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能操爸爸他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能不能都塞进去没什么关系,自己可以忍到爸爸受得了的那天。
尿道里更是火辣辣的一片,他射了好多次,荆棘般细长的小棍无数次拔出又送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尿道,又在无数次操干中直抵到前列腺中心顶撞,快感层层叠加,早已被欲望击溃的昏天黑地。
下次要买点避孕套做……不然以后上厕所就会好疼。
他这么想着,不记得多少次再把那根小棍塞进尿道去,哑着嗓子喊爸爸,腰又开始贪婪无章的顶弄。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周,霍德尔在这几天里做昏过去无数次,到底还是没被终身标记,要渡过发情期并不容易,好在纪湘把自己堵上了,这才能让他不被情欲憋死的同时又不会有怀孕的风险。
不过纪湘可惨了,尿道棒活活塞了七天,来来回回地把马眼弄得肿得合不上,解手的时候疼得他腿都打晃。扶着墙断断续续尿了半分钟才放完。
潮期结束之后他们又在床上静静躺了一整日,面对面的搂着爸爸,身上便疼痛全无,把小兔子要高兴疯了。
“爸爸终于是我的了。”鼻尖埋进霍德尔的颈窝,他闷闷地念白道,如果他有尾巴绝对要翘到天上去。
“香香……”霍德尔抚摸着他的头发,还有些虚焦眼神望向窗外,突然想起来一些事:“那天你怎么会来救我……你知道我在那里吗?”
“……我没有!”他僵硬地像根木棍,猛然大声的否定把霍德尔震得快聋了,他嗔怒地敲打了一下纪湘的脑壳。
“对不起爸爸,我是说,我是说我不知道爸爸在那里……”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种说辞,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灵光一闪找到了缘由。
“那天薇格教授上课的时候……呃,说自己抓到了新猎物……我,我就想跟着去看看,然后就在顶楼闻到爸爸的味道了!傅,傅医生是我一早叫来的援兵。”他看着霍德尔璀璨的眼睛,试图让自己镇定:“……就是这样。”
“哦……原来如此。”或许是刚过发情期智商降低,霍德尔并没有怀疑他,只是眨巴眨巴眼,思索片刻道:“看来死寂城暂时不能待了。这样吧,等你过完生日,我们就离开这里。”
“反正没几天了,收拾收拾东西,那天你还是先正常去上课,未免打草惊……唔!”
提到生日他又克制不住亲了上去,恨不得把嘴唇粘在别人嘴上。
“瞧你这点出息吧……”霍德尔推开他,看到那么英俊一张脸,却总是不太聪明,霍德尔心情不错地笑起来,嘴唇凑近纪湘的耳根轻啄了一下,变着法的勾引着:“要不要下次我吃避孕药,让你射一回。”
“不、不用,爸爸,我能忍的。”他猛地摇头,可胯下一瞬就昂首挺胸的小小湘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霍德尔坏笑着捏了捏他的蛋,又弹了下:“下次做爱之前能不能多看点片儿,多学学姿势,凶巴巴的埋头硬干啊……要不是你乖,我早就给你踹下床了。”
说罢又摸上纪湘凸起的喉结,继续补充道:“学几个就行,别馋网上那些alpha弄那种过分的花样,我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了。”
之后纪湘害羞的低下头,霍德尔闹腾着逼他抬头看自己,还像小时候一样挠他痒痒肉,俩个人很快又扭打在一起,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吱吱嘎嘎笑个不停。
一切美好的就像浮光中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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