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一个班的信息连女兵来到809急救中心。
她们是后方来的志愿临终关怀执行者，看年龄大部分不超过20岁。正是上午，女孩们脸上沐浴着阳光，一个个青春洋溢，眼神里充满为联盟‘献身’的狂热。
高云萍副主任带着护士小梅迎接她们。
身材纤细、脸蛋秀丽、说话和气的小梅是韩主任指定对接志愿者的人，负责接待和安排她们准备和执行项目等诸多事宜。
一位年龄稍大的女兵向高云萍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报告领导，联盟军102信息连第一批志愿者向您报到！我叫唐绮，是第一批志愿者的临时队长！这是我们的介绍信。”
高云萍接过信，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十二名女兵的姓名、所属单位等资料；她对女兵们表示欢迎，接着问：“你们在这里能工作多久？”
唐绮说：“报告领导，我们工作周期是一个月。下个月，我们连第二批志愿者就来换我们。”
“好。”高云萍指着小梅对唐绮说：“这位是梅护士，她负责接待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就联系她。”
她又对小梅说：“你安排她们先住下，然后做一下项目基本准备工作。今天下午两点，我请小章医官给她们做一下辅导。”
“好的。”
“什么叫项目基本准备工作？小章医官又是谁？”
十二个女孩子心里带着疑问，跟着小梅来到一个新建的充气宿舍里。
宿舍分成寝室、会议室、卫生间、浴室、盥洗室，空间安排得井井有条；寝室里已摆满了双层铁床，每张床上铺上了崭新的席子，摆着新毛毯和枕头。
女兵们眼睛里露出了欣喜之色。觉得这个单位真靠谱。
唐绮给每个女孩子指定了床。她们在床边的行李架上放下东西，或爬上上铺，或坐在下铺，开始整理内务。
十分钟后，小梅带着几个拿着东西的女卫生兵走进屋里，和气地说：“大家注意了，现在我们开始做临终关怀项目基本准备工作。”
一个女卫生兵拿着一叠纸，递给大家，大声说：“大家先填一下这个表！”
纸上印着一个空白表格，需要她们填写。女兵们看着表格上的名目，什么姓名、年龄、军衔等，都司空见惯，只有一项是化名，不明白啥意思。
“联盟军总部规定执行者做项目时必须用化名。因为做项目时要全程录音，录音以后发给前线士兵。用化名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小梅解释道。
什么？做项目还要全程录音？
两个女卫生兵，一人拿着一个测量仪，一人拿着一组一人高的折叠屏风，在宿舍里用屏风辟出一块区域。
一个高个女卫生兵大声说：“填完表的到我这儿来，我这儿负责测量你们的身体数据！”
一会儿，几个填完表格的女兵来到她那里。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一个女孩第一个进去。高个女卫生兵面无表情地说：“脱掉全身衣服！”
女孩羞红着脸，挺直光着的白白身子，赤脚站在垫子上，看着高个女卫生兵一边用仪器在她身体上比划测量，一边大声报出她身高、体重、三围、皮肤白度、头发黑度、乳房类型、阴户类型等。
另一个女卫生兵在平板电脑上平静地敲打键盘记录。
仪器的触感和温度让女孩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要记录乳房类型、阴户类型这种羞人的东西？还大声念出她乳房是水滴型，阴户是蝴蝶型？她窘得无地自容。
“好了！下一个！”
女孩离开垫子，刚要穿衣服，就听高个女卫生兵大声说：“你不用穿衣服！到下一个人那里也要脱衣服！”
高个女卫生兵说着，在女孩光身子上推了一把，“你拿上衣服，到脱毛区那里！快点让地儿！”
女孩狼狈不堪地拿衣服遮着身体，弯着腰来到下一个屏风区域。
“躺下！”
一个胖胖的女卫生兵发出指令。
怎么都这么粗鲁啊！女孩心里吐槽，乖乖地躺在一张双人床的下铺上。下铺这时铺了一层塑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