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家的?”
“亲戚家的孩子。”
“能不能把他们弄走?”
“能,我马上让他们走。”
阮在邻一手拉一个,刚把这两个弄下楼,那两个就又上来了。
傅新翌烦得要死,上去揪住两个孩子的衣领就往外拽,他手劲大,下手又没轻没重,一会功夫弄哭三个。
傅新翌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别哭……”
阮在邻蹲下身子,略比傅新翌熟练一点地哄孩子:“别哭了,你去玩玩具吧。”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傅新翌,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傅新翌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别哭了,哥哥同意你玩了。”
阮在邻哄孩子哄得不太好,他们哭得更厉害了。
很快,这响亮的哭声就引来了在一楼聊天的四个女人。
经过短短一点时间,四个女人暂时站到了一个战线,当她们有一个共同不待见的对象后,就变得异常团结。
过了十几年好日子的阮佩珍很久没见过眼前这种场面,二姨和她的两个儿媳骂街功力不减,一阵撒泼打滚搞得傅新翌脸都黑了。
阮佩珍心里很畅快,但她一看她儿子正挡在中间,隔开几双指指点点的手,正在那儿劝架!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傅新翌被惹急了,随手拿起一个花瓶抡在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几个女人顿时停住嘴,不再出声了。
“闹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个家是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我妈,”傅新翌指了一下置身事外的阮佩珍,“这个女人,你去问问她和傅涛领证了没有?”
“没领证,你们这群穷亲戚在这教育我什么?想让我叫她妈,先把结婚证拿出来再说!”
一天之内傅涛高价买回来的六个花瓶,被傅新翌泄愤砸了个精光,他被气狠了,但还知道自己只摔了五个,他看着另外一个不知道谁摔的花瓶,翻箱倒柜找出票据,拍在几人面前。
“一个八万,谁摔的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