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我忘了你么,不如现在来做点让我记忆深刻的事吧……”他指尖缓慢划过纪湘皮带上的金属扣,神色晦暗不清。
“这儿,要不要爸爸也帮你舔舔。”
“啊……?”一个啊字在纪湘的喉咙里坐了过山车一样七扭八歪,他顺着霍德尔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可置信地跪直了起来,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奋力摇着头喃喃着不要,腰却不收控制地向上顶,西裤的布料几次摩梭过霍德尔的唇侧,这副没出息的德行弄得他笑出声。
“不要你挺那么高干嘛,就差没把鸡巴塞我嘴里了。”
这话像拳头一样一拳把纪湘打的弯下腰去,他捂着嘴不敢吭声,任由霍德尔作乱的手去揉捏他的屁股,一边捏还一边发出嫌弃的感叹:“连屁股都是硬的,真没手感。”
看着纪湘一点点弯腰想躲红成虾米,他大力扇了下纪湘的臀瓣:“腰直起来,有没有个alpha样子……”
于是乎纪湘支起来的裤裆又贴到了霍德尔脸上,小兔子连手心都汗津津的。霍德尔则不紧不慢地为他解开了腰带,扯着四角内裤拉下来,兔子羞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哪,索性紧紧闭着眼不去看,惶急地喊道:“爸爸……我真的不行。”
这是霍德尔第一次直面他的性器官,那根东西和纪湘本人一样干净,颜色粉嫩青筋密布,可它粗长的过分,前端还翘着残忍的弧度。
这也太大了靠……怪不得连飞机杯都塞不进不去……霍德尔深感口渴地咽了下唾液。
“我给你吃了什么发育的这么好?”他炙热滚烫的呼吸喷在纪湘的阴茎上,刺激的纪湘睁开眼,看见眼前的戏码,在发现自己的挺立的阴茎都快赶上爸爸的脸一样长时,转瞬又涨大了几分。
在纪湘如火如荼的注视下,他侧着脸,显摆着纤瘦的下颌和脖颈,伸出一截舌头,作弄他似的从鼠蹊部扫滑过两个卵蛋一直舔到冠状沟,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行水渍。
纪湘抬着屁股想跑,可过分的快感从膝盖发麻到头皮,腿软的动不了。他扯着嗓子带着哭腔的用手肘去推霍德尔:“爸爸不要……我不行……好脏、我好脏。”
充耳不闻的霍德尔变本加厉地舔弄了几下冠状带那处敏感脆弱的皮肤,小孩哪受得了种刺激,浑身战栗咿咿呀呀像个风中破败摇晃的风铃。
“别老说不行不行的……跟被人强暴了似的,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alpha。”一方面霍德尔喜欢他的纯洁无暇,自己作为纪湘的性启蒙者有义务教他怎么做,可又恼他在床上蔫兔子一样任人摆布的架势。哪有哪家alpha养成他这样?
他本来游走在纪湘双腿两侧的手收了回来背在自己身后,这几天他思来想去觉得和纪湘保持肉体关系也不差,毕竟孩子是自己养的,干净卫生还听话。不过……定要好好养养这小子的破胆子,不然连发情期的过不去自己不是糗大了。
“来,操进来,插我嘴里操。”他摆烂一样仰靠在沙发上,撩起头发张开嘴,露出排贝似的牙齿和嫩红蠕动的舌头:“这是命令。”
纪湘保持着一手圈着鸡巴的姿势僵着,鸡巴硬的滴水,他却哆嗦的不像样,他不理解爸爸下达的命令,怎么能这样弄啊,会受伤的。
可他不能违抗命令,也实在抵抗不了这份勾引,他磨蹭着,小心翼翼地用手扶着塞了一个头部进去,龟头触碰到舌肉的一瞬,连柱身上凸起的血管都在颤抖,明明只是浅浅的抵着无事发生,霍德尔却没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恶趣味猛吸了一口。
后来每一次想起,他都无比后悔这个决定。
先是听见了纪湘的沙哑异常的哀叫,然后他被箍住脑袋,他的喉咙被贯穿了,异物感令他噎出眼泪,再然后他听见了纪湘模糊不清的哭和胡言乱语般的道歉。
铁棒征伐般顶在他喉咙深处,快而剧烈的抽动,一下下几乎撞碎他的灵魂,他疯狂地拍打着纪湘的身体,想把他推开却无济于事。
纪湘就像一堵墙一样,他的口水还是眼泪一滴滴砸到霍德尔脸上,他抽出一只手和霍德尔十指相握,似乎在阻碍着他拍打自己:“啊啊……爸爸,再忍一下、停不下来……求你了求你了……对不起……求你了……”
霍德尔只觉得八百辈子造了孽,耳边轰鸣着小孩带着哭腔粘糊呻吟着不断请求和道歉,就是无法停下来。
什么床事都没试过的小崽子这就爽飞了。
算了,就让他这一次吧。
霍德尔耳边地震般嗡嗡作响,被捅得深了几次想干呕却只能绞紧喉咙,可纪湘哪试的了这个,龟头被喉咙迅速剧烈地挤压,哭着捅得更深了,眼眶血红,不知道还以为被欺负的是他呢。
“……就一会……就一会了……”
再失去理智狠插几次灭顶的快感过后,他突然弓起腰,小腹紧缩,蓄势待发。
“啊啊啊……爸爸!”
一记猛顶后腥腻的深喉爆破声后,性器一下被拔了出来,他抗拒地向后后仰去,浓浓的精液蓬勃而发,不受控制地一汩汩打在霍德尔嘴角。
而纪湘几乎在快感中昏厥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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