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在邻?!怎么又是你?哪儿都有你!”
“我们要休息了,就先挂了。”阮在邻用手指在屏幕上狠敲了一下,把语音电话挂了。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没在家,在外面,不用担心。”傅新翌发了语音过去。
刚发完就有一只手扯他的浴袍,阮在邻说:“那快休息。”
凌晨一点,傅新翌整个人还是很清醒,但他的身体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和没能好好休息而感到疲惫不堪。
在卡卡走的下一年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傅新翌从美国回来,看见了守在灵堂不肯离开的爷爷。
他三岁时爷爷奶奶和他说那个陌生女人是他的妈妈,他摸着卡卡的耳朵拘谨地叫了一声妈妈。
他开始往返于各种兴趣班,但他对那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江澜总是很温柔地和他说,周末回家可以表演给爷爷奶奶看。
在傅新翌的记忆里江澜只生过一次气,是他打电话说他不喜欢国外,已经在让爸爸帮他把国籍转回来了。
几天后,江澜回国了,傅新翌以为她会很生气,但她脸上带着笑,“小翌不喜欢国外,那妈妈就陪着你待在国内。”
在他八岁,那两个老人去世后他只能依赖江澜。
傅新翌合上眼,揉了揉酸涩的眼珠,整个房间里只有阮在邻和缓的呼吸声,这一点声响让他觉得这世界还有一点真实感。
第二天晚上他吃了安眠药,阮在邻在他耳边唱催眠曲,听到高潮傅新翌才发现这首歌他听过,他说:“阮在邻你五音不全。”
阮在邻说唱歌比赛他拿过奖,傅新翌要是不信就把奖杯送给他。
过了一会他又说:“昨天晚上你说冷,我抱你,为什么推开我?”
五月初,正午穿短袖都热,晚上气温会降下来,但也不会让人叫冷。
“我没说冷。”
“但是你推开我了。”
“嗯,怎么了?”
“哼哼,你是块石头,”阮在邻又去摸傅新翌的手,“什么时候才能捂热……”
过了一会傅新翌说:“十七岁,太小了……开房还得用我的身份证。”
“我二月份的生日,很快就十八了,”阮在邻贴在傅新翌的耳边,“很快就能用我的身份证开房了,就几个月,你再等一等好不好?”
“谁要跟你开房,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
“那你快关爱一下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
阮在邻喊完又贴着他后颈闻了闻:“哥你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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