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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与他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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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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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枭握着邢鸺的手站起:“这小子说...让你唤我爲主人还挺可怜的。”

邢鸺扫了眼江沉枫,回道:“您应该知道属下并不觉得可怜。”

仇枭微笑颔首,轻捏邢鸺鼻尖。

转眼只剩自己一人还蹲在原处,江沉枫急忙跳起,勾上邢鸺肩膀:“话可不是这麽说,既然你们关系已非单纯主仆当然还是平起平坐更好,你才比较能有底气不是?若是生气或要吵架,还不必担心尊卑不敢开口!”

邢鸺挪动脚步避开江沉枫的勾肩搭背,淡淡道:“我并没你说的那些烦恼,主人待我不薄从没把我当奴仆使唤,我也不想吵架,有话又不是不能直说。这称呼这辈子只会属於我和主人,你怎麽想是你的事,但我不想改变。”

江沉枫对此答案无言以对,愣了片刻凑到坐在桌边晃脚的俩小娃身旁,拿起块饼闷声咀嚼,频频哀声叹气。

不知其因的邢鸺转头以眼神询问仇枭,仇枭勾起坏笑靠到邢鸺耳畔:“有人情窦初开。”

邢睿擡头瞧见他俩师父仍旧不羞不臊腻在一起总算是安下心,拉着邢朗一搭一唱,如实向邢鸺复述刚刚所听见的内容。

得亏俩孩子记性还真是不错,一个扮演仇枭,一个扮演江沉枫,倒是一字不漏把对话重复了遍。

江沉枫制止不了俩孩子,唯有尴尬笑道:“邢鸺,我并无其他意思,也不是对你有何意见,我只是想了解仇大哥的想法和会喜欢男子的理由,你可千万别放心上。”

邢鸺对於江沉枫话中关乎自己的部分其实不怎在意,他能明白於外人看来自己远配不上仇枭,可既然仇枭本人与他心灵相契,俩人也相互表示了心意,他又何须将他人的评价放在心上。

反之,邢鸺倒是对能让江沉枫如此纠结的人更感好奇,亦想不通江沉枫不找他人商量偏要请教仅有与他相处经验的仇枭是何用意,便将此疑惑直言问了出口。

江沉枫看看俩小孩再瞧瞧邢鸺和仇枭,犹豫再三还是全盘托出:“几个月前仇大哥你不是受伤昏迷了些时日,殷木头也有叫人送东西来山庄慰问。小弟就想...他都回府多天总该是没那麽多事在忙,就偶尔会去找他切磋交流...顺便拌一拌嘴,谁让他都不怎会正常地和小弟说话。”

仇枭与邢鸺自然明白江沉枫所指何人,俩人皆神色微妙点了点头,静候江沉枫把话说完。

江沉枫脸上蓦地染上红色,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然後那什麽...前两日小弟提了几壶美酒去找殷木头畅饮,我俩喝得有点微醺...结果就嗯咳、咳!小弟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弟认识的人里唯有仇大哥对呃...龙阳一事略有涉略,才想不如来问问仇大哥何故会以男子爲对象。”

纵然仇枭和邢鸺的理解力过人,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些被江沉枫含糊带过的部分具体是何意思,邢朗及邢睿则早失了兴趣,专心探讨哪种糕饼更合各自口味。

仇枭乾脆提问:“你俩喝醉後乾材烈火过了一夜?你不知和个男人睡後要如何以对?”

“哇啊,仇大哥你别乱说!小弟我怎可能如此不知羞!小弟和那木头又还不是你和邢鸺这般关系!”江沉枫面上更红,辩解道,“我俩就一时晃神不小心亲、亲、亲了下!小弟怕尴尬...也怕他会拔剑刺来,便立马跑了回山庄。”

仇枭略显不屑:“就这点小事?我还以爲你干了禽兽不如的坏事才会如此惊慌。”

江沉枫不由着急:“怎还不是大事!小弟我又没和别人亲过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男人!小弟也不知殷木头怎想的,更不清楚自己那夜怎了...小弟这两日在意得不得了,但还是没头绪,仇大哥你说小弟该怎麽办?”

仇枭嗤道:“你爱怎麽办便怎麽办,我既非你又怎会了解你心里所想。”

在旁的邢鸺突然默默插嘴:“就算对方同爲男子,但亲了人就跑也是挺没担当。”

江沉枫忙道:“我哪知他醉了後看起来比平日呃...我也是顺势就、他亦没推开我...不是蓄意冒犯!”

仇枭原是对这事并不在乎,听江沉枫这般推卸责任也不禁嫌弃:“你无愧於心便好,和我俩解释这些是想如何?若你觉得无事就滚回去,赖在我这仅是浪费时间。”

江沉枫苦了张脸:“仇大哥你别急着赶小弟走,小弟正是难以下决心才如此苦恼!小弟曾以爲以後会娶个和娘亲一样温柔贤淑的女子,结果现在却和个男人亲了嘴!”

江沉枫表情微变,略显纠结:“当然我俩是处得还不错,那一下的感觉...咳、也挺好。但...是那个木头诶!可小弟我毕竟勉强算是轻薄了人家,不好当没发生过...小弟既不知能否和个男人过日子,又猜不到那榆木脑袋里的想法...啊!头疼!”

仇枭听江沉枫说话反反覆覆没了耐性,邢鸺亦皱起眉头:“或许殷燚只当是喝醉被只狗咬,完全没放在心上,你根本不必多想。”

“这、这哪行!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江沉枫立即自打嘴巴不愿意了,“何况邢鸺你不说我这样太没担当,我自然还是得负起点责任!若那家伙点头,我也不是不可以凑合着和他过日子,他虽没多好看可也不是生得太丢人,这些月看来性子也还行...呃...以後像仇大哥一样捡个小孩回来养也不错,不算绝了後。”

邢鸺见江沉枫自说自话不禁小声嘟囔:“话都被你说完还问什麽。”

仇枭嫌烦啧了声,眼眸一转:“怎如此婆妈!你有空在这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不如直接去找殷燚当面谈。这是你俩的事旁人无从插手,後悔与否你不亲自尝试怎会知晓。且告诉你件事,可知当初殷燚何故满身是血倒在路边?”

江沉枫与殷燚的关系亲近许多不假,但他还真没听过这事,摇头後就看仇枭笑得如同狡诈狐狸。

“他是爲刺杀你所敬佩的贞妃而被死士所伤。你猜猜,他若如你所言已处理完府上事务空闲得很,会不会被你扰得烦...一时上头又去送死?”

江沉枫闻言明显一愣,顾不及向仇枭等人告辞便拔腿奔出屋外,眨眼间没了踪影。

邢鸺侧头望向仇枭:“您这是逗他?”

仇枭拉着邢鸺坐好,捻起被俩徒弟吃得所剩无几的糕饼喂给邢鸺:“嚐嚐,你难道不觉得那小子烦人?他早有答案仅是不敢面对,找我说得再多也是逃避问题浪费唇舌。这下不好了,让他去烦该烦的人,省心。”

邢鸺配着茶水将口中糕饼吞下,与仇枭相视而笑。邢朗和邢睿吃饱抹净小手,转身小跑到屋外找饕餮一同玩乐。

江沉枫与殷燚的事俩人暂且无从得知,耳根清净了好几日後,几乎从未主动来访的江寒洢神色匆匆地带着德王委托的信函进到谷中。

仇枭打开纸笺一看,上头仅写了几个大字——皇帝病重,速来德王府。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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