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与否,似乎并无区别。
小少爷照样每天晚上来找他,不泡够信息素不肯走,稍微不注意,就赖在他身上睡着了。
雪白的睫毛眨啊眨,问他:“蔺叔为什么还不问我原因?”
蔺玄说:“小少爷做事,不必非要告诉我。”
那天紧急召开的会议里,他被骂得狗血淋头,还好辰浅的信息足够安抚众人情绪。蔺玄能给出的回答只有:不知道,是小少爷自作主张,也许小少爷喜欢吧。
句句属实。
小少爷不满意他的态度,就咬他。轻车熟路将男人按倒了欺负,欺负到腰酸腿软,大敞着双腿流精,嗓子哑得没力气呻吟。
蔺玄已经不怎么阻止他了。
让小少爷憋几个月苦的是自己,让小少爷时不时开心一下苦的也是自己。只要不瞎留标记不影响正事,都随小少爷的心意。
唯一的麻烦是,小少爷把他的抑制剂全没收了。他买一次没收一次,没收一次在他身上打个标,所谓“天然抑制剂”。
临时标记治标不治本,终于有一天,他满身燥热地倒进小少爷怀里,如后者所愿化成了一捧发酵中的新茶。香气浓到发苦,在热浪里翻滚蒸腾,等待风干。
抱着情热的男人,祁少淮一反常态耐心极了。
找出为发情期里厌食的Omega准备的特制营养剂,将人放进比寻常温度稍低的温水沐浴,仔细擦净后裹进床单,推开双腿探入手指,涂抹滑腻的香膏。
发情的Omega太容易勾起Alpha的情讯,不小心的话也许会受伤。
到这一步时,男人已经不太有力气抵抗,抱着枕头不去看他:“平常不见你这么上心。”
“蔺叔留点力气吧。”小少爷的手指压着内壁挠了一圈,勾出两声急促的低喘。平常他也不敢真尽兴啊。
天性决定,自控力再强的Alpha,在伴侣发情时都很难控制自己,会忍不住将人捏碎了疼爱,无休止地索要、给予,沉溺在伴侣的哭叫求饶之中。
祁少淮想知道,他是否也会变成那样。
蔺玄的身体已经熟悉小少爷的习惯。
先用手指将他弄喷一回,让娇气的花穴足够湿润,再扶住性器一点点没入。小少爷会温柔地将人送上高潮,当肉体在漫长的余韵里蒸满粉红媚色,才是他开始享用的时间。
今天却不一样。花穴口挽留不住退出的手指,徒劳翕合咬着空气,小少爷拨开花瓣揉了揉,低声道:“现在还不能吃,喷太多会脱水的。”
这是Omega发情期生理常识。
深处的瘙痒让蔺玄忍不住并起双腿,然而祁少淮卡在他腿间,他的局促无处可藏。男人因这个类似献祭的姿势深深吸了一口气,催促小少爷速战速决,被小少爷在腹肌上轻吻了一口,从营养剂旁边的包装袋里拆出两只软塞。
葫芦状,两边圆润中间细,比成年人指节大一圈。
“蔺叔努力点,我们就能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