”
“就是苏小姐呀,少爷你这么多年都在国外,没有见过,所以不知道。”
“就是当年爸妈收养的那位交通事故当事人的女儿吗?”
“是的。”
景斯承终于知道了苏清雅的身份,他回枫丹白庄园的频率更高了,偶尔会在花园或是大厅见到苏清雅,但两人并没有太深的交际。
苏清雅在盛大实习,平日里就在格子间里面办公,和她关系最好的是隔壁工位的祁月。
一个平常的上班日,祁月突然告诉她说自己马上要辞职了,临走前请她吃顿饭。
原来祁月榜上了霍氏的太子爷,有了包养的金主,自然不用再挤在狭小的格子间里面一个月拿着几千的死工资。
她告诉苏清雅自己的阿姨在秋韵会所上班,不久前阿姨送给自己一瓶名叫“九幽一梦”的香水,这种香水可让男人发情,疯狂迷恋自己,会所的高级VIP花几百万提前几个月才能订货,有位顾客订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要了,作为季度销冠的奖品给了阿姨,阿姨又送给了她,祁月在一次兼职的豪车展上遇到了霍修言,当即使用了香水,当天晚上霍修言就和祁月去酒店开房做爱,并成了他的床伴,这瓶香水只对一个男人有三个月的有效期,霍修言现在对她疯狂上头,迷恋着她的身体,给她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所以她决定把着瓶香水送给苏清雅。
苏清雅本来想拒绝,但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景斯承的身影,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接受了这瓶香水。令她没想到的是,这瓶香水很快就派上了用场并改写了她一生的命运…………
这天,苏清雅加班到了十点半,枫丹庄园又在郊外,坐末班公交车回到庄园时已经过了凌晨,佣人们都睡下了,庄园最大的城堡前停着一辆迈巴赫普尔曼,管家站在喷泉池前,看到苏清雅很高兴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还没睡,太好了,少爷喝醉了,你和我一起把他扶到卧室去吧。”
苏清雅没理由拒绝,她和管家把景斯承从车里扶了出来,身材高大的男人整个身体压在苏清雅身上,让她每走一步都格外吃力,呼出的热情喷在苏清雅的胸口,令她心跳加速,下体涌起一阵难言的感觉,短短的一段路程让苏清雅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苏清雅本以为解放了,管家又让她去厨房做一碗解酒汤。
做解酒汤的空档,苏清雅觉得身上粘腻腻的,于是去洗了个澡,脱下衣服时,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变硬挺立,私处流出的蜜液打湿了内裤,只是和心生爱慕的男人肢体接触,身体酒诚实地给出了反应,苏清雅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浴室换好睡裙后,苏清雅突然看到了床头柜上面的九幽一梦,一个念头闪过心头。
她真的好想得到他,但是两个人毫无可能,原谅她吧,既然不能长久得到,就让她短暂得到一次吧。
苏清雅拿起香水,涂在了乳头,颈项,手腕,四肢关节处………………
苏清雅端着醒酒汤,进了景斯承的房间,管家说自己先下去休息了,苏清雅喂景斯承喝完醒酒汤,顺便用帕子帮他擦擦身体,换好睡衣,就可以回去了。
一套干净的高档丝绸睡衣放在床头。苏清雅走过去,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扶景斯承半躺坐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端起醒酒汤,喂他喝下去。
奶头上涂抹的香水气味散发了出来,景斯承的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女人没穿内衣的奶子上,苏清雅的小穴开始分泌春水,放下醒酒汤,景斯承神智不清地把头埋在苏清雅高挺饱满的大奶子里,,,,
男人和女人唇舌交缠,疯狂交换着津液,景斯承扶着女人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女人吞入腹中,吻一路向下,拉开女人的领口,持续大力地吞噬含弄着奶子,两只都吃得红肿不堪方才罢休,心爱的男人吃着自己的奶子,苏清雅心里一阵满足,把胸向前挺立,方便男人吃得更多,粗喘和绵长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中。
整张床都在摇晃,被子底下两人伸出交缠的腿,景斯承腰身律动着在苏清雅身上挥汗如雨,他的性器仿佛被一个橡皮筋紧紧箍住,啪啪的清脆肉响萦绕在周围。
除了刚开始一阵撕裂的疼痛,景斯承旺盛的精力和体力,令初经人事的苏清雅无比满足,,,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苏清雅宛如承受不了快感一样露出了崩溃的神情,泛白的手指紧攥着被扯得褶皱的床单。
被褥下,被翻红浪,景斯承坚硬如铁的肉棒死死顶着女人脆弱的花心,轮廓鲜明的脸上流着激烈运动的汗水,如同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不知节制地索取,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边操边亲吻她。
“……嗯……轻点……”肉棒顶开宫口,硕大的顶端卡在了宫颈口,在苏清雅的颤栗中,他挺腰射满了她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那孕育生命的宫房………………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如金子般撒进了房间,景斯承在一阵头痛欲裂中率先醒来,看到浑身赤裸的女人,满身青紫痕迹地躺在自己身旁,床单上还有一抹鲜红的血迹,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接着苏清雅也睁开了眼睛,幽幽转醒。
“对不起昨晚喝多了,我会负责的。”
“不用负责…………你喝多了……不能怪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苏清雅一阵心虚。
听见苏清雅如此说,景斯承一阵恼怒,别的女人做梦都得不到的福气,她居然拒绝,真是不知好歹。
“怎么,睡了我就想跑,门都没有,这些年要是没有景家你早就流落街头了,人应该懂得感恩,上你是看得起你,你以为我真想对你负责?不过是觉得你味道不错,以后想操你,你就要像妓女一样,放荡地张开大腿,露着屄,任我肏弄,懂了吗?”
苏清雅气得脸都红了,可是的确是自己使手段睡了他,自己也无可奈何,一方面人在屋檐下,另一方面景斯承权势滔天,自己一个孤女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要他想要,自己就必须张腿挨操,她必须认命。
苏清雅觉得自己是景斯承的精盆或是玩烂的玩具,顶多就是陪床的,没想到景斯承却要娶她。
酒后乱性的第二天,景斯承就向父母说明了此事,自己喝多了酒,强奸了苏清雅,为了弥补这个错误,自己决定和她结婚。景父景母虽然不是很同意,但景斯承如今已经掌权,独当一面,说一不二,他不是征求意见,只是通知他们而已,更何况他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负责在道德上无可指摘,而且联姻对于景氏集团而言只能锦上添花,不能带来吸引人的利益和好处,收养苏清雅多年,对其知根知底,几番权衡,景父景母也就同意了婚事。
苏清雅搬进了景斯承在市中心的顶层豪华公寓里面,过着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奢靡生活,被彻底地圈养,穿着情趣内衣,随时随地都要提供自己的身子供景斯承肏干亵玩,或是翘着雪臀,任由男人发泄着自己的性致,或是张开双腿,迎合男人凶猛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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