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生气,我不小心弄疼你了要生气,在外面亲密一点也生气……”
阮在邻很委屈。
傅新翌:“你不做那些事我就不会生气,但是你每次都会犯同一个错误,你没想过改,一直在强迫我接受,”
“……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阮在邻因为被傅新翌说中而心虚,他的声音很小,但又不至于让傅新翌听不见。
虽然傅新翌觉得和阮在邻没有交流的必要,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我没有和你一样的恶趣味,所以接受不了。”
“难道不爽?傅新翌你别睁眼说瞎话,你明明高潮了好几次。”
傅新翌让阮在邻闭嘴,他不喜欢失控,被阮在邻死死掌控住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措。
阮在邻试探着轻轻从后面环住他,下巴垫在傅新翌肩上,“这种事我们可以商量嘛,你不喜欢可以和我说,”
“我和你说了,你装聋。”
“我的确没听清楚,你那时候说话断断续续的,不能怪我。”
阮在邻马上就要吻上去时,傅新翌说:“你去睡沙发。”
“为什么我去睡沙发,一点也不舒服。”
“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过了两分钟阮在邻抱着枕头去睡沙发了,他一脸怨气,极其不情愿,又扭头看了一眼傅新翌的背影,眼神幽怨得像要把人吞了。
——
阮在邻被邀请参加傅新翌的同学会,虽然他当时又是翻白眼,又是坚定地暗示自己他才不去,但当傅新翌亲口邀请他后,他立马很没骨气地表示他可以去。
阮在邻起得很早,花了不少功夫来收拾自己,对他来说直板夹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他喊来傅新翌帮他拉直头发。
傅新翌同样没用过这东西,显然他比阮在邻还要不在行,很快他就把阮在邻的头发弄焦了。
傅新翌拿着直板夹手足无措,“……我帮你剪了。”
阮在邻立马拒绝了,他摸了摸那撮烧焦的头发,“傅新翌你太不靠谱了,我要去理发店!”
楼下洗剪吹一套四十,加上造型九十,微卷的头发被拉直打理后,阮在邻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单纯好骗了。
造型是一次性的,阮在邻还要靠卷头发骗傅新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