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身后拥上来,一派死寂里,身子似是变得更为敏感。
随着衣物被褪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了身上。那吻很温和,晏承谨却忍不住的因恐惧而战栗。
想要挣扎,却手脚都被束缚住。
他讨厌透了这种什么都无法由自己掌握的感觉,彻底的随人调弄。
“云骁……不要这样……”
唇舌勾缠住他的耳垂,细细的舔吻,吮咬……渐渐点燃他的欲望,随后身子被放到了床上。
菊穴被人粗暴捅开的刹那,晏承谨一时竟止住了喘息,只剩下满心的震惊。
云弈……
那熟悉的阳物侵入的感觉,分明是云弈……
怎么会是云弈……
之后便容不得他再多想,身上之人似是发了狂,阳物蛮横的在菊穴内大力抽送,进的又快又深,次次都狠狠厮磨过菊穴内的敏感之处。
过于粗暴的肏弄,翻涌的情潮里夹杂着胀痛,让他几近崩溃。
身如扁舟,在巨浪中颠簸,不得半点安稳,连一根稻草就抓不住……
浑身被顶撞得乱晃,似是要将他的骨头一根根都拆了似的。
只得认命的随波追流,茫茫然分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
云弈……
他想着云弈的样子,恍惚里想起越来越多曾和云弈相处的情形。
听雪门再也回不去后,他便留在了合欢宗养伤。
苏姮初见他,便震惊于他的相貌。几经验证,他竟是苏姮妹妹流落在外的孩子。
因着姨母的缘故,他彻底留在了合欢宗。
合欢宗不同于听雪门那类正统的仙门,放下种种束缚,他在合欢宗反倒更能随性所欲,过的远比在听雪门时候自在。
也因着合欢宗的包容,他和云弈正式结为道侣。
那之后,他们过了好几年颇为粘腻的时光。或是他陪同云弈住在玄天宗,又或是云弈陪着他住在合欢宗。
“啊……”他大张着嘴惊喘不已,浑身都因着情潮战栗,酥麻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身子敏感如绷紧的弦丝,身上之人的每一次触碰都无比的清晰,引得浑身振荡。
那人大力揉弄着他的臀瓣,阳物发了狠的往菊穴深处肏入。
身前的阳物也在情潮汹涌下忍不住的挺立起来,让他恨不能伸手去撸动几下,无奈手被束缚。
菊穴内正承受着粗硕肉刃的狠肏猛捣,身前又亟待纾解……
分不清是盼着这场欢情早些终止,还是盼着来得更猛烈些。
又是受不住,又是渴盼着能和云弈相处的更久些。
他可悲的发觉,他纵然对云弈生出些恨怨,可眷恋却也镂骨入髓。
他亲缘薄,这世上,真正好好陪伴过他的人并不多。
他对云弈,又怎会不恋恋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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