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觉是在去隔壁村偷树的时候被林燃抓到的,周觉人比较瘦弱,同村里来偷树的人在被人发现之后全都跑了,只有周觉跑得慢,被人抓住。
周觉这是第一次来偷树,之前因为体格原因,没人愿意带他来偷树,这次他好不容易跟人来了,却被人抓住了。他有些小心地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听说偷树被人抓住会被人打一顿,周觉下意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长得高大魁梧,刚刚被他贴身抓住,周觉隔着布料感受到了他的胸肌,鼓鼓的,还有他手臂上的肌肉,周觉觉得如果自己被他打,肯定会被打成重伤。
周觉头上的灯刚刚在跑的时候掉了,他们之间靠着抓他的这个男人头顶的灯看清周围的环境,抓住他的人只有这一个,其他人全去追别人了,周觉心里压力少了一些,他靠在树上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下踩到一根枯树枝,他一个踉跄,身体往前扑去,双手扯住了这人的裤子,顺着惯性往下一拉,这人的裤子被他拉了下来,他又正好抬头去看,嘴巴卡在了他的性器上。
“唔~”周觉惊奇地发现,这人沉睡的性器在他口中勃起了。他没忍住,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舔。
“嗯~”这人有反应,周觉也性奋了起来。
周觉今年33岁了,还是个单身汉,这在村里一直被不少人诟病,这年头,傻子都能娶媳妇儿,他娶不到,不就是个笑话嘛。
他年轻的时候也相过几个人,他皮相不错,有不少姑娘想跟他好,但每次被人勾引滚到床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硬不起来,他又不好意思被人发现,最后只好装作冷漠地从床上下来,将人赶走。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偶然,后来发现自己对着女人的裸体就是没有感觉,反而在片中对着男人的身体能硬起来的时候,周觉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不行,是对女人不行。
但在这小村庄里,对着女人不行,就等于他不行,周觉只好单身且处男了三十几年。今晚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一个同性的性器,他甚至没看清这人的脸,就迫不及待贴了上去。
隔着内裤舔的不得劲,周觉见这人也很享受,便大胆地用手去勾下他的内裤,将他的性器全部释放出来,沉甸甸的肉棒打到他脸上的时候,周觉心里颤了颤,但他没有迟疑,张嘴将这根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根肉棒同这人给周觉的感觉一样,大而粗,非常有力量,周觉吃的很起劲,又把玩着他身下的囊袋,突然,远处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周觉喉咙一紧,自己把自己给噎住了。
然而这时他头上这个男人突然出手,按住了周觉的后脑勺,开始自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周觉吓坏了,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周觉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被干了出来,嘴角也有液体滑出。
“什么人在那?”有人打着手电筒往这里喊了一句。
“是我,林燃!”男人出声回答,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周觉只能死死憋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人都跑了!操,那些狗娘养的。”那人又冲着林燃说。
“嗯,下次还要追快点,你们先走吧,我撒泡尿,等下就来。”
“好勒,小心点啊,这么晚了,困死了,回去搂着婆娘睡香香去。”
那些人因为这人的一句话哄然大笑,然后边走边笑又走远了,林燃才将性器抵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周觉猝不及防被呛住了,撑在地上重重咳嗽起来。
随后这个男人拖着周觉一路往山下走去,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村子里没什么人开灯,只有先前刚从山上下去的人家灯短暂地亮了一下,但又很快熄灭,整个村子也回归平静。
周觉发现林燃带他去的地方远离刚刚那些人家,比较偏僻,周围只有一户,远近都没人。
周觉被林燃带回了家,林燃开灯之后,周觉这才看清他的脸,周觉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只知道,这人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