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竟是这样可恨的一个人,枉他以前还觉云骁此人乃是个温雅公子。
乍然又想到云弈,若是云弈知晓自己的道侣竟在兄长身下承欢,不知会是怎般神情……
云弈……看来还要再寻个机会去见一见。
他总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云弈为何会变成这样,阿姐又如何了。
晏承谨打算去寻云弈,已是三日后。
还未行到瀑布处,竟看到几个人在欺负一个身着听雪门弟子服的少年。
“你们……你们这样,一会儿我师傅来了,有你们好看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奋力的抵抗其他几人的攻击。
修为不高,法宝倒是不少,故而也没有被欺负得很惨。
有人嗤笑道:“听雪门早没有以前的风光了,江胜自己都没多大本事,还指望他护着你?”
“你……不准你侮辱我师父。”少年发了狠,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攻击,全力向那人攻去。
少年这般发了疯似的样子,倒是吓得那人变了脸色,嚷嚷道:“赶紧打断这疯狗的腿。”
晏承谨看清了那少年的样子,吃惊不已。
那副样子……竟让他想到曾经年少的自己。
这人和他多年前稚嫩的模样,竟有五六分相似……
江胜竟收了个这样的弟子,一时只让他觉得,江胜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随手扔出两件云骁给的法宝,为少年挡下了攻击。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移到了晏承谨身上来。
“在玄天宗这般欺负人,怎么,你们莫非连仙督都想冒犯?”晏承谨目光冷冷的扫过几人。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多管闲事?”被少年打伤的青年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晏承谨,“我舅舅可是玄天宗长老,不想死的赶紧滚。”
话音刚落,却忽的瞥见晏承谨腰间的玉令,震惊、恐惧之色在青年男子眼中快速闪过。
当即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倒了下去。
其他几人大惊,也顾不上再搭理晏承谨和少年,扶着晕倒的青年赶紧离开了。
“你是听雪门江宗主的弟子?”晏承谨在打量着少年,而此时少年也在看着他。
少年听到问话,点了点头,“你……你是玄天宗的人?你和师叔真像。”
“师叔?”
少年神色僵了僵,“我……我胡说的,就是……就是觉得你面善。”
“我看你的伤不轻,赶紧回去吧!若迟迟不见你,只怕你师傅也要担心了。”
“多谢你相助,我叫穆谨,你如何称呼?我改日好报答你今日恩情。”
“举手之劳,何必谈什么恩情。你……你的名是谁取的?”
“我以前家里穷,没有正经的名,村里人叫我‘狗子’,师傅嫌狗子不好听,就给我取了这个名。他说穆家庄是个好地方,就让我姓‘穆’……”穆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晏承谨却是愣愣的。
穆家庄……他和江胜初次离开长辈的守护,单独除祟,就是在穆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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