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傅新翌和严睿一直追的,今年久违地出了第六部,电影开场六分钟后,阮在邻才发现这是个恐怖片。
他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离场,在后来的半个小时里,阮在邻用尽全身解数才不至于在这个观影人数达到70%的放映厅里叫出来。
他对恐怖电影的接受程度是0,面对一般水平的恐怖电影,他通常直接把眼闭上,只听声音他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
但今天的这部不行,毕竟是傅新翌从第一部看到第六部的,阮在邻只听声音就毛骨悚然,他白着脸硬抗,不愿意让傅新翌知道他胆小。
因为气温低,刚出放映厅的门阮在邻就用围巾遮住了脸。
严睿还在和傅新翌讨论剧情,两人都没注意到阮在邻异常沉默,阮在邻搂着傅新翌的胳膊,脑子还是乱成一团浆糊。
严睿阴魂不散,每次都和傅新翌聚到很晚,阮在邻有苦不敢言,这次过了十一点才回去。
恐怖电影的后遗症很大,加上阮在邻自己胡思乱想,两个小时后,傅新翌都睡着了他还十分清醒,干醒着没事做,阮在邻把手伸进了傅新翌衣服里。
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一分钟不到,阮在邻把人扒了个精光,傅新翌睡得不沉,他动作轻点还可以把扩张做完。
傅新翌被迫醒来时只觉下身一阵饱胀感和疼痛,阮在邻入得狠,直接把性器推到底,没等傅新翌反应过来就开始快速抽动,他动作起来大开大合,又从后面紧紧抱着傅新翌,让人想挣脱又无从下手。
“有病……阮在邻你是……是不是有病!”傅新翌有点崩溃,紧接着牙关被阮在邻的手指撬开,硬邦邦的肉刃重新破开柔软的甬道,傅新翌浑身战栗,含糊不清地泄出几道呻吟。
“嘶……咬我,”阮在邻啪啪整根插入了几下,撞得傅新翌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发抖。
他一只手绕到傅新翌身前,掐住下颌,因为阮在邻的力道重,傅新翌不得不松口,而他却不是把被咬住的手指抽出来,而是继续往里添了两根,让傅新翌舔湿了,又把人压在床上,抽出性器,送进去三根手指。
他不断按压前列腺,手指灵活地模拟性交的动作,甚至微微曲起,用手让傅新翌高潮,他在这时突然停下,像发疯一样又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抽动着延长傅新翌的高潮期。
阮在邻像之前傅新翌消耗他的体力一样消耗傅新翌的,他压上去和傅新翌接吻,从脸颊亲到脖颈、胸前、小腹,一口含住傅新翌半勃的性器。
傅新翌拒绝不了湿热的口腔,性器违反他的意愿,在刚射精不超过五分钟后又硬了起来。
傅新翌会在给阮在邻撸管时和他接吻,或是抚摸,抑或用别的手段让阮在邻变得更加兴奋,借此消耗他的精力。相比之下阮在邻就直白得多,他就喜欢听傅新翌叫,和看那张因为高潮而失神崩溃的脸。
阮在邻的花样变多了,傅新翌被他口得腿软,因为只休息了很短的时间,又这样被阮在邻折腾,他整个人有一种疲惫感,手掌无力,刚推了阮在邻两下,就被使劲嘬了撮马眼。
“啊……”傅新翌扬起脖颈,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痉挛,随后射在了阮在邻嘴里。
他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发什么疯……”
喉结滚动,阮在邻把精液全咽下去,他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掐着傅新翌的下颌,用审视的目光死盯着身下的人,但语气又温柔得不像话,“我们小学初中都在一个学校,你小时候对我真没什么印象吗?”
傅新翌的眼珠动了动,盛在里面的一层泪光潋滟,阮在邻的手劲越来越大,掐得他生疼,他闭上眼,试图在从前的记忆里寻找阮在邻的身影。
但他不记得之前和阮在邻有什么交集。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很快这平静又被噗嗤的水声和傅新翌的惊叫打破,他声音嘶哑,忍无可忍,话到嘴边却又变了词,傅新翌说:“……有、”