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翌抓着他后脑勺处的头发往下摁,阮在邻以为傅新翌要和他接吻,却不想两人的唇瓣刚贴上,他的嘴唇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亲了一会傅新翌又换了一个地方咬。
阮在邻口齿不清地喊有点疼。
傅新翌让他忍着,又让他在床上当哑巴。
阮在邻不应,埋头苦干,没一会操得傅新翌眼前一片模糊,一只手胡乱抓阮在邻的胳膊,挠得上面全是血道。
当时阮在邻不觉得疼,傅新翌越咬他挠他,他越兴奋,等过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时,他的嘴喝水都疼,左胳膊上的血道少说有十几条,他都不敢穿短袖出门了。
那是后话,阮在邻架着傅新翌的腿疯狂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现在死了也情愿。
到最后傅新翌射不出来只能干性高潮,他的嗓子有点哑,手里揪着阮在邻的耳朵,听他低声说他马上就射了。
傅新翌被抱着去浴室时,阮在邻还在他耳边说:“哥你的体力不太好,啧,以前还能打得我住半个月的院……”
他掀起眼皮,正要说话,阮在邻抢在他前面说:“让我闭嘴是吧,我不说了。”
傅新翌腿软的站不住,又不用酒店的浴缸,阮在邻只好抱住他站在花洒下冲澡,冲干净身上的精液后,傅新翌两只胳膊撑在洗手台上,阮在邻一只手架住他的腰,用另一只手抠挖屁股里的精水。
洗完澡傅新翌已经精疲力尽,倒在床上不动了,阮在邻把他抱到床边,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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