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阮在邻略带些征兆的发起了高烧,傅新翌那时已经由深睡眠转为浅睡眠,只觉得怀里抱着一个暖炉。
等傅新翌买完退烧药和退烧贴,回了酒店房间后,发现阮在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来了,正呆愣着用湿毛巾降温。
空调被阮在邻关上了,他的脸烧得通红,还有心思埋怨傅新翌:“都怪你,害我被空调吹得发烧了。”
他只怪空调,却丝毫不提昨晚死缠着傅新翌,让人帮他手冲了两次。接连两天纵欲,又被空调一吹,阮在邻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他觉得丢人,额头贴上退烧贴,吃完退烧药,还在嘴硬都怪傅新翌把空调打得太低,一点也不环保。
傅新翌不回应他,眼神轻飘飘在他身上滑过。
阮在邻觉得他受到了伤害。
傅新翌的生日已经过去了,阮在邻打算给傅新翌补办一个生日,他定制的戒指还没来得及去拿就出了那件事,现在只能联系店家邮寄。
七月是向日葵的花期,阮在邻买了一大堆,布置在房间的各处。
生日那天,两人去了几个景点玩,阮在邻挑的餐馆还不错,很合傅新翌的心意,即使后来回到酒店,傅新翌看着那一房间数量夸张的向日葵,也还觉得这次的生日可以打90分。
直到阮在邻打开礼盒,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阮在邻目前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没在公共场合跪在傅新翌脚边。
傅新翌后退了两步,强忍着不去扇阮在邻两巴掌,面色铁青地说:“你先起来。”
阮在邻开始发挥他善于察言观色的优点,傅新翌的话音刚落,他就麻利站了起来。
盒子里躺着两枚戒指,莫比乌斯环的款式,24K金,很贴心地把对方名字缩写刻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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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翌指着那三个令人头大的字母,“把这改了。”
“为什么要改,我觉得这样很好看。”
“不改我就不要。”
阮在邻试图把戒指戴进傅新翌左手的无名指,“先试试合不合适……”
傅新翌并不想试,阮在邻又说:“那留最前面那个字母总可以了吧。”
翌日,两人去了附近的金店,店员先在填补刻字的部位,然后焊接熔化,再打磨抛光翻新。
阮在邻再次把戒指戴到傅新翌无名指时,他才反应过来戒指戴在无名指代表已婚,但他们连法定结婚年纪都没到。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两人只住了三天就出去租房子住了。
租的房子地段一般,唯一的好处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