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帮我去办件事。”晏承谨压低了声音,“帮我打听一下合欢宗长老苏如婳如今身在何处。”
“合欢宗?”十七瞪大了眼睛,惊慌的往四周看了看,“十五哥哥,合欢宗的事,可不能随便提。”
当年合欢宗宗主死后,合欢宗遭了几大仙门的围剿,合欢宗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合欢宗早就不复存在了。
因着当年合欢宗残害各仙门子弟,到了如今,就连“合欢宗”三字都不能随意提起。
“苏如婳,你听说过没有?”
“怕是死了。若当年真有长老逃出来了,只怕要被各仙门通缉。”
晏承谨暗暗握紧了拳头,阿姐难道真的死了吗?
“我会想办法让你去外门,你帮我小心打听些合欢宗的消息,不管什么消息,打听到就找机会告诉我。”
“十五哥哥,你要做什么啊?”十七满眼的担心。
“你就和玄天宗的外门弟子多往来,打听消息也莫要太刻意了。”
“其实,我倒是听到过一个合欢宗的消息,说当年几大仙门围剿合欢宗,有仙门暗中藏匿了合欢宗的弟子。凌云宗暗中修习的双修采补之术,就是来自于合欢宗。
“就不知道被藏匿起来的,都是寻常弟子,还是有厉害的人物。”十七的声音压的很低。
“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晏承谨眸色渐冷。
又叮嘱了些话,感觉体内的淫药开始发作,晏承谨这才打发十七离开。
十七一走,他便踉跄着走到了床边,往床上一扑,任由欲火流窜全身。
“啊……”浑身燥热,身子深处旷的发痒,恨不能被人猛力的肏进去。
“云弈……”他低声呢喃着。
被欲火折磨的几乎神智昏聩,眼前浮现的竟都是曾经和云弈在床笫间欢好的景象。
他年幼时被听雪门捡了回去,跟着年纪相仿的听雪门少主江胜,在听雪门半是奴仆半是弟子。
初次见到云弈,是因着玄天宗的一场大比。
几大仙门商议,让年轻一辈的弟子于玄天宗大比,算是年轻人之间的一场切磋。年轻的散修也可参加,出众者可有拜入几大仙门的机会,也可赢得几大仙门给大比准备的彩头。
当时云弈乃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十分耀眼。
而他,却只能于一旁看着,为了不抢江胜的风头,连参与大比都不能。
那年大比合欢宗也来了人,为首的便是大弟子苏如婳。
苏如婳生的貌美,又出自合欢宗,便于后山处遭了几个仙门弟子的调戏。因苏如婳不肯理会,那几人便直接动了手。
他路过,实在看不惯那几人欺负一个姑娘,便出了手。
打斗正凶,云弈忽然加入。他当时气急,只以为云弈是要帮着那几个仙门子弟,下手越发狠。
没曾想那一次,他和云弈倒是不打不相识,可当时也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众人见他和云弈竟一时难分高下,之后便议论纷纷。
认出他是跟着江胜的,便有人提起江胜一个少主,修为远不及一个奴仆。那次的事,也为他和江胜的决裂埋下了隐患。
因结识了苏如婳和云弈,他当时正年轻好玩,便总同二人相见。
苏如婳热情似火,云弈冷若寒霜,各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