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湘还因为高潮过后的余韵久久不能平静,大脑也消化不了霍德尔过于刺激的话语,当他终于平复好心情之后,却没注意什么时候,霍德尔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狼狈的身体,睡裤被他自慰时蹬着扭着都挂在脚踝处了,两条腿还在细微打颤,他把飞机杯拔出来扔到一旁,精液混着淫水流到半软的柱身上,再看自己的睡衣被在小腹处蹂躏出褶皱,堆积到腰上,小腹上还洇着一摊水痕……
一摊水痕?是什么东西……刚才是爸爸坐在他身上了……
身体猛地僵直,脑内一路爆炸,呼吸急促,想起霍德尔刚才不太自在的满面潮红,明白那是什么的纪湘红了眼,呆呆地凝视着那片水渍,甚至舍不得移开视线。
是爸爸的?
“爸爸流出来的……”他呓语般开口,心跳剧烈喘不上气,时间静止了几秒,他缓缓伸出根手指,暧昧地抚摸上自己青筋凸起的小腹,沾抹上那摊水渍,指节用力到泛白。
就这样,他把沾着父亲淫液的两根手指含进嘴里,荒唐至极地吞咽着,喉结上下耸过,是爸爸的味道,好甜……
随即他又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难道被信息素控制得发疯了吗?爸爸最讨厌到处乱发情的alpha了,他不能让他讨厌,不能亵渎他的神明,不能对爸爸不尊敬……可,他回想刚刚……自己问了那种烂话,爸爸不会生气了吧?
他走出房间,连干净睡衣都没来得及重新换上,拖鞋都忘记穿上,脑子里全是心心念念爸爸会不会生气这点破事,如果霍德尔能敲开他的头颅看一看,绝对会悔恨自己怀疑他的忠诚。
他和霍德尔的房间不算紧挨着,死寂城庄园里的这栋别墅华美巨大,极尽奢华。霍德尔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平时纪湘没有允许是绝对不会擅自进入的,而今天他或许是因为担心,或许是因为适才的一切令他太兴奋。
总之是他昏了头,才看见了毕生难忘,足矣宽慰无数夜晚的,梦中都不敢妄想的画面。
赤脚踩着暗红色的镂金丝手工地毯上,穿过冷清的走廊,挂在两侧墙上的精美油画和珐琅摆件每一件都是千万级别的珍藏品,可此刻他没心情去看。
直到走到霍德尔的房间门口,暖白色的木门上塑造精巧绝伦实木雕花,门却是虚掩着的。
他闻到了那独属于爸爸的,红酒的味道,在空中焦躁不安地弥漫着。
他旋着门把手,缓缓推开一条缝隙。
房间里没有开灯,纯洁莹白的月光自巨大的飘窗倾泻而下,流淌在那张大床上,起伏洒在床上的人影上,就如同朦胧着一圈淡蓝色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