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改名了,不叫笨笨叫小白,因为傅新翌说会越叫越笨。
“这个这个,”阮在邻指着那只最难抓的兔子,一脸兴奋,“这个兔子小白一定喜欢。”
十分钟后,傅新翌花了十五个币,抓到了那只小白一定会喜欢的兔子。
游戏厅摆了十二个娃娃机,巴掌大的小玩具傅新翌差不多一次就能抓上来,他用半个小时抓了十二个毛绒玩具。
游戏币还剩下一半多,阮在邻把娃娃用袋子装好,刚想叫傅新翌去玩别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回去找严睿玩城市飞车去了。
阮在邻把小筐扔下,揪着兔耳朵把兔子拽出来,这只兔子加上耳朵将近60厘米,脑袋圆圆的,穿着别了胡萝卜胸针的背带裤。
傅新翌和严睿玩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城市飞车,阮在邻用剩下的七十个币抓到六只可达鸭。
为了让严睿少说他两句坏话,阮在邻忍痛割爱送了两只可达鸭出去。
一个不想给,一个不想要。
晚饭是去一家新开的海鲜饭馆吃的,阮在邻的“心灵手巧”在剥虾和拆螃蟹上体现得很好,是严睿的两倍,可以供的上他和傅新翌吃。
严睿没发现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有什么异样,但仔细观察能看出来,傅新翌没再和阮在邻发生主动的肢体接触,虽然之前主动的接触也不多。
吃完饭天刚黑,阮在邻去宠物店接完狗就跟着傅新翌回了家,他提着十六个毛绒玩具,让傅新翌抱着狗。
小白开窍了,傅新翌对它的吸引力已经和肉骨头差不多,它唧唧歪歪往傅新翌怀里钻,虽然眼睛小,但比阮在邻撒娇好使。
两人一狗坐电梯到五楼,傅新翌拿出钥匙开门,但死活拧不开。
傅新翌给开锁师傅打电话,阮在邻站在傅新翌背后眼神躲闪。
一个月内,傅新翌已经换了两回锁,这次锁又坏了。
半小时后,开锁师傅把锁芯拆开,发现了一小截断在里面的铁丝。
阮在邻装得很无辜,让傅新翌加点钱换个好锁。
傅新翌皮笑肉不笑地让他快走。
“我刚来,为什么让我走?”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不清楚?那去查监控。”
早踩好点,知道傅新翌门口没安监控的阮在邻理直气壮地回应:“好,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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