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仇枭将吃完晚饭的小徒弟赶回卧房歇息,支着脸喝下今日份的第二碗补汤,深感自己迟早会因滋补过度、气血太盛而亡。
瞥了眼身旁等着收碗的邢鸺,仇枭把瓷碗放下,拉着邢鸺坐到身旁:“不都说了我没事,怎还费神煮汤药?”
邢鸺认真答道:“毒仙子说您毕竟伤到脏腑需要多补些精气神,多喝这药有益身体,也不怕之後呃...肾虚。”
“你听她瞎鬼扯!”仇枭闻言差点没冲出谷去找毒仙子算账,见邢鸺愣怔望着他便安抚轻摸邢鸺脑袋,暗暗在心中把毒仙子咒骂了遍。
虽说他俩皆不是过份看重床事之人,平日更多是顺其自然看气氛行事,但他也不过二十好几,若被认爲清心寡慾也罢,万一挂上肾虚这词...他再不好面子也觉得稍有不妥。
“我肾好得很根本没伤着,不信你大可亲自试试。”仇枭敞开中衣露出结实腹部,邢鸺盯着中裤上缘神色一滞,面色由白转红却是伸手替仇枭将衣襟拉好。
邢鸺呐呐道:“毒仙子说您...应该暂时不太行,您别勉强。”
仇枭捂着头感到眼前一黑:“我...咳、我行不行我自己会不知晓!?”
邢鸺默默不语只是直视仇枭,那双黑眸似有若无向仇枭投去...依仇枭臆测应该算作同情的眼神。
仇枭嘴角抽搐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抓过邢鸺的手置放到被激得起了些微反应的部位上。
仇枭道:“你再说一次。”
邢鸺试图抽回手不果,看着仇枭眼色小心回道,“好吧...属下知道您当然可以,但您还是别为了面子操之过急。要是落下病根以後不..岂不是得不偿失。来日方长,您呃...不如继续多补上几日、半个月?”
“......”
仇枭发誓,赶明早他绝对要把毒仙子那屋给拆了!
不过眼下他更想让自家家犬好好‘体会’他这主人的身体强健精神得很,完全不必要操心些莫须有的事,更不该把不存在的症状急着往他身上贴,逐倾前吻上那可能又要冒出大不敬说辞的唇,搂着对方一步步往床榻靠近。
俩人刚躺卧床上,竟看邢鸺自亲吻中回神,向後退开跪坐在一角,面带窘迫瞥过眼神。
仇枭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臂,不解看向邢鸺。
邢鸺踌躇道:“您要是想...属下可以用手帮您,属下怕再进一步对您负担太大...您身体还虚...”
“呵...我虚?”
仇枭气急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将邢鸺逼至床角解开其身上衣物,挑逗轻舔邢鸺胸前嫣红。
“唔...您别...嗯、嗯...”
仇枭一手探入邢鸺中裤之中,抚弄逐渐有了感觉而渗出白液的下身。
见邢鸺不可自制轻颤发抖泄出更多低哑呻吟,仇枭顿感喉头一紧,逐把中裤拉下露出傲然挺立的巨物。
仇枭将眼前人那略显碍事的裤子褪至双膝处,稍稍施力把那双修长的腿曲起,以两人滴落的白液覆在巨物之上缓缓磨蹭进入曝露於空气中的紧闭私处。
邢鸺紧抓仇枭後背无法抗拒施加於胸前与後穴的交错快感,被压制在床角遭受入侵令俩人连结得更爲紧密,每一个深入动作都几乎夺走双方思考能力。
正当俩人踏入慾望正想沉沦之际,邢鸺突感一股暖流意外流淌体内,随着被填满的感觉刺激感官,自身亦从中迎来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