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在邻紧随其后:“我也不去!”
傅涛好言相劝没人听,顿时火大,“你们俩必须分开,传出去谁不戳你们的脊梁骨。”
“你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是亲兄弟,还是你嫌同性恋丢人。”
“傅新翌!你少在这儿大事化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你们以后接手了公司,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们,你能确保他们扒不出来你们是亲兄弟的消息,再者我们傅家不能绝后。”
阮在邻脸色还是不好,白着脸说:“爸那你趁年轻再要一个孩子吧,我和我哥都不喜欢小孩。”
“你给我闭嘴!阮在邻你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等回去我再抽你。”
阮在邻不说话了,偷偷摸摸扯傅新翌的衣角。
傅涛就坐在他们俩对面,把阮在邻的扭捏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火一下窜老高,“你俩给我离远点。”
说着就揪住阮在邻的衣领往旁边拽,他拽了一下,阮在邻纹丝不动,抬起头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而收回目光,身子往傅新翌身上靠了靠。
傅涛这时再次感到有心无力,好好商量不听,那就换种别的方式,总之他不可能看着这两个孽障再这样胡闹下去。
傅涛打开门,几个保镖依次走进来,他再次重复那句话:“必须走一个。”
不出傅新翌的意料,傅涛是铁了心要清理门户,昨天的事故发生得太突然,哪怕傅新翌再冷静一点,都干不出来和阮在邻一起逃跑的事。
不仅改变不了什么,还搞得两人很狼狈,傅新翌觉得多此一举。
阮在邻和傅新翌被几个保镖跟着出酒店时正巧碰上阮佩珍,阮佩珍不明所以,刚想上前傅涛就跟在最后出来了。
“这怎么回事?”她问。
“小事,先回家再说。”
阮佩珍一头雾水看着他的儿子和傅新翌上了保姆车。
二十分钟后傅新翌回到了这个他从小一直生活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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