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觉这一病拖拖拉拉竟然耗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林燃也就没走一直在这边照顾他,外面天气时好时坏的,有时大雨滂沱转阴雨绵绵,有时又回点小暖阳。
天气好的时候,林燃就和周觉在后屋禾坪架个柴火边烤火边晒太阳,嗑点瓜子花生。下雨的时候,两个人就窝在家里围炉煮酒,再烤些板栗红薯玉米吃。
一杯热酒下肚,周觉整个人都舒畅了,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他靠着林燃,拿过他手里刚刚剥了一半皮的红薯,啃了一口问道:“差点忘了,那天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翻墙进的。”林燃答的一本正经。
“我家外面也没墙啊。”
“那就是光明正大开门进来的。”
“啊?我之前给你钥匙了?”周觉边啃红薯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去配的钥匙又是什么时候把钥匙给的林燃。
“哦不是,那天你家门没锁。”林燃也呷了一口酒,他看着周觉继续慢悠悠回道。
“真的?”
林燃朝他摊了摊手,“不然呢?”
“那我可真是,心大。”
林燃“嗯”了一声,然后他把椅子往后面挪了挪,之后站起身伸手一把将周觉抄起,让他双腿张开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周觉坐下就感觉身下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便笑林燃,“在想什么?怎么把自己想硬了?”
“喝多了。”
周觉哈哈大笑了几声,手隔着裤子揉搓起来,林燃顺势将头贴在周觉的肩膀上,又不着痕迹地把腿张开让他摸的更爽。
“嗯哼~”林燃歪头舔了舔周觉的脖子,牙齿轻轻扫过他的喉结,下腹不自觉朝周觉手心里顶去。
“我已经好了。”周觉直直地看着林燃,手上的动作慢慢急躁起来,他拉开林燃的裤头,直接握住那处炙热。
很大,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