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洵觉得今天的祁秋十分奇怪,往常的他即使动作再粗暴,玩法再离奇,周身散发出的都是令人安心的可靠感。
但他也说不上祁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变化,才让他产生了这样的不安。
身下的炮机还在继续运作着,快感持续攀上大脑,使他坐立不安得无法分神再去思考这么多事。
慢慢地他察觉到了此时最不对劲的地方。
座椅对面的挂钟上,在他刚进入梦门时显示着午夜十二点,而现在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六。
叶洵每次购买梦门的时间都是五小时,这已经过了六小时了,为什么还没有强制自己回到地狱?
“学长…我们今天玩了好久呀…”
叶洵在混乱的脑中整理着语句的逻辑,最终只吐出了这句试探的话。
祁秋按着手中炮机的遥控器,档位从中速到了慢速,叶洵正诧异他此行的目的,还没开口就被他抢了话:“你刚才叫我什么?”
叶洵还没发现自己的问题,迟疑道:“学长…?”
“谁允许你在调教途中这么叫我的?”祁秋扯起叶洵额前大片的头发,小兔明显是吃了疼,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他不敢说疼,只以微微皱起的眉头向故意为之的主人传递着心里话。
要不是叶洵的整个身子被静电胶带所束缚着,估计整个人都要被祁秋拽起来。
叶洵的手脚都受到拉扯,手腕处传来好像要骨折的痛觉,之前测试胶带强度的时候丝毫没有这样的挤压感。
叶洵在脑中倒带着先前祁秋对自己的接触,的确在自己临近失神时,祁秋撕扯着静电胶带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为什么要尝试挣脱?”
祁秋揪着叶洵的力道只增不减,好似拷问般地瞪着眼,嘴角上扬着近乎变态地紧贴着他的面庞,炽热的呼吸直逼他的耳廓。
叶洵顿感呼吸困难,他嫩粉色的嘴唇逐渐变得苍白。
祁秋注意到这点,终于松开了早已暴起青筋的手,叶洵的后穴狠狠地再次撞入炮机里。
头晕目眩的同时,叶洵努力分辨着祁秋翕动着的嘴唇泄出的话语。
祁秋见这只迷乱的小兔还在拼命保持着清醒,于是大发慈悲地选择了贴近了叶洵的耳边,气声呼进叶洵的耳道,瘙痒着他按捺不住的内心,终于让他听清了那句话。
“记住,我绑住你的目的从来不是防止你挣扎或逃跑。”
祁秋到此顿了顿,喉结上下运动带来的响声清晰地传入此时听觉被无限放大的叶洵耳中。
“而是防止我失控,对你造成肉体上的伤害。”
叶洵终于得到了他好奇已久的答案,奈何身下的炮机不知何时已然被祁秋调到了最大档位。
机器在他的体内高速进出得出了残影,白沫将柱身镀上一层银色。
重复的机械动作非但没让叶洵感到厌倦,反而将他的欲火一层层地燃烧到极致。
体内深处的媚肉传来的快感从一开始的直接粗暴,到现在由于长时间的刺激,敏感度提高的同时,带来的快乐浪潮也有了几秒的延迟。
而这几秒的时间内所累加的快感,都会在一瞬间爆发。
叶洵像只缺水的狗似的,探出舌头贪婪地索求着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