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没同他讲客气,咬他和弄他,一个不落。
将人顶到床头再压进怀里,囚入一片狭小的空间。向前逃是把乳肉送进小Alpha嘴里,身下也含得更深;向后逃是冰冷的床板,会被小Alpha欺身压上去。
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只能认命地将自己交出去,在一次次自下而上的冲撞中咽下呻吟。
小少爷喜欢玩他的胸。反复握紧五指,感受饱满的胸肌在指缝里流动,等捏够了就去握他的屁股,换唇舌挑弄那两粒可怜的葡萄籽,濡湿一片亮盈盈的水光。
“蔺叔……”小少爷掐着他的腰颠弄,不时亲吻男人颈后,叼住最软嫩的那块皮肤厮磨。
他所享受的,正是每一次舔舐脆弱腺体时,Omega不可控的低吟与颤抖。
永远猜不到Alpha什么时候会真正咬下去。
光承受体内精力过剩的驰骋之物,就已将黑发Omega逼得走投无路了。
这个年纪的Alpha,只凭一身蛮力都能令伴侣轻易求饶。蔺玄套着个长辈身份,不能趴进小少爷怀里讨情,咬着牙吞回一声高叫,默默吃着闷亏。
随着一次深顶,Alpha轻喘着笑了出来:“蔺叔叔喷了。”
蔺玄说不出话。知道他正在潮喷,小少爷却变本加厉盯准了花芯碾,每钻一下,高潮中的软肉都会噗嗤挤出一股蜜液,绞住体内的肉具猛烈痉挛。
大大小小的高潮堆积在一起,将他不住推往浪尖。
“小淮、唔……够了。”他攀着Alpha的背往上逃。小少爷顶得越狠,越会将最深处的小口屡屡蹭过,甚至压住了挑抹,逼得肉花过电一样吹水不停。
无情地将人扯回胯上,祁少淮对准腔口小眼一个猛钻:“蔺叔答应我一件事。”
放慢下来,确保男人听得一清二楚,他说:“我不想娶那个Omega。”
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
堆积在浪巅的花蕊还贪吃着,它的主人却失去了声音,喘息着不置一言。
猜测得到映证,小少爷的神色黯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刚逃开一点的Omega,在惯性的作用下跌得更深。肉具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撬开多年不曾待客的娇嫩花心,撑开卡住。
清茶的香气四处流窜,缠住Alpha的身躯,下一秒,被更加浓郁的芳香吞没。
舔掉牙尖的血丝,小少爷抱着怀里因细微的刺激颤抖不停,时刻小小吹着水的男人,一次次从颈后捋到尾椎。他扯着男人红透的耳垂轻咬:“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