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樊山誉低骂了一声,阴茎硬实地贴在池林脸颊上,一点假话都说不了。
“不行,这个真不行。”樊山誉嗓子哑得不像样,他手掌摸着池林的头发,都有点打抖。
“为什么不行?”池林一手握着他的阴茎缓慢撸动,睫下一点阴影把他眸子扑成了深沉的颜色,“把我上面下面都灌饱了,肚里全是你的东西。白天就含着上班……一整天脑子里全是你。”
樊山誉汗毛都竖起来了,可老二还硬着,被池林舔得兴奋不已。
池林张圆了双唇,眉眼低垂,一手举着他的肉具,慢慢往嘴里含。湿热的口腔内壁温柔地包裹住他,池林的牙一点也没碰到,只有柔软的舌苔舔过龟头,爽得樊山誉头皮发麻。
汗味很浓,浑浊浓郁的男性气息混着消毒水味扑进鼻腔,池林一上来就吞到了深喉,即便被硕大的东西噎得欲呕,浓密的阴毛戳到他鼻翼时,他还是感到无比安心。
至少这场不那么愉快的性事是他自己的选择,樊山誉手足无措的笨拙反应让他有点好笑,池林抬眼,一下望见了樊山誉低垂着、看起来有点委屈的眼。
他慢慢把东西吐出来,拍了拍樊山誉的膝盖:“怎么了?”
“他妈的,”樊山誉抹了把脸,“你和多少人说过这种话,你都不害臊的啊?”
池林亲吻他的龟头,扬唇笑道:“你情我愿的事情,害什么臊。”
“老子不乐意!”樊山誉在意得要命,他一手揪着池林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以前咋样,我不爱听这些逼话,你再作践自己我……”
“你怎么?”池林轻蔑地笑了声。
“嘴给你亲肿!”
他俩像是固执的小年轻遇见个饱经风尘的美人,小年轻一点花样都受不了,一边朝人家硬鸡巴,一边幼稚地说你不许浪。
在他的认知里纯真和羞涩才是好的,可又无可避免地被熟稔的风韵捕获。他要承认自己被迷住了,就得背弃一直以来的观念,接纳自己的不成熟和古板。
而这些美又无异于堕落。
樊山誉蹲下身子,拿手擦了池林脸颊和嘴唇上的液体,他牵着池林的手,落在自己身下。
“叫声好听的,”樊山誉摁在他嘴唇上,好一会才松开,“拎清了再说。”
池林提着他肩膀站起来,一手解开了自己裤子,柔软的大腿内侧夹住性器,配合着手轻轻地磨。他底下已经湿透了,肉唇之间腻满了水,蹭两下就全沾在了樊山誉阴茎上。
“daddy,我错了,原谅我吧。”
樊山誉一巴掌甩在他肉臀上,打得汁水乱甩,池林爽得两眼失神,脸颊也略微泛起潮红。
“乖,用手给我撸。”樊山誉抱住他的后臀不住揉捏,喘着气骂了句,“他娘的,咋就今天忘带套了呢。”
池林手搭在他小臂上,忽然贴到他耳边:“干后面,早上弄过了。”
樊山誉不跟他客气,手直接摸进臀缝,轻易往他湿软的穴口里插入一个指节。
“待会射里面,不然你自己撸去。”池林抱住他肩膀,低声威胁道。
樊山誉抬眼直勾勾地与他对视着,两根指头拓开一圈,直接就往里捅。
“还能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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