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取了妆奁里你常用的香脂出来,从他的脊背一路抹到股缝,灯光下就成了湿漉漉的一道痕,勾着人忍不住顺延着探索下去。
初时只伸了一指进去,紧窄的口径被强硬扩开,内里柔软的肠壁紧缠着,稍微抠挠几下就开始发抖,连带他整个人都跟着打哆嗦,腰脊塌下去,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香脂融在他的内里,渐渐随着你手指的抽插带出些水声,他自己大概也听到了,掩耳盗铃地将眼睛闭上,却因为口中含着你的指尖而被迫发出喘息。
“你说,我的香脂这样涂进去,你的身体是不是由内而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这话大概把他刺激狠了,反捆的手又开始抓你的衣服,死死地抓着,却不肯说一句话。你叹了口气,将他口中的手指拿出来,借着手上濡湿的口水握上他不知何时完全挺立的阴茎,坏心思地用指甲去剐蹭敏感的冠头,偶尔划过龟头下沿会让他发出短促的低哼,潮红的脸和失神的眼都让你觉得新奇,原来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傅融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前面给予着刺激,后面的动作也没停,不多时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进出,将手指抽出来,那处已经被扩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口,随着呼吸张合着,细看去还能看到些肿起来的红肉。
你将手指的水渍擦在他的腿根上,拉着他将他压在妆台镜前,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闪,两个人一齐看向镜中光景。只见一人衣衫齐整,微湿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玲珑曲线,而另一人被捆成娈奴模样,眉目之间皆是春情。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微移,将拇指探入他齿间,你将脸凑到他旁边与他一齐欣赏镜中人的羞赧,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窝落在臀肉上。感受到他的僵硬你笑的更开,吐出的话更是往他心里戳刀子。
“你说,司马家的人知道他们的二公子在女人身下是这幅样子吗?”
他的舌头被拇指压着说不出话,乌紫的眸里盛着说不清是为什么而流的泪,他盯着镜中的你看了许久,终于将眼睛阖上,刘海散乱遮了他半张脸,全然放弃似的卸了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只能从一声声颤抖的喘息里分辨出他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
“还不挣扎吗?傅融,你若这样游戏可就没意思了。”
而他只抓紧了你的袖子。
你全当这是应允,甚至多少带了些勾引的意思,于是慢悠悠地用手在他身上撩拨,指尖捻揉着他胸前两点淡色红樱,直将那处玩弄得肿胀挺立,傅融齿间泄出几声含不住的呻吟,才取出藏在妆奁深处的东西。
暖玉制的假阳上雕着嶙峋青筋,将圆头在洞口搅动一下就缓缓插进去,许是开拓得足够认真,直至抵上深处竟也未遇到什么阻碍。
傅融扭过头来,喘息之余还要质疑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他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又要如何?也记在账本上吗?”你缓慢挺腰,在肉腔里幅度极小地抽插,待紧裹的小口哺出清液时,便狠力往里一顶,头端压在敏感腺体上,连那根被红绳紧缚着的阴茎都从小孔里流出水来。
“你要怎么写呢?写某月某日,广陵王为下属定制暖玉假阳一副?那可不成,若一定要记账,可千万记得要添上‘此物专为傅副官所制’,万不能记在本王的头上。”
傅融因腺体被顶撞已然说不出话,牙齿咬不住呻吟便去咬嘴唇,将略薄的下唇撕出血也不松开。你无奈,又将拇指伸进他齿间,他却不肯咬你,只能任由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只可惜傅副官没用上,倒是叫二公子先尝到了。”
你扳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掀过来,那物什在肠道里碾了一圈,逼得傅融昂起脖子整个人都在颤抖,内里更是搅得死紧,一时间竟让你拔不出来,只好将目标转到他前头挺立的阳具上。
那物被绳子勒的有些紧了,冠头此时已经涨如红李,茎身也被憋得发紫,你用指尖磨着他大张的铃口,用指甲压进去轻轻刮弄里面深藏的嫩肉,受尽刺激却不得释放,他的眼睛都被逼得发红,腰胯忍不住的顶弄,却只能让敏感的冠头被你的手心摩擦更甚。
“殿下……殿下……”
他似是意识迷蒙了,努力要抬起身子来与你挨得近些,你俯下身子,他却趁机仰起头在你唇上偷了一吻。
这吻一触即分,他再没力气撑起身子,只能躺在妆台上一边喘气一边看你,而你僵在原地,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忽然又想问一句“何至如此呢?”
也因此没了继续下去的力气,你将捆着他的绳子解开,紧缚的阴茎刚被释放就有汩汩白浊从中流出,像被玩坏了一般。
你叹口气将人扶起来,而他抵着你的颈窝缓过神来,将冰凉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他的手指被绑得有些麻了,颤抖着刚好搭在你的脉搏上,恍惚让人产生你们心跳同频的错觉“至少别现在就将我赶走。”
你别过头将手腕抽出来“说的好像我是个多无情的混蛋似的。”
他低声笑了一下,没再接话,你也默契地换了话题。你们都心知肚明,这话题若继续说下去,他就走不了了。
最后他在外间的贵妃椅上休息了一晚,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倒是贴心地替你把昨晚弄乱的妆台收拾干净了,他送你的玉带钩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而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又多了四个小字——“长毋相忘”。
长毋相忘?呵,又要如何相忘呢?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